他没有说话,而是默默抱紧了怀里的人儿。

和严泽这些倒贴上来的不一样,他看得出来当时林娇是真的想和王永军双宿双飞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两人好像闹掰了。

顾琛永远会记得那个下午,林娇衣衫不整的跑回来敲门。

随后就是大嫂带着一群人进来抓奸,说着她和王永军的那些事。

顾琛下意识是觉得林娇是被王永军给欺负了,或者两人吵架了,所以林娇才后悔来找他。

也正是因为这一层缘故,后来他恨不得把王永军给千刀万剐。

这样的一个货色,侥幸得到林娇的爱,居然还不好好珍惜。

自此以后,顾琛对怀里的林娇也始终是珍之爱之,偶尔有些边缘性行为却从不敢做的太过。

林娇听完他的话,心里闷闷的喘不过气,目光复杂。

对于顾琛的这些想法她一点都没察觉到,更不知道顾琛早就做好了一直等待她的准备。

顾琛的爱,一直都是低调却又拿的出手的。

“其实,有些事你没必要憋在心里,可以直接来问我的。”林娇轻声说道。

她不希望顾琛像这样患得患失,他应该是果决的,不为任何人妥协的。

顾琛看出她的意思,轻声笑了笑,“不管怎么样,现在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他不敢奢求太多,只要林娇能岁岁年年都陪在他身边就好。

能像今天这样,就很好了。

说着,他的手也不老实,渐渐往下移着,鼻尖对着女人的额头,“给我好不好?”

虽然是问句,可行为上却一点没给林娇拒绝的机会,她张口还来不及说什么,男人欺身而上将她的嘴堵住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林娇心想算了,看在他这么可怜的份上。

只是她还是低估了顾琛对她的欲望,这一开始就是从白天到黑夜不停歇。

刚开始的时候林娇还能配合他,等到最后只能如同烙饼一般任由男人将她翻来覆去的。

终于结束的时候,林娇才得以喘息,放松下来。

她问出了自己心中疑惑的那个问题,顾琛究竟是为什么爱上她的。

林娇自认为和顾琛认识也不过是新婚那会,因为当时顾琛实在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在新婚夜上她直接拒绝了男人的邀请,丝毫不履行作为一个妻子的义务。

后来又在林薇薇的故意设计下,对王永军有过好感,自此她就再也没搭理过顾琛。

按照这样的发展来说,顾琛应该是很讨厌自己才对,有怎么会喜欢上自己。

不论是今生还是前世,好像不管她对顾琛有多差,至始至终他好像都会包容自己。

顾琛大掌轻轻抚摸着女人的头发,经过一场运动他脸上满是餍足听到林娇的傻话,他不由得低笑出声。

他翻身压在林娇身上,“看来还是没把你喂饱,居然有心情思考这样的问题。”

林娇现在累的连半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别来了,再来一次我就要死了。”

她脸上带着汗,语气虚的不行。

事实证明,晚点发生关系也没什么,至少不用受罪。

她不知道别的夫妻之间是不是这么久的,对于这事林娇实在不是很热衷。

也不知道顾琛每天哪来的那么大瘾,只要和她躺在**就必须发生点什么。

“好,你饿了没。”看她实在没力气,即便是顾琛头脑中还有些别的想法,这会也全都化为灰烬了。

“饿了。”他这么一提,林娇还真有些饿了,她摸了摸肚子;里面涨涨的是那个东西…

想到这里,林娇突然看向顾琛,语气着急:“刚才你直接就…我们会不会有孩子了?”

尽管她话说的模棱两可的,顾琛还是听明白她的意思了。

男人安抚般地笑笑,“不怕,要是有了就生下来。”

算下来他们结婚也有一年了,顾琛今年已经是24岁也该到当爸爸的年纪。

只是林娇还没做好准备,她心里安慰自己也就这一次肯定没那么容易就中了。

别墅里的佣人早就休息了,顾琛只能随便给林娇下了碗清汤面将就。

吸着面条,林娇看向顾琛小声询问道,“你说我们回去,该怎么和他说啊。”

这个他显然是指的王鹤年。

顾琛挑了挑眉头,“不用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去哪里还要和他报备不成?”

林娇一愣,她还没真想到顾琛这个说法,满肚子的腹稿这会都化为零。

女人狡黠一笑,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哦。

两人说走就走,第二天就收拾好了行李出发。

王妈一开始还以为林娇是准备去学校,顾琛要去外面出差也就没报备给王鹤年。

直到一个星期了,还迟迟不见两人的身影,她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这两人是跑了!

被发现逃跑的两人此刻在齐心村待着,快活得很。

林娇这次回来还有个大大的收获等着她,上次给镇里服装厂设计的那批衣服已经被卖爆了。

多少人抢着要,成为这几年里最为畅销的款式。

这马上要到冬天了,厂里几个领导还希望林娇可以设计些冬天穿的成衣出来。

这几个月都是时不时来一趟,还嘱咐顾家人要是林娇回来了一定要通知她来厂里。

对于这些农村人来说,能去到镇上几个厂子里上班已经算是很不得了了。

更别说像林娇这样厂里的领导都找上门来求着林娇去的,那更是村里的一件大事。

所以林娇这次回来还没待多久,这邻居几个村的就绕着来顾家看她。

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被镇上厂里的领导给求着去上班。

“厂长,您找我?”

又踏入这熟悉的地方,只是上次接待她的还是厂里的经理,这次就变成厂长。

林娇漫无目的看了一圈,讨人嫌的亲戚已经走了。

厂长是个上了年纪的小老头,他穿着洗的花白的衬衫,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

“你就是林娇同志吧,来坐。”

他没有一来就说出自己的目的,而是打开旁边的抽屉拿出一沓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