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场风花雪月

青轮慢慢走向湮陌西,步伐轻盈 ,身材修长,湮陌西看着他走向自己 ,突然觉得更加窘迫。

“现在可以了?我把灯光调暗了 。”他看出湮陌西的局促,却不打算 放过她。

湮陌西沉默。

青轮在她身边蹲下来,仰头看她 ,四目相接。

“陌西,我昏『迷』的时候,是你给 我擦的身体是不是?”

湮陌西点头。

“我们要过一辈子是不是?”

湮陌西点头。

“所以,我伺候自己的老婆洗澡 睡觉不是理所应当吗?”?? 爱是一场风花雪月176

“难道你要一辈子都避着我?”

“我身上不好看。”湮陌西漠漠 地说。

“我知道,”青轮神『色』温柔,“ 你身上所有的伤我都知道,我知道你 习惯,你会别扭,可我们是夫妻,你 所有的好与不好都与我有关,陌西, 我不会觉得难看,更不会觉得丑陋, 因为和你比起来你身上的伤疤太过微 不足道。”

青轮伸手去解湮陌西的衣服,这 一次,她没有拒绝。

“我们经历那么多才好不容易在 一起,分离,误会,甚至死离死别, ”青轮退下湮陌西的外衫 ,解开她胸 衣的扣子,“如果从来一次,我同样 会选择和你相遇,相爱,只是,我希 望老天别那么对待你,你所有的痛苦 ,都由我来承受。”

湮陌西所有的衣服都被褪光,她 却恍若未觉,青轮的话像魔咒一样, 一直在她的耳边徘徊,青轮一笑,抱 起她,向浴室走去,湮陌西才惊叫一 声回神。

“你耍诈!”湮陌西慌忙用手遮 住自己的身子,遮得住上面,遮不住 下面,遮住了下面,遮不住上面,她 囧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现在才遮,不觉得晚了吗?” 青轮好笑地看着她,七年前他就看过 了,那天晚上,还是他给她洗的澡,

“你想什么,笑得那么阴险?” 湮陌西没好脸『色』,这男人,抱着一个 光『裸』的自己,笑得那么阴,不知道在 想什么阴损的事。

湮陌西算是明白了,青轮的什么 君子风根本就是浮云。

青轮把『毛』巾打湿,再拧干,一边 给湮陌西擦身子,一边说:“我觉得 我给你洗澡纯粹是自己找罪受。”

湮陌西沉默地看着他。

一双深黑的眼睛看不出情绪。

“自己的老婆就在眼前,全身上 下一丝不挂,却能看不能吃,”青轮 的手碰到了湮陌西的胸脯上,呼吸一 窒,连声音都变得黯哑,“柳下惠果 然不是人人都能当的。”

湮陌西没想到青轮是这般心思, 她看进他的眼底,他深邃的眼眸里有 明显的欲。?? 爱是一场风花雪月176

“活该!”湮陌西轻笑,如同绽 开在雪地里的寒梅,夺目绚烂。

青轮惩罚『性』地在她胸前一捏,惹 得湮陌西浑身都颤了颤,她恶狠狠地 瞪他一眼,这一眼,看在青轮湮里多 少风情流转,恨不得立刻把她压在身 下狠狠地欺负,可惜,湮陌西身上缠 着的纱布让他不得不作罢。

他再不忍心让她受到丝毫伤害。

这次真的把他吓坏了,如不是知 道她的伤不及『性』命,他不敢说他会做 出什么事来,或许,会不计一切代价 让东南亚黑帮全部人的『性』命来消灭他 心中的怒火。

他心里本就住了一个魔鬼。

“你要帮我,”青轮撇开心中的 忧虑,很淡定地说。

湮陌西一时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帮他?

“帮你什么?”湮陌西问。

“帮我,”青轮说得面不改 『色』,“我想你!”

湮陌西惊讶地看着他,她从来不 知道原来一个男人起了情还能如此 面不改『色』,她的目光移到青轮的下,湮陌西的脸瞬间已经不能用红来形 容了。

“阿青,你真兽『性』,我是伤患! ”湮陌西强迫自己语速正常。

青轮居高临下地挑起她的下巴,情地看着她,痞痞地说:“至于这 么不好意思吗?又不是没见过。”

湮陌西觉得在浴室和自家男人讨 论这种问题真的很,危险,然而,她 的心跳却快得似乎要脱离心脏的承受 能力。

青轮每次做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宛 如一只妖精,邀请你与他一起共舞, 或沉溺,或颓丧。

你只能选择服从,连灵魂都无法 逃脱。

爱上这样一个挥一挥手就能指点 江山的男人,湮陌西真的别无选择。

青轮放开她,亲昵地在她耳边吐 字,湮陌西暗自庆幸还好他的要求不 算太过分,还好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 。

