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操作下来,我的双眼里,全是张芝那咬着红唇,双耳上巴掌大圆形耳环,不停**着的画面……

当然,还有她那三分痛苦,七分畅爽的娇吟……

这不由得让我有些想到了芸姐。

可张芝和芸姐,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芸姐是单纯的喜欢刺激,张芝则是渴望被“男人”征服。

按照她刚才说的那些话来看,她之所以能在白金宫,当上最大管理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与东区的龙头们,有“叔父”这一层关系。

也正是因此,在白金宫,没人敢对她说一个“不”字儿,她也从来没遇到过,能让她不顺心的事儿。

直到我上次找去白金宫,挟持了她。

想到这些,我又顺口询问她,刚才在楼下的时候,之所以与向南聊得那么开心,是不是认识向南?向南的背景,是不是和东区的龙头们有关?

哪想,就像之前芸姐让我别和向南走得太近,我反问芸姐,向南是什么背景一样。张芝果断地摇了头,说关于向南的事儿,没经过向南本人的同意,她不会告诉任何人。

我听着,心里隐隐有了答案。

张芝既然也忌口向南的背景,那么说明,向南的背景,还要在张芝之上。

而按照上次、牵扯到向南的片区大战来看,向南,很可能就是那俩片区龙头中的、其中一个的亲信,甚至,是亲人。

上次的片区大战,也就是张芝所在的东区龙头,和北区龙头的交战。

那么向南极有可能,也就是张芝所在的东区的龙头的亲信、或亲人。

只不过,这样一来,就有些迷幻了。

我们南区和东区,因为利益关系,其江家和东区的龙头们,一向都是貌合神离。

那么,江家怎么会让向南,来我们帝豪做管理人?

向南,又为什么不待在她们东区?

我自然想不明白。

直到我和张芝离开包间时,包间外,则又站着一个、我怎么都没想到的熟人,小美……

嘶……

我心里是直叫糟糕。

“小女朋友?”张芝笑着对小美一番打量,“姐妹,别误会,我们只是在交流工作。”

说完,张芝便识趣地转身离开了。

我目送着张芝下了楼,赶紧岔开了话题,问小美她怎么会在二楼闲逛。

“交流工作?交流工作用得着“啊啊啊”地叫吗?”小美气鼓鼓地瞪了眼。

我“嘿嘿”傻笑,又再次试着岔开话题,问小美,是不是二狗对她不好,她是不是找我告状来了?

毕竟现在二狗是三小组执事,而我因为一堆事儿的原因,很久都没去三小组聚一聚了。

“狗哥对我们都很好,我来是想告诉你,周子豪……周子豪……”

“周子豪欺负你了?”我瞬间握了拳。

“不,”小美低下头,掐着她的裙摆,“周子豪……在追求我……”

我一下就愣住了。

许久。

“好……好事儿啊,周子豪人还是不错的,骨子里也有上进心……”

小美没有回话,就直直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看穿似的。

我则始终保持着笑脸。

直到小美也点了头,留下了一句“是挺不错”的,然后转身离去……

我看着小美的背影渐渐远去,是分分钟就找到了一楼歌舞厅里的周子豪,不由分说地把他拉到了杂物室,摁在墙上,抽出狼头刀,猛地扎在了他脑袋一侧!

“仇……仇哥!你……你这是……”

“看着我的眼睛!”我盯死了周子豪,“说!你丫对小美,是不是真心的!”

“啊?”周子豪一脸懵,“什么意思啊仇哥?我和小美?真心?我和小美什么都没有啊!”

