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曼急忙就闭上了眼睛,屏住呼吸,装睡。
两人躺在同一张**,虽然说之间的距离并不小,而且薛淼也没有什么逾矩的动作,但是就算是翻身,对方都能够感觉到。
辛曼努力的抑制着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跳,一手攥紧了被子。
忽然,她感觉到后背贴过来一个**滚烫的胸膛,手臂正在她的上方,直接就伸手拍打出来,睁开眼睛瞪着薛淼。
“我都睡着了你还不放过啊?”
薛淼正在单臂撑在床头,手臂向前,手指按向壁灯的开关。
他解释说:“我是想要关灯,开关在你那边。”
辛曼:“……”
她看了一眼薛淼的姿势,好像……的确……是的。
她真的是糗死算了。
啪嗒一声,壁灯关掉,覆在眼皮上一层薄薄的亮光终于灭掉了。
辛曼向旁边挪了挪,又挪了挪,又挪了挪。
她原本就没有打算在今天献身,所以只要是薛淼提出有那方面的需求,她绝对严词拒绝。
薛淼直接就拉住了她的手臂,向床中间一拉,“再往那边挪就掉下去了。”
辛曼直挺挺地躺着不动了。
不过,还好薛淼没有什么动作,只是老老实实的躺着。
但是,两个人,一男一女,躺在一张**,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异性这两个字!
辛曼自始至终都紧绷着背,装挺尸,薛淼转过头来,看着她,“曼曼,你转过来看着我。”
辛曼机械的转过头来,看到薛淼一双浓墨一般的眼睛,顿时哭丧了脸,“那个……大哥,我这两天身上例假,所以不能满足你……”
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完美的一个借口了,尽管现在撒了谎,可能这个月还需要再撒谎一次。
薛淼笑了,“你放心,你不愿意,我不会碰你。”
辛曼心里松了一口气。
薛淼说话还是一言九鼎的,所以只要是他承诺了的事情,辛曼就不怕他会反悔。
薛淼说:“我是娶一个太太,不是**,只供晚上消遣的。”
辛曼:“……”
竟然拿她和**相比?
算了,这话也算是肯定了她的地位,还好薛淼不是直男癌。
辛曼今天也忙了一整天,就算是保持着充沛的精力不让自己入睡,结果最终还是上下眼皮打架了。
她觉得薛淼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就是不管在任何时候,都可以让她对他不设防。
不管是初见再见的时候,她尚且还对他存有戒心,却也可以在他的车里睡着。
现在,亦是同样。
薛淼转头看着辛曼的面容,幽暗的夜色之中,她的小脸显得特别明净,卷翘的睫毛覆在眼睑上,微微颤着。
他伸手将她身上的被子向上拉了一下,顺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蛋,辛曼似乎是在睡梦中有所察觉,侧脸向薛淼这边歪了歪脑袋,在他的手背上蹭了蹭,好像是小猫一样乖巧。
还是睡着了比较乖。
………………
房间里的暖气开的很足,导致在大半夜,辛曼就把被子给蹬了,向床边翻身,差点就摔倒在地上,幸好这边薛淼及时的伸手揽住了她。
所以,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辛曼就是以一个十分不雅的姿势,缩在薛淼怀里的。
腿还敲在了他的身上,身上的衬衫因为姿势问题,扯开了两粒扣子,衣服里的风光半露不露的。
薛淼侧着身,只占据了大床的另外很窄的一侧,辛曼枕着他的臂膀。
辛曼眨了眨眼睛,迟钝地反应了十秒钟,才恍然发现了这样一个事实,她不是就以这种姿势和薛淼缠在一起一整夜吧?!她的大腿根还能感觉到独独属于男人清早的……晨……勃。
果然,男女不能睡一张床啊,容易擦枪走火!
