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朝阳刚把树梢照亮,顺着石柱攀岩,有些柔韧的枝蔓伸展开来,带着绿叶,向人轻拂,似在表达它的欢欣之感。那几片朝云,给阳光照得像嫩红的玫瑰花瓣一样轻柔,绰约,飘渺,悠然。
有时候,我在想,人是不是永远被束缚着,飘得再远也会被风吹回来;逃得再远也会被追回来,冥冥中早已安排,再猜忌也不能分担精神上无限的迫害,最终麻痹的还是自己。
还是这里,从中点回到终点,还是原点,我就像是对自己开了一个玩笑,回过头发现自己原来寸步未移,一切就像是梦,从沉睡到初醒,我还是改变不了。
唯一变的是,尘儿,自己多了个没有必要竞争的对手。我不喜欢和类似疯子的女人为了争夺男人而头破血流,最为这个社会的无奈,我除了战斗别无选择,可是当你不斩草除根的时候,对手不会有危机感,只会在你头上拉屎拉尿,她以为你不过是只纸老虎,连病猫都不配。
的确,手真的如她所说奇痒无比,开始一点点溃烂,看着血混着毒水留下来,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忍着,耐力再好,却也忍不住轻轻的抓几下。紧紧捏着手,这样很舒服,却是溃烂速度增快。
“左凌雪,本王要你保证,不准伤害尘儿,最好白纸黑字都写清楚!”每每这时,洛都会跑的这么勤快,只是想要我活着阴霾里,就像吸血鬼一样,永无天日。可是,哪怕是被他折磨,我也认了,在他眼里,尘儿就是个口头禅,我不否认我在吃醋,可我不羡慕那个不配跟我争对洛的爱的女人。
久久,我都将手缩在袖子里,我不想要洛看到我丑陋的手。洛见我迟迟未出手,以为我不愿意,他倒是更加认为我对尘儿构成的危险指数,就是个天文数字。
我怕,怕他提起我的手,犹豫着伸出左手,歪歪扭扭的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搁下了笔。我奇怪的举动让他更显怀疑,“你的手怎么了?”装着没事一样,对着他最舒心的笑,“用我的右手写规范的字,侮辱‘艺术’!”
洛的脸色巨变,撕裂了那张纸,朝着我扔了过来,那漫天乱坠的纸片就像失落的秋叶离开大树一样寂寞的落了下来,我疑惑的看着他,眼神坚定的告诉他,这才叫艺术!
“本王要你一笔一划,端正的写!”他一字一顿说的很重,怎么是像要我用生命去写字,她还不配。我可以被任何一个人写好我的字,唯独那个刁妇不可以。“试问,怎么样算是端正呢?”对面他的愤怒,我就显得自然多了。
洛突然抓起我的右手,“啊——”我忍俊不禁地教唆起来,他瞥了一眼,整个袖子满是血水,他放开了我的右手,“你的手怎么会流这么多血?”说着还好心的拿出手帕替我擦拭,我将它扔在地上,“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或许你真该看清楚你生命力各色各样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