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你怎么了?”
她很惊奇,她竟然也有这样惊慌失措的一天,而那边,文诗来不及给她解释这些,便着急道。
“你先别管这些,快点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不!你直接回住处,我们的住处,快!”
“什么?诗诗……”
她看了眼地上的仰着脸不解的看着她的狼狈男人,为难了,如果他没事还好,偏偏此刻他伤的是如此的重?
“别多说,到了我会给你解释,现在情况紧急,你快点回来。”
“这……”
“怎么了?”
席宫墨见她真的很难抉择的样子,终于在她又一次将为难的目光投向他的时候,出声询问,希宁捂住电话,暂且和文诗告一段落。
“文诗那里似乎出了什么事,而且很急的样子,让我立即回去呢!”
席宫墨立即很体贴的安抚她。
“那你就赶紧回去呀?那丫头从来不求人,现在叫你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快回去吧……等等,我让阿B送你回去。”
说着就掏出自己口袋里的手机,准备打电话叫刚才被他骂走的保镖回来。
她质疑的看着全身伤痕累累的他,担忧道;“你真的,没事?”
“没事!就说你小丫头多担心了,我曾经赛车出过比这恐怖十倍的车祸,照样没事,这点小伤怎么会要我的命呢?”
说着起身,想要活动活动给寒气侵袭的有些僵硬的筋骨。
可在站起身后,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不对劲了,气血上涌,头脑发沉,如被人强行灌了铅一般,不受他控制的下沉,意识,跟着,身体。
“小希宁,这次,状况好像,并不好。”
他断断续续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说完,便失去最后的意识,一头栽倒下去了,希宁吓的丢开了手机抱住他下落的身子,急的没有了颜色
。
“学长!学长……席宫墨……”
她几乎是凭着本能的反应,遗忘了文诗的求救,当阿B和警察闻声赶来,她在救护车上想到这回事的时候,她的手机已经被遗落在车祸的发生现场了,席宫墨昏迷着手还在牢牢的抓着她的手,于是,她真的着急了。
“诗诗……”
她是,真的发生什么事,才向她求救的吧?可是,此刻,她一点也没办法帮助她。
似乎,从她选择留在重伤的席宫墨身边时所有的结局就已经注定,她注定会失去些什么,注定,还是要落在些什么地方。
她在他身边,着急着,祈祷着了另一边着急的人儿,同样可以险度难关。
“接电话,接电话……为什么一时间反而无人接听了?刚才还好好的……希宁,你到底跑到那去了。”
带着季天宇回到公寓的文诗,急急的在客厅来回跺着脚步,手里的电话一直不停的拨打那个电话,耳边,是从不大的卫生间里传来的惨烈难耐的声音,叫的她也如同爬入心底上的蚂蚁,丝丝蚀骨,又无可奈何。
“好难受呀!好热……”
“希宁,希宁,快点接电话呀!你到底有没有回来呀?”
她焦急着,自语着,这样的状况,对于向来镇定的文诗来说,真的是第一次吧?
“好难受,好难受……”
她揪心的回头,看着洗手间的那个小小的地方。
也许是以为过度的运动让原本的药物更快的发挥了吧?她一路上措手不及,根本就越来越没办法控制欲望泛滥神志不清的男人,所以一到公寓她就将他引诱到洗手间里,冷水全开将他锁在里面,但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药效没有一点减退似乎还更加强盛了,她不得不怀疑,艾娜这次下的药效,其实不只是可以让男人欲望泛滥的药种了,偏偏,这个时候,还
无法再联络到希宁。
“听说这种药有的不只是单单挨过药效期就可以的,艾娜这次找的该不是就是这种药吧?找不到希宁,怎么办?”
心底逐渐蔓延出少有的绝望,因为今天的困境,因为此刻所受着磨难的人。
“季天宇,你不能有事,我会看不起你的,如果不能挨过这一关的话我会一辈子都看不起你的,一定要没事!”
“啊————”
那几乎整个人被撕裂的嘶叫却不肯放过她的思绪半分,都不晓得,眼中已经闪烁满眶了。
她瘫倒地上,手中的手机也落在一边,屏幕的上面还闪着希宁的电话正在拨号中,然,她已经放弃了,放弃再去寻找她了,明明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在他身边的是她的,怎么偏偏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先前是,现在也是,似乎,她天生就该这样,为她守护着这个男孩一样。
“希宁,希宁,你现在,究竟在哪儿呀?他很需要你,你知道吗?”
当她身边同时倒下的那个人还有一个席宫墨时,她选择了他,那么,同样的问题,在她身上,又该让她如何选择呢?
“施希宁呀施希宁!你真的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呢!”
同样受着苦痛折磨的另一个男人,却也在迫切的需要着她,虽然他毫无意识,虽然他清醒的时候那么大方的告诉她“他没事”,但是昏睡着的他抓着她的手是那么的紧,几个人试图让他放开这个女孩的手都无功而返,最后,只好默许,他做什么手术都把这个他抓着的女孩给带上,完全成了一个小临时工。
席宫墨的状况并不像他自认为的那么好,脑袋受到了重创,有轻微的脑震**症状,身体的一些韧带受挫,也需要很好的静养,还有一些,他先前积累下来的伤,这一折腾下来,新伤加旧患,这下子,他是彻底病倒了。
“学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