“那个……你……对不起,”辛曼有点结巴,向后退开薛淼的怀抱,脸色微红,“对不起,我睡觉不老实,今天晚上我们睡得时候,中间可以隔一床被子,我就不会翻过来了。”
薛淼也醒了,睁开眼睛,靠近了辛曼,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早安,薛太太。”
………………
薛淼让辛曼的手臂枕了几个小时,在下楼的时候,不禁揉了揉臂膀,有些麻了。
辛曼刚好将刘姐准备好的饭菜给端了出来,放在桌上。
“吃饭了。”
主要是给刘姐打下手,辛曼还做了一个酥脆藕片,淋上了香浓的番茄酱汁,端上来。
刘姐在一旁说:“这道菜是太太做的,我也算是长了见识了,学会做这么一道菜。”
辛曼笑的灿烂,“之前跟电视上的美食节目里学的,之前做过两次,都是半成品。”
这一次做的看起来特别美味,倒是能让人食欲大振。
薛淼落座在辛曼旁边的椅子上,辛曼还是有点不大自然,她本来和薛淼之间的相处模式还算是比较和睦,但是经过昨天同床共枕的一晚之后……
好像变得有点微妙了。
薛子添这孩子半夜玩游戏,第二天早上就起不来,刘姐已经是去叫了两次了,但是薛子添蒙着被子睡的正香。
薛淼索性说:“再让他睡一会儿吧。”
刘姐说:“我也正想这么说,小少爷昨天屋子里的灯亮了大半夜,应该才睡了没有几个小时,等到十点钟家庭教师来的时候我再叫她。”
“今天家庭教师不来了,”薛淼说,“今天下午,太太会提早回来给他补习功课。”
刘姐眼神一喜,看向辛曼。
“挺好的,太太不仅没有排斥小少爷,还帮小少爷补习功课。”
这是一个好现象,好好的增进一下感情,辛曼也没有架子,性格很开朗,很容易就能融入这个家庭里。
辛曼:“???”
What?她什么时候答应要给薛子添补习了?
“他说你讲题条理清晰,他能听得进去,我就先替你答应了,”薛淼用筷子夹了一片藕片,放在唇舌上,沁人心脾,看了一眼辛曼,“很好吃。”
面对薛淼的不吝夸奖,辛曼一笑,“谢谢啦,我再接再厉。”
至于说薛子添的补课,辛曼虽然说没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可是她既然现在入住了橡树湾,给薛子添补习,就当做是房租好了,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这棵小树苗越长越歪。
吃过早餐,薛淼送辛曼去上班。
在经过一个路口,辛曼准备下车的时候,薛淼忽然拉了一下她的手腕,手心里一凉,她的指尖就多了一张银行卡。
辛曼眨了眨眼睛,“我有钱,不需要……”
薛淼已经不由分说地握住了辛曼的手腕,“薛太太,这是我的工资卡。”
………………
上班时间,来到办公室里,辛曼打开电脑,查看了一下邮箱,确定了一下这一周的工作行程和安排,然后开始排稿。
“曼曼,你是不是有喜了?”
周多多撑着下巴看着辛曼,这丫肯定是疯魔了,一个小时不到,对着一堆密密麻麻的文字,竟然能笑七次?!
辛曼口中正喝着水,差点就喷了出来,咳嗽了两声,“什么有喜了?你才有喜了!”
周多多掰着手指,“就我看到了的,这个小时,你就笑了七次。”
辛曼捏了一把自己的脸颊,向外扯了扯,呵呵的干笑了两声,“有么?”
她低着头,正好对着电脑屏幕,屏幕上倒映着她有些发红的面颊,她脑海里不由得就浮现起薛淼的脸。
辛曼猛地晃了晃脑袋,继续专注自己的注意力写稿子,伸手想要拿水杯,结果眼角的余光看到水杯,恍惚间竟然觉得自己的白色马克杯上竟然印着薛淼的脑袋!看看电脑旁边的那一株小仙人掌,竟然看见了一颗小仙人掌幻化成了薛淼的脑袋!再看向电脑屏幕,愕然发现一个个小图标都成了薛淼的脑袋……
她觉得自己要魔障了,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在洗手间里洗了一把脸,才感觉脸上的温度降了一些。
重新回到办公桌前,辛曼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有一条消息,是来自于薛淼的:“中午一起吃饭?”
