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好像真的有命运这回事,一番风雨,一番丰顺,好运的轨迹,好像从来都是顺着时针转,对着谁谁也无法确定,显然,现在事情已经发生,所有人也都已经确定,现在的幸运儿,已经轮到他们的对手施希宁了,而这幸运是不是真的“转”到她那边的,这点谁也无法确定是真实的。

“那个丫头到底在做什么,你们难道没有一点消息吗?”

在上庭前的半个小时,施耐偣给艾父打电话,查询最后可以预见这次审讯结果的信息,不过艾父的反应好像真的没办法达到他的期望,所有的信息都带着极大的不确定。

“这个我们也不是太确定,她好像一直都在出于处理公务的状态,我们派去盯梢的人根本没见她出过酒店的大门,她身边的人除了一次为她向法院提取申请也没再有过其他举动,她派在那家人身边的人好像也没什么收获,这两天都渐渐退回来了,只是将家人之后的生计问题解决了一下而已,倒是将注意力放到银行的贷款上去了,唯一奇怪的一次也就是她的那个叫妙戈的手下曾经去过一次医院,拿了什么东西出来,我们近而调查,只得到好像是来拿什么证明的东西,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都属于这些天的正常举动,我们无法确定她是不是有备而来准备反击!”

“蠢蛋!你们当施希宁施希安是你们这种只能依靠别人才能知道该怎么做的人吗?告诉你,他们的脑子远比你们能想到的多了去了,本来我预计这件案子结束之前施希安是没办法被放回去的,只要拖个一两个月,折磨死一个曾经患有分裂症的病人压根不是什么难事,现在可好,因为你们律师的一句无心之失让那丫头抓到机会,不但让她救出了那小子还让她有了翻身的机会被告成原告,没见过你们这样混迹商场几十年还被一个小孩子玩弄于鼓掌之间的,现在竟然连他们一点状况都掌握不了?”

艾父显然面对他这样随意的凌辱谩骂很不满了,态度也相对冷硬了些,笑。

“施大哥!别忘了,他们是谁的孩子,当初你哥哥少年得志成年成为D城的骄傲,他们的孩子在危难的环境下成长自然也不是一般的人可以预计的,施希安那事已经是意外了,施希宁再有多少让人意外行为还有什么好意外的吗?”

“你什么意思?”

施耐偣明显感觉到自己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然而对方很快的却又像是转变了语气。

“没!小弟只是说尽人力办人事就可以了,至于后果会怎样其实真的不是我们能够预料到的不是吗?毕竟我们面对的不是一般的小孩子,再说,好运也不是老光顾一个人的不是吗?”

“什么意思?”

“这件事,出面人是艾家,虽然老哥你也有以施家在艾家股份的理由可以贪‘凤阳’这杯羹,总的来说艾家还是占主要的责任的,所以如果不行的话艾家也是要承担诬告的主要责任,所以……接下来的一些事,艾家尽力就是了,毕竟也是为了将来我们两家可以更长久的发展嘛!”

“也就是不用我们施家来管了?”

他干脆的问。

艾父这回也挺干脆的。

“内部的一些事老哥真的出了太多的力了,既然也没办法让那孩子自乱阵脚我们只能在公堂上和她

一较高下了,毕竟现在的施希安是真的没办法经营那么大的公司了不是吗?我们还是有一定的筹码的。”

那边缓了下口气似乎才有办法好好的和他说话。

“不管怎么说,现在这件事关系着的可不单单只是我们两家的利益这么简单,那丫头将案子一二再的往后拖延,甚至绝地反起从被告到原告,这么长的时间她不可能只是让我们等的心慌而已,当心着点,否则很容易陷入她的圈套,到那时估计连怎么死的她都不会让你知道了。”

“多谢老哥指点,我会告诉小玲注意的。”

那边没有多话随即便挂掉,艾父很复杂的瞄了眼手中的话筒,半是讥讽半是嘲笑的笑着。

曾经他们狼狈为奸,即便依然有着无法隔断的联系,但从儿子发誓不会再和他们联系之后他们之间好像就从开始的一些不合勾勒出了再也无法愈合的鸿沟了,艾丰一走他们两家之间的联姻当然没办法再进行了,和席家的婚事更是没办法再变动的,以至于,他们之间现在现在处于无法愈合的冰河状态,这之中,多少,也是艾父责怪施耐偣当时以强硬的态度让他联姻的关系,不过,两方老家伙好像都没有再将彼此的关系搞好的意识,仿佛觉得,这样也不错,只除了再合作时,两人之间意见不服而产生一点小小的摩擦而已。

艾家不屑施家明明没有出多少力还指手画脚的幕后老大态度,施家不屑堂堂D城的大家族了,还没办法拿下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所以,从联姻的事破败以来,两家人一直关系很不好。

“哼!没有我,你当真以为可以凭一己之力吃的掉施希宁施希安那块硬骨头吗?简直可笑之极,你还真以为自己有移山动海的能力呢!哼!”