“不是……你没有追求小美?”我当然意外。

“没有!”周子豪果断摇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更何况,谁不知道小美的意中人……”

“开个玩笑而已~”我没等他说完,笑着抽出了狼头刀,“去前台拿两条烟吧,替我分给三小组的弟兄们,记我账上。”

周子豪明显地长松了口气:“仇哥,玩笑不玩笑另谈,如果有一天,我真犯了什么事儿,你能不直接拔刀吗?我可是亲眼看过你杀红眼的样子,手起刀落,手起刀落,实在是太吓人了……”

周子豪吐完槽便溜了出去。

我则掏出手机,想给小美发个微信。

可盯着微信界面许久,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选了个满头问号的表情发了过去。

没一会儿,小美回了微信,一个捂着嘴偷笑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像刚才被我吓到的周子豪一样,同样长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次日,我按照往常一样,一大早就去了新店,与十三哥和弟兄们打了招呼。闲聊几句后,便又出发去了拳馆。

直到在聂云的指导下、训练完身法,我也再次进入了帝豪开工。

看着毫无波澜,什么都没发生的一天。

但这一天,我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下班后直接回宿舍。

我给老海二狗打了招呼,让他们先回宿舍,而我自己,则驾车等在了帝豪外的长街上。

我在等一个人,等一个在上星期,对我做出了某个承诺的人。

直到那身熟悉的黑西服,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当然是同样下班了的芸姐。

她与门口的帝豪弟兄们、打完了招呼,也预料到了般,直接寻着我这虎头奔走了过来。

我提前拉开了副驾驶车门,在她上来后,问她是回家,还是去其他地方。

芸姐既然上了我的车,当然也肯定就会兑现她的承诺,告诉我,她和江家,到底有什么过节!江长风,到底为什么要对她动手!

只是,让我有些没想到的是,芸姐竟然让我带她去拳馆。

这个点儿,拳馆可早就关门了。

但我也没多想,载着芸姐就调转了车头。

到达拳馆时,已经是凌晨四点,芸姐掏出钥匙开了门,一阵呼噜声,随即从里面漆黑的大堂中、传了出来。

正是躺在一张太师椅上、熟睡着的聂云,他竟也没有离开拳馆,也就在芸姐开门的动静后,起身撑起了懒腰。

“师傅~”芸姐笑得像个小丫头似的,几步奔过去绕向了聂云身后,帮他按摩起了双肩。

我同样想唤一声“师傅”。

“诶!”聂云一扬手,“可别叫出口,师傅这称呼,不能乱叫。凌芸能拜入我门下,是因为我欠她家的。不然,以她这天赋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性子,练武?狗都嫌!”

“至于你嘛……”聂云摆了摆朝我扬着的手,“心性还行,但天赋,普普通通啊……”

“我只是犟不过凌芸,答应她教你一些身法。所以,你不必叫我师傅,我们之间,也就只是客人和店家的关系,明白吗?”

“明白了四叔。”聂云在拳会排名第四,并已经十数年没上过擂台,所以认识他的晚辈,都称他为“四叔”。

至于聂云的这套说辞,很明显,就一句话,我天赋不行,没资格做他的衣钵门徒。

我很接受这个说法,心里也没有任何不爽,因为我知道聂云说的是实话。

也就像之前老海说的,拳会前十,个顶个的变态。这个变态,不止是形容他们的功法,也就还形容着他们的身体天赋。

有些人炼了几十年,一拳下去,只能打碎几块砖头,但有些人炼个三五天,一拳下去,就能轻易碎石,这就是武学上的天赋差距。

“行啦行啦,知道您是老顽固,不用强调~”这时,芸姐接过了话,“所以,都准备好了吗?师傅?”

聂云背着手微微点头。

芸姐跟着就示意我跟上了她。

直到我们绕过擂台,去到了这拳馆的最深处,站在了我平日、接受聂云训练的里屋大门前。

“仇,”芸姐恢复了平日的神色,“进去后,坚持三分钟……”

她又顿了顿,那盯着我们面前大门的双眼,毫无预兆的瞬间凶狠!

就好像她身体里、藏着一头野兽,在此刻,再无顾忌地、露出了满嘴的獠牙!

“然后!我们一起拿下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