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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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状况却容不得他们太多考虑,情势的严峻让他们有些意外,没想到蛊师控制着沈君的身子,只这么走了几步,六个人就有三个人受到了影响,那么这个蛊师真的是自己三人无法应付的吗?现在于时伟去了哪里,他来了,能解决问题麽?

蛊师控制着沈君的身子一步步的走近,张东林、JMS、梧桐三人却只能犹豫着后退,眼看着沈君就要走到段干云、勾华、龚宇身前,张东林一想不对,不能在退了,再退几步,那个蛊师要是给段干云他们下鬼蛊怎么办?

现在他们和沈君的距离在五十米内,身上的玉坠没有预警,那蛊师还没放出鬼蛊来,可下面就难说了呀。

“站住,你究竟想怎么样?我们开诚布公的说清楚吧,你,究竟想干什么,你如今复活了,又害了这么多人,别以为这世上没人能制的了你,你看看我手上的道符,这可是道法,我不知道你那个年代有没有道人,或者说是炼气士,如果你不知道这道法的厉害,我可以给你演示一下,哼哼,你是个巫吧,据我所知,你们巫教就是被道门打败的!”张东林半真半假的说着。

从现代的神话传说以及各种各样的小说中,似乎巫教确实忽然就消亡了,之后就是炼气士组成的道门代替巫教成为了特殊阶层,不过究竟什么时候巫教衰败,什么时候道门兴盛,历史掩埋了真相,只知道在封神年代,已经是道教的时代了,那应该是商末。

根据一些野史,夏朝初期,巫教还属于特权阶级,据说人皇大禹便是一个大巫,所以巫教的消亡,道教的兴盛,可能就在夏商朝中产生的更替,之后巫教便只在一些边远野蛮部落传承,主流的官方特殊阶层便成为了道教。

这是些闲话,反正现在张东林只不过是借势吓吓人,就算是道教代替了巫教,就他这个什么道法都不会的闲人,手中拿了几张于时伟给的道符,随便来一个小巫师都能对付他。

蛊师控制的沈君听了张东林的话语,确实停下了脚步,“我想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我从封印中出来,可当初封印我的蚩尤已经被黄帝杀了,什么风、雨、雷、电四个大巫在现在的年月,连名字都没留下,可笑,云令居然成为了什么钟馗令,如果说我想报仇,我都不知道找谁报仇,那个雨师的传承者麽?杀人,这些人在我眼中不过是奴隶,为什么不能杀,在我的年代,我的奴隶都比你们这些现代的人要强悍上几十倍,无论是身躯还是魂魄,你们这些人,如果到了我的年代,只能作为奴隶的奴隶,我杀几个又怎么了。炼气士,是什么人,我从来没听说过,难道就是那些和妖一样修炼什么内丹的异类麽,好啊,你把你手里的什么道符放给我看看,我倒要看看这些异类能使出什么本领来!”

这蛊师的话语让张东林听的心跳了几下,要不是眼下双方不可能和平共处,这个远古的蛊师,还真的能说出许多历史上的真相呢,想不到炼气士在这些巫教巫师的口中,居然是和妖一样修炼内丹的异类,修炼内丹,这确实是道教传承中的重要理念,这是真的麽,炼气士最开始居然是学妖的修炼法。

不过真的要张东林演示他手中道符的威力,张东林还真的犹豫起来,要是这道符的威力被这蛊师知道了,让他害怕则还罢了,要是被他看出自己的虚实,那怎么办呢?

“那你退开几步,别让我的道符伤到了沈君的身子!”张东林最终还是决定拼一拼,也许于时伟给的道符真能吓到这个蛊师,反正也没别的办法了。

这个藏在沈君体内的蛊师其实已经见识过什么道法的威力,就是他还藏在吴安体内的时候,今天清晨在那个休息的山洞中,于时伟用道符放出的淡金色光圈,那种对鬼力的冲击力,让藏在吴安体内的蛊师也感觉有些不舒服。

不过,他也知道那种光圈其实并没什么威力,只是为了探知他释放的鬼蛊而已。

今天清晨于时伟用云令放出的金色光柱,也和原本雨师使用云令时候手法不一样,让自己的鬼蛊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就被那云令收了去,这种手法难道就是这个张东林口中的道术?

那么现在这个人手中那个什么道符究竟会有怎么样的威力呢?在自己年代,那些学习妖怪的修炼方法,修炼什么金丹、内丹的异类真的成气候了?