辛曼刚才还在想公司里一条明令禁止办公室恋爱的消息,倒果然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刚刚准备回复,后面就传来周多多的声音。
“啊哈!让我逮到了!”
周多多凑过来看了一眼辛曼的消息,“中午一起吃饭……这么暧昧,是谁啊?”
辛曼在周多多目光瞄向手机上的人名的时候,就已经先将手机给扣在桌上了,“干嘛,偷看别人手机是不礼貌的行为!”
周多多眨了眨眼睛,“说吧,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辛曼对于周多多,原本也就没有打算隐瞒,索性耸了耸肩:“对啊,我是……”
她话都没说完,周多多就已经叫了出来,“你竟然交男票了!那让我男神薛总怎么办?”
辛曼:“……”
她可以告诉周多多,其实这个男票,就是你男神薛总么?
………………
临近中午,辛曼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有什么借口可以拒绝薛淼的了,刚准备拿了包上楼去找薛淼,就收到了一封匿名的邮件。
辛曼的邮箱里倒是经常会有人给她发匿名邮件,举报或者爆料。
她顺手点开邮件看了一眼,有两张照片,第一张照片是一所废弃的厂房楼,第二张照片是一个褪下了白漆的房间,里面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屋子的人。
辛曼的神经线一下子绷紧了。
作为记者的职业敏感性,第二张照片,无疑是让辛曼想到了两种可能性,第一种:传销,第二种:拐卖人口。
她当即就给主编打了个电话,拿了微型摄像机就出发了。
这下,都不用找什么借口拒绝薛淼了,直接就把薛淼给抛到脑后忘得一干二净了。
要不然有人说,让自己忙起来是治疗失恋的最好方法,而谈恋爱的人,同样适用。
………………
辛曼从报社出来,就给苏景欢把照片给发了过去。
关于第一张照片的位置确认,还是需要靠警局那边的力量。
苏景欢收到这两张照片的同时,一个电话给辛曼打了过来,“曼曼,你真是我的福星,这个照片是我们警队最近在查的传销团伙!”
辛曼的直觉没错。
“我现在就过去!”
辛曼一直都想要做一个有关于警队刑侦案件的专题报道,而且申请给主编,主编也点了头,专门分给她一个版,现在用这个传销团伙的案件当第一宗,是最好不过的。
挂断苏景欢的电话,辛曼对前面开车的出租车司机说:“师傅,麻烦您再快一点。”
辛曼心里比较急,等到了警局总局,给了司机一张整钱,没有来得及让司机给她找零,就飞快的奔进了警局。
在进入警局的时候,手机又响了。
“我已经到了,你在几楼?”
因为苏景欢刚才在出租车上已经给她去了三个电话,她以为是苏景欢,没看人就接通了。
而电话里传来一个悠悠然的声音,“是我。”
辛曼脚步猛地一顿。
薛淼?
她一拍脑门,完蛋了,把薛淼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
薛氏大厦总裁办里,冬天难得晴好的阳光,透过明净的落地窗洒进来,大班台后,薛淼刚刚挂断了电话,手机在指尖转了转。
沙发上的女人端起面前的咖啡杯,眉梢向上一挑,“你被放鸽子了?”
