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白就这么被带回了房间,她忽然觉得自己对父亲的担心就像个笑话一样,
外边把守严密,她根本出不去。
林月白有些绝望,就像是原本温馨的家变成了困住自己的牢笼,这番转变对人的打击是毁灭性的。
林府大厅内,“归帆呐,刚才月白那都是气话,你别放在心上。”
“伯母放心,我怎么会生月白的气呢。”
崔归帆微微一笑,看上去倒是像个正人君子。
“不过,刚刚月白说的……是那件事啊?”
“哦!伯母您别担心,那是月白误会了!”崔归帆面色没有任何慌乱,镇定自若地回。
“只是入门考核时,一个男弟子人品不行,作弊晋级占了原本属于我的名额,被我指出来后还恼羞成怒不承认。”
崔归帆叹了口气,“只可惜,他太会伪装了,长老和月白都相信他……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他苦笑了一声,看上去满是不甘。
“什么?”林母皱了皱眉,面上划过一丝担忧,“怪不得你没有晋级,原来是这比试不公平。”
“哼!我就说,月白心眼儿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骗了!她还不相信!好在以后都被回天衍宗了,也不用担心她再被骗了!”
林父冷哼了一声,满脸恨铁不成钢。
“伯父您也别生气,一切都是那个男弟子的错,怎么能怪月白呢!”
这般善解人意的话一下子哄得林父林母高兴得很。
这两日,林月白试了很多方法,可怎么样都出不去。
林父林母早就预料到了她要逃,所以自然是里里外外都做了充足的准备的。
这日,有人进来为林月白裁剪婚服。
婚服需要很多工时,看这样子应该是很久以前就开始做了,现在不过是根据林月白的身形做最后的裁剪,让婚服更合身罢了。
“出去!”
林月白冷声看着那裁缝。
“这……林小姐,明日就该大婚了,这婚服再不裁剪就来不及了啊!”
那裁缝面上满是为难。
林月白冷笑了一声,“和我有关系吗?出去!”
她死寂的目光落在那大红婚服上,眸内划过一丝嘲讽。
哼!连婚服什么时候开始做的她都不知道。
那裁缝拗不过林月白,最终只能出去将这件事告诉了老爷和夫人。
毫无疑问地,收获的是一阵怒气。
“她这是要反了不成!”
林父气得心梗。
林母眉头也紧蹙着,“这要是明日大婚时,被大家发现新娘穿的婚服竟然不合身,岂不是丢了我林家的颜面。”
“伯父伯母别生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趁着林父林母这两日正在气头上,崔归帆又在两人这里刷了不少好感。
现在林父林母看崔归帆,真跟看亲儿子一样。
“唉!归帆呐!希望你不要介意。”林父满是无奈。
“归帆呐,我这里有个办法。”
突然,林母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拉住崔归帆,她抿了抿唇,面色有些犹豫,“不如,你们今夜提前洞房。”
“伯母,这不合礼数吧……”崔归帆面上有些犹豫。
“反正明日就要成婚了,今夜直接生米煮成熟饭,月白肯定就不会再反对这件婚事了,肯定会乖乖地试婚服的。”
林母皱着眉头劝道,“反正提前了一天而已,不算什么。但若是因为婚服在明日那么重要的场合闹了笑话就不好了。”
林父面色也沉思一瞬,似乎也有些赞同这个想法。
“这倒是说的有理,林家从商向来注重颜面,这要是明日出了丑,实在是得不偿失。”
“这……”
崔归帆犹豫了一瞬,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林月白屋内——
这两日,她实在没有吃什么东西,所以整个人面色有些病态的白,唇无血色,衬得她整个人多了一丝弱柳扶风之感,眼角挂着一丝泪痕,看上去好不可怜。
太阳渐渐落山,屋内没有点灯,陷入黑暗。
林月白有些虚弱的缩在床边。
“啪嗒!”
突然,门开了。
崔归帆进了房间后便将门关上,然后点了灯,屋内一下子亮了起来。
林月白对突然的光亮有些不适应,抬手捂住了眼睛。
待看清来人是谁后,她面色猛地冷下来,“你来干什么。”
她敢肯定,骗她回家这件事,崔归帆一定出了力。
崔归帆微微一笑,“月白怎么对我这么警惕?明明对云言那小子那般温柔。不知道的,还以为云言才是你的未婚夫呢!”
说到云言,他语气之中夹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
“那小子不就是个小白脸儿吗?有什么好的!”
“哦?那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他?凭你卑鄙无耻的小人行径和落井下石的阴险手段吗?”
林月白难以忍受这么恶心的人诋毁云言。
崔归帆眸光蓦地一冷。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林月白嘴巴这么毒了?
“呵……”崔归帆轻笑了一声,“你刚才不是问我来干什么吗?明日我们便要成亲了,可是你却一直不试婚服……”
“所以伯父伯母特意来让我们提前洞房。”
崔归帆逐渐朝林月白靠近,眸内带着一丝**邪与居高临下的高傲。
林月白身子一僵,眸子蓦地瞪大愣住。
看着逐渐向她靠近的崔归帆,林月白又往床里边缩了缩。
“你别过来!”
她眸内有些惊恐。
被关之时,她的剑被收走了,所以现在连个防身的东西都没有,崔归帆还高她一阶。
“不必担心,我们本来也马上要成婚了,这很正常。”
崔归帆停在床边,抬手解了腰带,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来。
“你说,我们洞房之后,云言还看得上你吗?”
崔归帆似乎很享受林月白这副浑身颤抖的样子。
不得不说,林月白确实长得漂亮,这么害怕脆弱的样子真的想让他狠狠**。
崔归帆朝**的林月白扑了过去。
“啊!”
林月白挣扎着,只能拼命调动体内的灵力想做抵抗,可是没办法,崔归帆对她是力量与灵力的双重压迫。
林月白只感觉有些绝望,不只是此刻的绝望,让她最不能接受的是……这件事竟然是她敬爱的父亲母亲提出来的。
被压迫着的林月白逐渐感到窒息,力气耗尽呼吸不畅,甚至感觉眼前的景象也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