想到这里,蛊师控制着沈君的身子,退开了几步,等着张东林使用手中的道符。

张东林转过头和JMS、梧桐交换了一下眼色,最终还是手指一捏,把道符捏动了,这依旧是一张紫雷符,这次张东林并没有提早释放雷球。

紫金色的能量球在十五秒种内涨到了一拳大小,看上去如同一个肥皂泡泡,外面紫金色的流彩闪动,内中则如水球般晃动着能量波纹。

这个紫金色的能量球其实感觉不到什么重量,仿佛真的是一个泡泡一般,通过一种吸引力,这能量球就停在张东林捏动道符的手指前,微微的颤动着,这紫金色的紫雷球一旦成型,便需要在十秒内释放出去,否则就无法维持下去。

张东林抬起头,看了眼沈君,那蛊师控制着沈君依旧闭着眼睛,随意的面向着他,看不出任何神色,也不知道他对这紫雷球是否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伴随着张东林手指的甩动,那紫雷球释放出去了,速度很快,如同一只快箭,直接飞到了沈君身前,然后轰隆一声炸开了,这紫雷球炸开的威力使得它凭空产生了一股强风,把沈君那束起的脑后马尾、两鬓的刘海都吹的飘浮起来。

这紫雷球炸开后释放出的金元气,也使得沈君脸上那些黑气明显的有些波动,沈君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受控制的痛苦神色,身体也不自禁的向后退了几步。

张东林却趁机跑到了段干云、勾华、龚宇身边,把自己的玉坠拿在了手上,印到了这段干云的额头。

这玉坠印到了这段干云的额头,明显有了作用,段干云原本迷离的眼睛一眨,脑袋晃了晃,总算是清醒过了。

张东林发现这方法有效,马上又如法而施的把玉坠分别在勾华、龚宇的额头贴了一下,这两人也总算是清醒过了。

“啊,沈记者,呃,这是真的。我,我刚刚怎么好像作了一个梦一样,好像看到眼前发生的事情,但身子怎么也动不了。张警官,多谢了,唉,这次我怎么又着道了。”段干云晃了晃脑袋,口中说道。

那边,勾华、龚宇也分别啊的叫了一声,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过了,也许如同段干云说的,他们刚刚其实是看的见、听的见周围的状况,只是无法动弹,现在一恢复神智,第一动作,就是他们在刚才的状况下一直想作的动作,晃脑袋,让自己清醒。

张东林也不等他们再说什么,直接拉着他们后退了几步,然后向那蛊师控制的沈君说道:“怎么样,我们手中的道符威力不小吧,你不要以为你藏在沈记者的身体内就可以威胁我们,告诉你,我们代表整个国家的利益,在大义面前,我们不在乎牺牲一个人,只要能消灭你,我们可以有这样的权力。当然,你的存在,其实对我们国家也很又意义,如果你可以与我们合作,那么,我们可以具体的商谈一下。”

蛊师显然没想到张东林真正的意图是把段干云三人救醒,此时听到了张东林的话语,脸上笑了起来,那原本被紫雷释放出的金元力弄的波动的黑气此刻又稳定了下来,“张东林,你果然是个狡猾的人,没想到,除去那个于时伟,你也这么麻烦,怎么,你们真的会放弃这个美丽的躯体麽?哈哈,你们能伤害到我麽?你觉得,这样可以威胁到我麽?”

蛊师借用沈君的嘴巴毫不在乎的说着,对于张东林的威胁似乎毫不在意。

张东林拉着段干云、勾华、龚宇三个人向后又退了近十步,和沈君拉开了近二十多步的距离。

蛊师控制的沈君却没有继续走上前,看了他口中说着不怕威胁,真实的内心却未必没有顾忌。

张东林学的是刑侦学,对其中的犯罪心理学是有一定研究的,见到蛊师控制下沈君的动作,心中不由得定了定,“好吧,也许你可以不怕我们对你的威胁,我们先不说这个吧,其实我实在不清楚我们之间究竟有什么不可调节的矛盾,你把我们骗到这黑竹林来,究竟想干什么?”

“哼哼,没有矛盾,你们抓走了我的一个命蛊,这不是矛盾麽?既然你们把我一个命蛊抓走了,我就要把你们的魂魄来补偿,你,你这个死胖子,刚刚又灭了我一个命蛊,你说,我们还没仇恨麽?那可是用我的魂魄修炼的命蛊,你们这些普通人胆敢伤害我的命蛊,那就是伤害了我!”沈君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神色,在蛊师的控制下,大声的怒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