薛淼没答话,双手放在电脑键盘上,手指如飞。
莫婷将长卷发向后拨了拨,“算了,结果还是我跟你一起吃午饭,走吧,兰兰已经等急了。”
莫兰死活要姐姐莫婷帮她将薛淼给约出来吃午饭,莫婷实在是被这个小丫头给磨的不行,只好亲自来薛氏走了一趟,顺便带过来一份市政新下发的一块地的文书,对于薛淼的帮助自然是十分大。
“谢谢。”
莫婷一笑,“谢我就跟我走吧,避免兰兰总说我办事不利,她约不出你来,我也约不出你来,那我这个姐姐当的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薛淼让秦特助订了餐厅,不远,就在薛氏旁边。
两人到的时候,莫兰还没有来,薛淼便先让莫婷点菜,并吩咐服务生稍等再上菜。
先上了一壶上好的*茶,茶香扑鼻。
薛淼坐下来,就打了个电话给警局的朋友。
在C市,他的人脉还是比较广泛的。
“哦,薛少,您是说现在跨省的那一起传销案啊?貌似是有了新突破了,好像是有一个记者提供的关键线索,几张照片……”
“穷凶极恶,好像昨天还死了一个人,抛尸荒野了。”
“薛少,要是女人的话……还是别让她来参与这个案件了,都是一些亡命徒,除了钱,命都可以不要。”
挂断电话,薛淼眉心紧蹙。
莫婷扫了一眼薛淼的面庞,端起面前的茶杯,“看你眉头中间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担心她?”
薛淼靠在椅背上揉了一下眉心,“没有。”
莫婷笑了一声。
“你跟你哥哥一模一样,心里想的明明都已经写在脸上了,但是都是嘴硬,就是死活不承认。”
不过薛明曜也就最后承认了一次。
莫婷清楚地记得,她在签下离婚协议书的时候,问薛明曜:“如果因为她,让你众叛亲离,让你失去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你后悔么?”
薛明曜说:“不后悔。”
莫婷将手中茶杯放在桌上,对薛淼说:“你想走就走吧,在这儿等着还不如你亲眼去看看她。”
薛淼根莫婷之间,从来都不推辞,他听莫婷这样说,便抓了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离开了,临走之前还特别去前台结了账。
服务生来到包厢两次问用不用上菜,莫婷说:“再等一会儿。”
直到莫兰来了。
莫兰特别打扮过后来的,精致的妆容,唯美的衣裙,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准备给薛淼一个好的第一印象,“姐,二哥呢?”
莫婷这才叫服务生上菜,说:“薛淼有点事情,先走了,就我们姐妹两个吃。”
莫兰噘着嘴坐了下来,“不是说了这一次一定要留下他的吗?”
她每每找到薛氏办公室,他也都有办法躲开她,现在同样,把姐姐搬出来,照样不行吗?
莫兰烦躁地揪了一下自己花了两个小时做的头发,她觉得薛淼是在故意躲着她!
莫婷已经拿起筷子,开始慢条斯理地吃东西。
“都已经过了好几年了,他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你一味的偏执,最后伤害的就只能是你自己。”
“姐!”
莫婷细嚼慢咽,“事实如此,就算是我不说,明面上摆着。”
莫兰气急败坏道,“你怎么总是帮他说话啊!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姐姐!我和二哥的情况又跟你不一样,你跟薛大哥离婚,不光有薛大哥的问题也有你的问题吧,你不能总是这样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
莫婷抬眸看向莫兰,眼神陡然间凌厉了起来,莫兰知道自己是触动了莫婷的软肋,便吐了吐舌头,低下了头。
“我不是故意提薛大哥的。”
莫兰见到过薛明曜,当时她是追在屁股后面喊姐夫的。
末了,又补了一句,“薛大哥是好人。”
莫婷唇角掀起一抹冷讽的自嘲。
薛明曜的确是一个好丈夫,好女婿,甚至于好姐夫,将她一家人都照顾在其中,会将莫家所有人的生日,所有的纪念日都记录在手机上,有时候莫婷的母亲都忘记了,但是薛明曜记得。