同样挂了电话的施家别墅,施耐偣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气,不断的冷嘲热讽,但毕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的,他也不可能真的容许那个没什么真材实料的家族胡来,白白浪费了他制造的这么好的机会,想了向,抬手叫来刚从书房门口而过貌似正要出门的年轻人。

“阿琅!”

“呃?”

过去的年轻人后脚还没抬起,听见声音上身就移回来,以淡然的目光询问着自己的父亲。

施耐偣也不多话,直接吩咐着。

“你去见见你的希宁妹妹吧!回来这么久,她估计还不知道你已经回国了呢!”

“希宁呀?”

他的眼里的淡然被一抹奇异的色彩慢慢取代,修长的身子移动,声音以及带着雀跃的给以了回复。

“好呀!我也很想见她呢!”

人影消失在门口,施耐偣却没办法立即将自己的心情平复。

“以那两个孩子的心思缜密,阿琅的话,能是对手吗?”

他质疑着,虽然他对自己表面浮夸的儿子也想当的看好,从来不认为他的能力会和表面的假象是相等的,但,在不在一个层次上,这个,还真的不好说。

然,显然他还是小看了自己的儿子,在不就之后的一个小时,他传来消息。

“希宁那丫头早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你们觉得可以握住的把柄也不是什么有力的证据了,我觉得你还是提早退出你们的计划吧!不然过不了多久,你也会被那丫

头一起反噬回去的,艾家这场官司,毫无胜算。”

没有告诉他原因,没有告诉他为什么可以这样确定,但是本能的,他就是相信了,这个儿子,起码现在还是没理由反对他的不是吗?没理由不相信他的。

手里的电话滑落。

只是,如此确切的消息让他一时间无法接受了而已,那两个孩子,真的,有强大到这种地步吗?和他们的父亲,还真是不相上下呢!

最高人民法院!

审讯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现在处于上风的是原来的原告现在的被告,艾家,律师正在义正言辞的进行着反击。

“施希安先生无论对社会做出了多大的贡献都好,他在艾氏任职期间在外开办公司建立企业私自盈利确实是不挣的事实,他的功绩无法抵消他所犯下的错误,因此将他在艾氏这段期间私营的企业归还给艾家是理所应当。”

“施希安先生在艾氏任职的这段期间以及为艾氏赢得了太多的利润,在凤阳经营期间也并没有使用任何特权来剥夺艾氏的利益,并且,凤阳的启动资金也没有用艾氏的任何一分钱,请问被告方律师,施先生有什么权利将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企业‘归还’给艾氏?”

“国家的劳动法表明,公民在一个企业任职期间,完全没有资格在外或另一个企业担任重要职务,施先生不只是借用艾氏的人力资源信息网为‘凤阳’的起始打下基础,还多次借用艾氏的信息网为‘凤阳’赢得利益,难道说这还没有用艾氏的一分钱?”

“信息网是公民共用,至于什么人掌握什么程度的信息网那完全取决于这个人在社会上的一定地位才对,对方律师所谓的‘艾氏的信息网’说白了也是施先生个人所掌握的自身的信息网而已,在一定权限内他并没有动用艾氏的任何资产,甚至阁下所说的‘信息网’,单凭施先生在艾氏期间担任总经理只是在外建立起私有企业就要让‘凤阳’全数归还给‘艾氏’,说来‘凤阳’也不是施先生一个人的,出钱出力的大有人在,只因为施先生曾在‘凤阳’担任过要职,就要在还是艾玲小姐丈夫的情形下拿出所有的劳动成果,阁下的理由,说来还真的有点过于牵强,实在让人,感觉有点想笑。”

两方律师唇枪舌战争执不休,到一段落,对方律师似乎也觉得以这个理由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回头与自己的当事人,艾娜相视一眼,两人似乎已经达成某种协议一般,被告方律师再次提出一个论点。

“施先生在没有进入艾氏之前,相信在做的各位也都清楚,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何以有今日的资产身家?吃水还不忘打井人呢!艾氏出钱出资让施先生有了独当一面的经营理念,并且给以机会让他能有绝对的空间施展他的才华,难道从本质上而言,‘凤阳’如今的一切,没有艾氏的功劳吗?”

言凤启又笑了,从最初的淡笑,变成无法控制的讥讽,说出的话却还是有理有据。

“然而据我所知,当时施先生进入艾氏是直接从基层做起,了解了艾氏的运行过程之后才胜任总经理一职,之中根本就没有出过一份钱一份力让一个初出茅庐的小青年历练就直接担起了一个公司的责任,请问阁下的出钱出力又从何说起?”

“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