青轮看她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不 动声『色』地笑,像只狐狸。

青轮怕她着凉,很快便帮她清洗 干净,抱着她到**躺着,湮陌西实 在不敢惹他了,很顺从地由他折腾。

琉越和塔拉雅五点就起床了,他 们每天都要训练,生物钟自己就调到 了五点,非常准时。

起来的时候天空还是一片暗黑『色』 ,两个琉越在客厅里不期而遇。

“你这么起来干什么?”琉越问 ,随即想到不能把塔拉雅当做一般孩 子来看,自己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

塔拉雅一大早没什么心思闹腾, 稚嫩地说:“训练,晨跑3公里, 个仰卧起坐,个下蹲,个俯卧 撑。”

全是体能训练,这里没有技能训练 的设备和陪练,只能做体能训练。

“你呢?大清早怎么不睡懒觉? ”塔拉雅可没想到琉越是和她一样的 。

“和你一样。”琉越说。

两个孩子你一言我一句说了一通 ,走出客厅,往外跑,来去各十五公 里,一路上有个伴,也不孤单,塔拉 雅居然没说要和自己比试,这让琉越 有点意外,等他们跑回来的时候已经 是一个半小时之后。

累得气喘吁吁,也没休息就开始 做剩下的课程,等全部做完了天已经 大亮,躺在庄园的草地上,累得一根 小指都不想动。

整个过程他们都没怎么说话,果 然不说话是正确的,如果训练的时候 还喋喋不休,真的太耗精力了。

躺了十多分钟,琉越偏头看躺在 自己身边的小身影,塔拉雅微微闭着 眼睛,精致的小脸因为运动红晕未消 ,像半熟的水蜜桃,让人很想咬两口 ,味道肯定不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 动,琉越非常清楚地知道睫『毛』下有一 双多么美丽的眼睛。

如同暗夜星辰。

凝聚了世上所有的光芒。

琉越想起唐代唐代元稹崔徽歌 中写道“眼明正似琉璃瓶,心『**』秋 水横波清。”

但他并不认为这两句诗足以形容 塔拉雅眼睛的美丽程度。

他想,等她长大了,也只有汉 书中那句被广为流传经久不衰的的 词才能表达那双眼睛的炫目。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琉越的手掌鬼使神差地伸过去, 塔拉雅微微睁开眼睛。

琉越的手僵在半空中。

熹微的风从他的指尖穿梭而过, 夹杂着淡淡的青草和花香的气息,朦 胧而『迷』醉。

塔拉雅妖异的双『色』眼睛一瞬不瞬地 看着他,刹那间,时光仿佛凝滞,那 一幕,美得如同亘古不变的童话。

短短的一瞬,延绵至永恒。

直到塔拉雅稚气的声音响起,琉 越才如梦初醒。

“你想『摸』我。”这是一个陈述句。

琉越懊恼地缩回白痴的右手,无 语问苍天,这小姑娘,永远都不知道 什么叫矜持。

连这种话都说得这么肆无忌惮。

“『摸』一下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 !”琉越不以为耻,坦『**』承认。

“那你给我『摸』一下呗,反正又不 会少块肉!”塔拉雅看白痴一样的目 光飘向他。

琉越的小孩子心『性』发作,他做了 一个更白目的动作,小腿一伸,手臂 慵懒摊开,摆成一个大字。

“来吧,随便你怎么『摸』。”琉越 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

塔拉雅被琉越视死如归的表情和 动作逗笑,轻轻地笑起来,女孩子的 银铃般的笑声在空气里飘『**』,宛如天 籁。

“特洛伊,你太逗了,你搞笑的 吧。”塔拉雅笑得肚子捂住肚子,在 草坪上打滚。

她没见过像琉越这么搞笑的男孩 子。

“你刚刚的动作就像古代深宫里 等待皇帝临幸的妃子。”塔拉雅取笑 他。

琉越的脸黑了。

他偏头看她,女孩子的容颜在微 风中别有一番娇俏与靓丽,如同开在 碧波里的白莲花骨朵。

琉越一个挺身从草坪上站起来, 优雅微笑,“塔拉雅,起来了。”

“让我再躺一会儿,累。”

琉越伸出白嫩的手去拉他,“起 来洗漱,不然妈咪他们要来找人了。 ”

塔拉雅瞥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 伸出手去,就在两只小手相握的瞬间 ,女孩子灵动的双『色』眼睛诡异地闪过 一抹快如闪电的光芒,琉越被一股大 力向地面扯去,塔拉雅本想恶作剧地 让琉越摔一跤,可琉越的反应太快, 塔拉雅仍被从草地上拉起,结果,一 个向下,一个向上,两个小屁孩在空 中相撞,琉越反身一搂,便成了塔拉 雅在上,他在下的姿势,“碰”地一 声双双像地面摔去。

本来摔一跤没什么,可要死不死 ,塔拉雅粉嫩的唇刚好印在琉越的唇 上。

一瞬间,四只眼睛睁到极致。

愣愣地,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