所以,当年在协议和平离婚之后,莫家二老一定程度上是责怪莫婷的。
对此,莫婷也没有解释过。
莫兰依旧坐在桌边自己生闷气,莫婷用筷子敲了敲她的碗边沿,“快点吃饭,吃了饭我带着你去找薛淼。”
莫兰眼睛一亮,“真的?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在警局。”
………………
警局。
辛曼坐在一旁,看着几个警员在剖析提供照片上的建筑物,然后在C市以及周围县区范围内排查。
这是一项大工程,如果不是曾经见过那样的一个废弃工厂楼,那么很容易,但是现在只是凭借着一张不甚清晰的照片,并不好查。
原本听苏景欢的语气,她还觉得自己将要为这一次案子的破获立下大功呢,谁知道……
苏景欢给辛曼端了一杯凉白开过来,拍了拍肩膀,“你已经是帮了大忙了,原本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便衣警察在那个片区已经蹲守了三天了。”
辛曼看了苏景欢一眼,将手中的水杯放在一边,已经打开了录音笔,“正好,你把这个传销案的前前后后都给我说一遍,好让我收集资料整理版面。”
苏景欢白了辛曼一眼,“还真是职业病。”
她带着辛曼来到一个办公室里,“小张,拿本月的卷宗给我看看。”
苏景欢拿过卷宗,翻了几页,找到记录的页面,“起始经过都在这里写着,你看看吧。”
辛曼站在苏景欢身后,就在苏景欢刚刚翻过的一页里,她眼睛一闪,看见了有一宗未破的杀人案,便重新翻了过去。
一目十行的扫过去,大致看了个经过,是一宗杀人分尸案,只不过现在还留有被害者的手指没有找到。
“这个案子挺有意思的啊。”
“你这话怎么跟郁变态一样啊,真是变态,”苏景欢皱着一张小脸,“你是没有去见过现场,简直是恶心到了极致,结果你都不知道啊,郁变态就那么用手去拎起一条断掉的胳膊,上面爬满了各种虫蚁,他就是重口味外加心理畸形。”
不过,苏景欢倒是差点给忘了,郁变态在大学里曾经辅修过法医,解剖是最正常不过的,别说一条断臂,就算是肠子肚子都能直接用手给拎出来。
“咳咳,不会的吧。”
辛曼抬眼看见在苏景欢身后的一个身影,咳嗽了两声,苏景欢没反应,还继续说:“我跟了郁变态这么几年,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见过了,而且这人还脾气古怪乱七八糟的癖好多的很……你眼睛怎么了?”
辛曼简直是无语了,这么明显的使眼色都看不出来吗?
就在苏景欢疑惑的时候,身后传来的声音让她陡然僵了僵身体。
“哦,原来我在我最亲爱的徒弟眼里,就是这样的。”
苏景欢愕然瞪大了眼睛,辛曼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刚才她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拿起记录册便起了身,“我去隔壁休息室看。”
“诶……”
苏景欢眼睁睁的看着辛曼离开,还十分体贴地帮她带上了门,心里说了三百遍损友啊,关键时刻还是要靠自己。
她转过身,看着郁思臣一张冰冷的脸,笑了笑,“师父,您在徒儿心里,肯定是高大威猛如同太阳一样散发着光芒!刚才我乱说,我早上忘吃药了,我这会儿就去吃药哈。”
苏景欢就这么打着哈哈,准备蒙混过关,在经过郁思臣身边的时候,却忽然被拉住了手腕。
没能顺利溜走,为了博取郁思臣的同情,大声叫着:“疼,疼!”
郁思臣冷着脸,“我还没有用力,叫什么。”
苏景欢抽噎了一下,谄媚地说:“那您轻点。”
郁思臣脾气一古怪的时候,就喜欢练苏景欢的体能,各种极限训练魔鬼训练啊!什么柔韧度抗压性……
外面刚准备推门而入的小张,听见这句话,猛地就停住了脚步。
啊哈!
他是不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啊!”
“你就是欠练,才这么一下就受不住了。”
“真的是疼啊,不信你在下面试试!”
小张:“……”
他捂着嘴,急忙转身跑向了大办公室,八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