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整个案子的关键所在

张森倒吸一口凉气:“老大,你越说我越惊心,G市这两年是怎么了?流年不利?怎么净惹上这样的组织?等等,我有另外一个想法……先让我想想……”

吕江南没有打扰张森,也陷入了沉思中......

良久过后,二人几乎同时开口:“会不会是……”“还有一个可能……”

相视一笑,吕江南做了个“请”的手势:“你先说,说不定我们想到一块去了。

张森也没有推辞,直接开口:“我在想,如果真有你所说的第三势力的话,那么这个第三势力,会不会本身就是‘暗夜门’的一名成员?”

“而且是一个对‘暗夜门’知之甚深,对这次凌紫薇姐妹接近你的行动知之甚祥的人!”没等张森说完,吕江南急急地接口说道。

“而凌紫薇姐妹的行动是那个长江一手策划的,那么这个人,如果不是长江的话,也必然跟长江有着密切的关系!也就是说,这个人对长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包括他对这次行动可能制定的方案,以及他的思维模式和思维方向,甚至于他所掌握的人脉,都是一清二楚的!”张森接着吕江南的话说道。

“以此看来,这个人应该是长江的朋友,而且是他非常亲密的身边人;但是也不排除另外一个可能:这个人,是长江的敌人!有句话说得好,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吕江南深思地说。

“如果是敌人的话,那么这个敌人就隐藏得非常深了!最起码长江没有感觉到他的敌意。否则的话,自从我放出那个‘暗夜艳门’登录G市的消息以后,以长江在G市所从事的一系列的活动来看,这个人也是一个心思相当缜密的人,他能在几乎所有G市富豪谈女色变的情况下成功地完成所有他接到的生意,并且手段没有一次雷同;他有自己接生意的渠道,并且没有暴露出自己的身份。”张森接着吕江南的话说道。

“当然,也不排除另外一种可能:长江的所有行动都是授命于暗夜,他不是决策者,只是一个执行者!执行的是暗夜策划的行动。那么他在‘暗夜门’的身份就有待质疑了:暗夜只是利用了他的忠诚,自己制定所有的行动计划,通过长江来实行,而那些所谓的渠道,也是暗夜的渠道,与长江无关。而且欧阳菲菲所说长江也没见过暗夜的那句话,也就有待质疑了。在这个‘暗夜门’里,暗夜有他信任的人,这个人,就是长江!”吕江南接着分析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第三势力,就排除了是长江的可能性。那么这个对长江知之甚深的人,就是这整个案子的关键所在。但是他真的是长江的敌人吗?或者是他对‘暗夜门’也知之甚祥,他的目的是‘暗夜门’或者是暗夜,而不是长江?这样的话,问题就又回到了你刚才所说的第二个可能:他的目的,是取‘暗夜艳门’而代之!”张森抬起头来看向吕江南。

吕江南揉了揉脑门:“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凌紫薇姐妹的这个漏洞太大了,如果‘暗夜门’真的是无孔不入的话,如果他们能够渗到你们G市公安局来掌握你的行动的话,如果那个暗夜的心思真有这么缜密的话,那么就没有理由让这个漏洞存在。所以我才怀疑,这个漏洞,暗夜或者说是‘暗夜门’根本不知道!

“但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暗夜门’就太可怕了,他在我们B市也就已经有相当大的势力存在了;那个第三势力更可怕:‘暗夜门’在B市改过凌紫薇姐妹的资料以后,他还能再改回去,那么他就是一个比‘暗夜门’更为可怕的存在!

“不过话说回来,以‘暗夜门’在G市所掌握的人脉来看,想通过G市来改到B市的一个小小的名不见经传的凌紫薇的资料来说,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专门去B市发展就可以做到。”

听了吕江南的话,张森也比较无语,一时之间,两人又重新陷入了沉默之中。

突地,张森眼睛一亮,对吕江南说道:“说到第三势力,G市商业界最近好象又出现了一只黑手,不过行事方法与‘暗夜门’以往的手段大相径庭。马培你知道吧?我应该跟你说过的。”

“知道,”听到黑手二字,吕江南有如猎手嗅到猎物一般,眼中放出光来,“大学时同宿舍老白的高中同学,在老白的婚礼上见过,而在那以后你们就成了知己,‘华宇天下’的总经理,他怎么了?”

“他最近遇到一件事,与当前正在参与‘唐宛广场’竞标的最大对手‘江氏房地产集团有限公司’有关。”

于是,张森把马培对他说的那些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吕江南,最后说道:“另外,江老爷子知道了江总是同志的事以后,对孙子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于是去验了DNA。结果证明,那个十三岁的男孩子,不是江总的儿子。震怒的老爷子再一次举起了手中的拐杖,无奈之下,江总说出了一切。

“原来,江夫人在结婚以前就有爱人的,二人的结合,全是商业联姻的产物。在同意结婚的当天,二人就达成了一项协议:江槐不干涉江夫人与自己男朋友的交往,江夫人也不干涉江槐的私生活,二人只行夫妻之礼,不行夫妻之实,无论江夫人与谁生下孩子,这个孩子必须姓江,并且永远不许泄露出孩子的真实身份!

“听完江槐的话,江老爷子气得当时就吐血了,被紧急送往医院救治;谁也没想到的是,江槐的儿子那天在学校跟人打架逃课,就在江槐说出事情真相的时候回到了家,一字不漏地听到了自己的身世。于当天晚上九点左右,留下一封书信,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