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掉包被发现

沈潇回到办公室后,只见王盈立马凑过来,笑眯眯地对着沈潇道,“潇潇,去文印室不?”

沈潇想到上回的那事儿,立马黑了脸,“不去。”

“去嘛去嘛。”王盈又开始撒娇了。

这次沈潇很有立场,“不去。”

从来不怎么说话的老实人关河道,“王盈啊,拜你之福,咱们二组未来几天要用的复印资料都复印好了,实在拿不出什么要复印的东西了。”

正巧,汪佳从里面办公室走出来,听到关河的话后,道,“王盈呀,这个追男人,咳咳,不是这么追的。”

王盈脸涨得通红,“咳咳,汪姐。”

“要好好工作,与此同时,我可以告诉你一点,男人对太过热情的女人,从来没什么好感。”

王盈点点头。

陈超冷哼一声,“汪姐,听说你手里还有s市工程的一个名额?”

汪佳愣了会,旋即道,“额,没有了,我已经给沈潇了。”

陈超看了眼沈潇,随即长长地“哦”了一声,“原来给沈潇了呀”之后便不再多话。

汪佳道,“陈超,你能力也不错,不过还不能够到参与这s市的工程当中。”

陈超继续“哦~”了声,又道,“原来沈潇的能力这么强呀,一个月的功夫就超过了我们这些前辈,真厉害啊。”

何秀“咳咳”了两下。

关河道,“我作为潇潇的带领师父,自然清楚沈潇的能力,确实挺强的。”

王盈笑着道,“呵呵,潇潇,你真厉害啊,来公司一个月的功夫就能参加到这样大型的工程当中,真羡慕,我来这里都有两年了呢,可还是接接小case。”

整个办公室的气氛一时之间有些怪异。

沈潇听着他们的三言两语,心里头很不是滋味。这些话,明着褒奖,实则暗讽。果然,不管平日关系再好,在这样的情况下,多多少少还是让她看见了一丝虚伪的模样。

汪佳沉声道,“沈潇的能力,我相信你们也有目共睹。虽然她来公司时间不长,但是这不质疑我的观察力以及判断力。”

“呵呵,潇潇的能力向来很强的,给她很正常的,我也没别的意思,对吧,潇潇。”陈超的:“呵呵”二字,有点让沈潇恶心,

但同一个办公室,总共就这么点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既然人家给台阶,也没必要矜着,遂笑笑,“谢汪佳姐的赏识了。”

“呵呵,这是你的能力告诉我的,如果你能力不够,我肯定二话不说换其他人的。我十分相信我的判断力!”汪佳说完,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又恢复到往日的安静,就连爱说话的王盈,都低下头认真地工作起来。

中午吃饭时间一到,王盈第一个起身,然后走到何秀身边,待到何秀起身,挽着何秀的手臂。两人走到门口,见沈潇还在办公桌上,王盈道,“潇潇,吃饭去啦。”

沈潇笑笑,“你们先去吧,我先把手头的弄好,立马过来。”

“哎呦,那么用功,难怪被选到s市的工程去了。”王盈嗲道。

沈潇“嗯”了声,低下头打算把快弄好的文件弄好。

王盈努努嘴,也没继续喊沈潇,便去吃饭了。

听着两人的脚步声逐渐消失,沈潇勾起唇角,人呐,果然都一样。不管在哪里,只要有竞争,谁和谁都没有纯真的友谊。而想拥有一份纯粹的友谊,果然只有在学生时代才能寻到。

忙完手头的工作,沈潇收到了江宁远发来的短信:大婶,根本没有企划案的初稿,你是不是记错了?

沈潇疑惑,不由打电话过去。待到电话接起,沈潇道,“怎么可能没有?”

江宁远很无辜,“真的没有。”

“还记得你请我去吃烤肉的日子?”

“记得呀!”江宁远道,“可是那天你给我的资料不是一份很普通的东西么。”

“唉?怎么可能?!”那份文件里明明装着这次的企划案初稿,以汪佳对工作的严谨态度,里面的文件是不可能出错的。而她交到她手中的时候,也没有出现任何的差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真的呀,大婶你那天再三强调爷要看那份文件,爷是回去之后就看了,不过是份普通的资料罢了,根本不是s市南区的那份企划案。”

沈潇蹙眉,“怎么可能。”

“真的,没骗你!如果你只给过爷这个档案袋的话,那么就是这样。”江宁远很严肃地说道。

沈潇点头,“我知道了,我打个电话问问。”

旋即,沈潇拨通了汪佳的电话,待到汪佳接起的时候,沈潇问道,“汪姐,问你个事。”

“嗯,说。”

“汪姐,你上次交给我的那个档案袋,里面装的是企划案的初稿吗?”

“当然。”汪佳很肯定,“怎么了?”

沈潇道,“可boss说不是初稿,所以我来问问。”

“怎么会!”汪佳疑惑,“你确定你交给他的是我给你的那份?”

“嗯,你交给我的那天在路上我碰到了boss,直接把档案袋给他的。”

“那中间你有离开过档案袋吗?”

“中间?应该没有吧……”她记得档案袋一直没有离开她的手。沈潇蹙眉,细细地想起了那一日,好像除了上洗手间的时候,她有把档案放在洗手间的台上。

不会是那时候……

沈潇瞳孔豁然睁大。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毕竟没有谁能够在有预知她档案袋里的东西是机密文件,并且在十分钟的样子准备好一模一样的袋子然后掉包吧?

那边厢,汪佳又问道,“这样,你再问问boss,是不是他拿到手之后被人掉包了?毕竟总裁身边的资料被人掉包的事其实是层出不穷的。”

沈潇点头,心里头却怪怪的,总觉得自己的思绪有一头被人打了结,可是要整理,却整理不出什么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