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最近这几天才体会到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整日被副导演缠着,今天又是被堵在了巷子口。

副导演王富贵现在又变成了流浪汉一枚,之前从剧团被辞退以后,还有点积蓄,能住个小房子。

可是最近这些日子一直麻烦不断,之前得罪的人也是一窝蜂的找来,没办法只能频繁的搬家。

钱如流水的一样花出去,仍旧不安全。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知道的,每次搬家都会被他们找到。

实在是走投无路,身上也没有钱花了,现在变成了流浪汉,躲在桥洞底下。

看着面前衣着光鲜有面露嫌弃的张雪王富贵笑着往前凑了一步,眼底都是贪婪。

“张雪,你真是好本事,这次让我找你找了这么久,要不是今天我跟踪你那个干爹,还找不到你这个小贱人呢。”

张雪闻到他身上的酸臭味,强忍着恶心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钱我也给你了,谁让你之前自己得罪了那么多人,有这样的下场,怨不了我。”

王富贵紧盯着,慢慢向她走去,“怨不了你?如果不是替你办的事,我怎么会变得一无所有,那些人又怎么会对我无所忌惮,都是因为你!”

张雪看他眼底有点疯狂,甚至不说话的时候嘴里面也在念念有词,像是疯了似的,不敢刺激他。

好言相劝似的说,“之前的事我们就不说了,也说不清楚,今天你来也不能让你白来一趟,我这里有二百块钱,你拿走租个房子,好好生活。”

说完就从钱包里掏出钱,伸过去递给王富贵。

王富贵您笑了下根本没接钱,反而伸手握住了张雪的手腕,狠狠一拽。

瞬间就抱住了张雪,死死的箍在怀里。

扑面而来的酸臭味,让张雪忍不住的就恶心。

“你干什么!赶紧放开我!”张雪扭着身子伸手扭打着。

王富贵像是没感受到脸上和身上的疼意,仍旧死死的盯着她笑着,猛地一低头就把头埋在了她雪白的脖颈间。

“啊!”张雪眼底布满着恨意,恶心的她已经发狂了。

感受到的男人竟然在舔,自己更是受不了,长长的指甲,用尽了力气死死敢挠着王富贵的脸,不出片刻脸已经挠花了。

可是这并没有让王富贵退却半分,反而已经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笑着嘴里说着让人不寒而栗的话,“再用点力气,哥哥还觉得不够劲,等一下让你快活快活,再让你体验哥哥现在的感觉。”

张雪闻言身体一僵从心底发寒,也是从心里发恨,厌恶。

突然被捏了一下,瞬间回神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张口咬住王富贵的耳朵。

只是瞬间的功夫,王富贵的耳朵就已经破了。

“啊!”王富贵疼的赶紧松开了,张雪想要推开,可是张雪下了死力,死死地咬住不松懈半分,越推只会越疼。

“你这个贱人给我松开!”耳朵像是被咬断了一样。

张雪眼底带着很辣忍着嘴里的铁腥味,像是咬一块死肉一样。

王富贵疼的握紧拳头,砰的一声就打在了张雪的肚子上。

“唔。”张雪疼的一闷声,稍微松开了一些,王富贵立刻一个大耳光扇过去,耳朵终于被解救出来了。

他立刻捂着耳朵,倒退了好几步,眼底带着很绝,看着面前捂着肚子的女人。

耳朵血流如注,尽管捂着,那血还是滴滴嗒嗒的往下流,王富贵疼得呲牙咧嘴。

“好你个张雪,今天的事老子跟你没完!”

说完上去又是猛的一踹,本来没什么力气的张雪被踹倒在地蜷缩着。

王富贵松开手在她身上的钱包里摸索了一遍,终于又掏出了几百块钱。

狠狠的把钱包往他身上一甩,转身捡起原本地上的两百块钱拿着就走了。

全程耳朵就暴露在空中,看着有点吓人,张雪显然是没有刚才那股很辣的样子了。

任由他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都拿走,直到人走后才松了一口气,整理了衣裳,好半天才从地上起来。

眯着眼睛看着王富贵离开的方向,这男人被逼到了绝路,不可能就善罢甘休的。

拿到的钱花完了之后还会来找自己,在他再次来找自己之前,必须要尽快把这个男人解决!

辞退了两个人的比赛节目照常进行,总导演这些天被各行各业的大佬们来警告。

吓得夹着尾巴做人也不敢做些小动作了,更不会像之前那样拿着鼻孔看人。

每次看到宁汐的时候,就想起那些人的警告,恨不得把这一位祖宗捧上天。

态度异常的好,又是道歉又是感谢的,说尽了好话。

宁汐和朱慧都是反映淡淡,并不想有过多交集,比完赛拿到奖就行。

就在宁西比赛完得到冠军的这一天,楚逸轩也在这天成为了京华大学一名特招学生。

一家人别提多高兴了,从下午开始,郑老太太和乔月容两个人就使劲浑身解数在厨房里做好吃的。

晚上的饭菜更是要把桌子压塌了似的,高兴的围坐一团。

宁汐笑着看向楚逸轩,“二哥,你好厉害,我一定要好好学习,也要考京华大学!”

楚逸轩摸着她的头说,“那你可不能偷懒,接下来的日子由我给你特训。”

一想到自家二哥严肃的样子,宁汐哼哼唧唧的就不想同意,可是自己的成绩想要考到京华大学还是差了很多。

小心又讨好似的笑着,趁着今天楚逸轩高兴好说话的样子。

讨价还价道,“二哥,那我做错了题能不能不要再打手板了,太疼了。”

一副委屈巴巴的伸出白嫩的手心,握了又握。

这撒娇卖萌的样子,惹得楚逸轩一阵好笑。

宁汐小的时候就是和楚逸轩一起学习的,家里人还真不知道楚逸轩是这样辅导的。

楚逸飞当下瞪圆了眼睛,“二哥!你竟然敢打妹妹,哪只手打的伸出来,我要打你……”

滑音还没落,就看到自家二哥凉凉的眼神,当下就不敢说话了,憋着气就坐下。

嘴里念念有词,不服气的嘟囔“哼,现在打不过,不代表以后打不过,这仇我记下了。”

郑老太太也心疼的握住外孙女的手,那白嫩的手心软的不像话,这怎么舍得打。

一家人都是谴责的,看向楚逸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