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真是狐朋狗友,狼狈为奸不用遮丑呢!两位在一起又有什么祸害人的计划要开始了是吧?。”
往里面探望,远距离下书房飞光鲜也许不是太好,在他年轻人的好视力下却能很清晰的看见那个背着光坐在那里刷大爷的人是什么样子,对D城的人而言,他的名气太过,哪怕是因为他过高的生活要求,哪怕应为他的行为招来太多的责备和非议,他,总是能让人认出的。
方脸圆腮,眼睛不大,却透着阴毒,他一张笑起来算是无害的圆脸算是让人可以印象最深刻的地方呢!
“小丰怎么说话呢?快点跟你施伯伯道歉。”
“施伯伯?咦?我怎么不知道他可以这么让人尊敬呀?”
“你……”
“他,就是希宁的……叔叔?”
西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跟过来看着小男友呢!竟然一时间看见两号传说中的大反派,这人,还真是没得挑呢!都这么年纪了,不说英武不凡吧!圆脸方头也算可爱,两个大大的眼睛和希宁还有点想象,整个人都是圆圆的,甚至让人感觉到有点喜感,可是……这已经都没关系了,重要的是,他笑起来两眼眯起来的样子,明明就是那么一副无害的脸,但他竟然真的做出那种事;将自己的亲侄子侄女推入火坑的事来,希宁,施大哥,从15年前,所有正常孩子该享有的一切,就是全都被眼前这个人夺走的吗?夺走他们正常生活的,就是这么一个人?
艾丰这才想到,对于西拉来说,他们都是第一次见面的人,以前只听别人说过这些人曾经做了多么可恶的事,但是人,却一直是和她不同世界的人呢!这样贸然让她加入这个连他自己都厌恶的世界,对她来说也实在有些不太公平,而且,这个人和自己爸爸还不同,爸爸不喜欢一个人的话最多也就是眼不见为净,这个人就不同了,他不能保证他的喜好是可以完全保持在安全界限之内的,毕竟曾经的记忆还那么清新的存在在他的脑际。
“啊!实在不行的话将那个人抹灭掉也不是不可以的吧?毕竟只是个苍蝇大的小人物而已。”
多年前,他能因为一个记者对他的追踪报道而一时不悦让人抹掉一个年轻生命的存在,多年后,他不敢确定他会不会因为陌生人的指责而动怒了,这个人是带着会笑的面具的食人虎,他自己可以无所畏惧,却不敢轻易让身边的小女友跟他一起冒险。
于是随即就想将她推离他的世界,不愿她今后出现任何像希宁那样,时不时的“意外”,他不是席宫墨,没自信可以时时的保护自己的女朋友。
“拉拉!你先回去,有结果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我不要……我要知道他为
什么要夺走两个小孩那么多的东西,甚至在多年后的今天还不肯放手,做坏事也要有个限度吧?施大哥和希宁的财产当初都给他们分刮了,好不容易熬到现在了还想再夺走他们的劳动成果吗?甚至连命都想夺走?”
“你听话……”
“想知道的话就进来大家一起说好了,正好,我们也有事和小丰谈谈,多少也关于这个女孩一点,大家一起来好好说好了。”
和他谈?和他能有什么事?
两个小孩相互看了一眼,一时间还真有点捏不准这个人究竟在搞什么把戏呢!
不过艾丰能够确定,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最好还是不要参与这次“谈话”的好,正想拉着女友转身离开,可是手上传来一道力道彻底将他拉着的手给抽了回去,他回身的档儿,人已经越过他跑到屋子的里面去了,不禁,心都提起了一大半。
“拉拉!”
“施先生!你给个明确的答案吧!要怎样才肯放过那两个人?”
他怎么肯那么轻易的就告诉她这个外人?又怎么肯确定她有能力让他的心愿达成?所以,自然和艾父一样,不会轻易让她一个小孩子知晓。
“拉拉!”
艾丰也不得不转回来将她带离那个人两步,小心谨慎的提防着。
摇头,微笑,施耐偣这样对两个小孩回答。
“我说你们呀!与其关心那些所谓的朋友倒不如先关心一下自己的事,你们觉的和他们相比,自己身上的担子就能轻松很多吗?”
“担子?什么意思?”
两人同时问,相视一眼,确定这个人肯定又在打什么主意了,而且明显,还和他们有关。
施耐偣却看向他们身后关上门进来的老者,并不急于告诉他们的意思。
“艾老弟,是你的孩子,是你来说,还是我这个未来岳父讲明呢?”
艾父苦笑,摇头,看来怎么着都是没办法避免今天的事了,该来的,果然是躲不掉的。
“都是一样的,将来还不是也要叫老哥你一声爸?谁说都一样。”
他们都一样了,两个小的不一样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西拉更是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直觉这两个人之间除了可笑,好像还真没其他的特质了呢!自己的小男友,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生活到现在的吗?
相比较她,艾丰更是要燃烧起来的样子了。
“叫他爸?凭什么?什么都一样的?你们又勾结了什么阴谋把我也牵连进来了吗?别可笑了好不好?”
“小丰,你冷静点,听你施伯伯好好说。”
“我听个毛呀!他以为他是谁呀?神呀?别搞笑
了!”
“你不会以为身为艾家唯一的男丁,你就真的能够这样肆无忌惮一生,什么都不用管吗?”
施耐偣并不理他的意愿,直接说自己的事。
转头,看着那个一时间安静了点的男孩子,问到。
“你该不会以为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用管了吧?你还是艾家的子孙吗?”
“我宁愿我不是!”
“事实上你没能力改变这些。”
“又怎样?”
“那就有责任承担家族的兴衰义务。”
“嗛!这就是你为了理直气壮的剥夺别人而找的光明正大的理论吗?而且,呀要让所有人都变的像你们一样来掠夺别人壮大自己?阁下,我不晓得你们从别人那里夺得的资产能够壮大的了自己多少,不过你们的理论简直就是以冠冕堂皇的理由行驶肮脏行为的狗屁借口,简直让人恶心死了!”
“你当你所保护的那两个人又是好人吗?没有具备富饶肥肉的危险兔子又怎么会招来群狼的虎视眈眈?”
“嗛!兔子身上有肉还是他们自己的错了?就算兔子具备了危险性,那些是给你们这些饿狼逼的。”
“就算你是对的吧!当撕食别人填饱自己的独自,以及饿死由别人撕食的两道选择题下,正常的人自然都是选择前者的了。”
“你想说什么?”
“你保护的那两个人也不例外。”
“当然,要不然不是早被你们给吃了吗?”
“他们吃掉的要远比我们知道的多。”
“是我的话为了复仇绝对会比他们做的更绝!”
“一个公司正常的情况下没有十年的时间根本达不到‘凤阳’那个程度,何况‘凤阳’还不只是我们所认识的那么简单。”
“你是想告诉我他们吞并了不少公司,甚至不少以不法途径壮大到现在的吧?”
“还记得前一阵子的小商户倒闭自杀逃亡的事件吗?”
“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们查出那个收购了那么多小型企业的广场,背后的老板就是你口中所谓的小白兔。”
“那又如何?”
“你以为她为什么大肆行动是为了告诉所有人她终于站起来了抬起头来了?”
“好像也不管你们的事吧?”
“老鼠储存粮食是为了过冬;老虎过度的捕食的话,就要当心是不是为了养精蓄锐猎捕更大的猎物了。”
“你想说如今的施家还能入得了那两个人的眼?”
他笑。
“不只是施家,艾家,席家,甚至当时分刮了属于他们财产的家族估计都不会成为例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