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若烟这女人狠狠一脚踹到了床下,他没想到林若烟在**这么彪悍,这女人以后要是跟自己睡一张床,指不定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
他刚揉了揉疼得发麻的屁股,抬头时,却看见林若烟嗖地一下就从**坐直了身体,并下意识的将被褥裹在身上,战战兢兢对白振东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穿着睡衣的白振东慢慢地从地板上站了起来,揉了揉屁股,解释道:“这是我家。”
“你家?”林若烟愣了一下,扭头扫了一眼房间,发现这里十分陌生。
林若烟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所睡的床,顿时反应过来,裹着被子下了床,抓狂的在房间里寻觅了一圈,最终把目光锁定在电脑桌上的那把剪刀,一把抓起剪刀攥在手里,对白振东咬牙切齿的怒斥道:“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白振东见林若烟抓起了剪刀,下意识的后退,并与林若烟在十平方不到的卧室里展开了激烈的追逐战,他知道被林若烟追上了,今天非死即伤。
“我要杀你了!”林若烟左手掖着裹着身体的被褥,右手攥着剪刀一个劲的追白振东。
但是,林若烟没想到白振东跑起来身轻如燕,动作敏捷,还在**来回翻跟头,她追了好几圈,连白振东的身体都被碰到一下,气得她喘着粗气骂道:“你混蛋!我要杀了你!”
白振东站在**,忙不迭的解释道:“林总,你别冲动,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咱们什么都没有……”
林若烟咬牙切齿的说:“你个卑鄙小人,做都做了,还不敢承认,你还是个男人吗?”
白振东闻言,满脸苦涩的说道:“林总,关键是我什么都没做啊!”
“什么都没做?鬼才相信你!”
说罢,林若烟又打算继续追逐白振东,今天非剪了他不可,这臭男人实在可恶,之前占了自己的便宜不说,这回还跟自己同睡一张床,她不敢想昨晚发生了什么,想想就觉得崩溃。
听到这话,白振东觉得心里憋屈,早知如此,昨晚应该把她办了,不过幸好白振东留了一手,要不然真的就死翘翘了。
白振东见林若烟又要上前追逐自己,忙制止道:“林总,你听我说,我有东西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林若烟刚要上前,白振东立刻指着房间的电脑,说:“昨晚我一直录制着视频,你要不信,你可以看视频,这段视频可以证明。”
林若烟顺着白振东手指的地方看了看,是有一个摄像镜头对准了床,而且还从电脑的屏幕上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于是好奇的走了过去,发现的确如白振东说的那样,电脑一直在录制视频,而且已经录制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林总,我没骗你吧!”白振东见林若烟在电脑椅上坐了下来,他也松了一口气,这女人发起飙来真不简单,这要是以后娶回家还得了?
接下来,林若烟就坐在电脑屏幕前观看白振东昨晚录制的视频,从白振东把她从客厅的沙发上抱上床,一直到白振东穿着睡衣钻进被窝,还有半夜她睡觉的各种坏习惯,甚至主动从身后紧紧地抱着白振东,这些画面都被清晰的录制了。
看到这里,林若烟的脸瞬间羞红了,她没有勇气再看下去,因为整个视频里面,全是她出糗的镜头,这要是让其他人看见了,自己这张脸往哪儿搁啊!好歹自己也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女人,值得让她高兴的是,这臭男人并没有不轨的举动,整个晚上倒是很规矩。
最终,她还是通过快进的方式看完了整个视频,并及时关掉了它。
刚站起身来,白振东就说道:“林总,这下你该相信了吧?”
他原本以为林若烟会对他的态度好点,好歹昨晚他做了一回好人。
可是,林若烟变脸比翻书还快,转过身来,就伸手使劲在白振东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下,疼得白振东哭爹喊娘的。
“哎哟……疼……疼……”白振东想挣脱,可是林若烟的小手跟铁钳似的,掐得死死的,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林若呲牙咧嘴地说道:“现在知道疼了?昨晚干嘛去了?谁允许你跟我睡一张床的,谁允许你抱我的?”
白振东赶紧求饶道:“林总,你轻点,疼!”
他没想到这女人下起手来比自己还狠,掐的肉不多,就那么一丁点,疼得要命。
好在林若烟掐了一会儿,就松开了。
他使劲揉了揉腰,委屈的说道:“林总,你能不能讲点理?昨晚你醉得不省人事,是我把你从饭店送回来的,那么晚了,我又不知道你家在哪,只好把你带了回来,更何况让你睡我的床,已经是极大的恩赐,我这房子就一张床,如果我昨晚把你放在客厅的实木沙发上,估计你早就被冻死了,你现在倒好,不但不感谢我,还玩命的掐我,你说像我这么有良心的人打着灯笼上哪儿找去?”
林若烟透过卧室的门朝客厅看了一眼,发现客厅的确有一张实木沙发,就像白振东说的那样,如果自己真的睡在沙发上,那估计就冻死了,因为三江市到了深秋,夜里跟冬天似的,再加上他这房间里极其简陋,连床多余的被子都没有,这家伙好像刚搬来这里住。
“那你为什么不送我去宾馆?”林若烟质问道,感觉白振东还是心怀不轨。
“去宾馆?你以为我很有钱?我现在兜里就剩下几十块钱了,而且昨天给你买内衣花了一百多块,我哪还有钱去给你开房间?”白振东苦逼的解释道。
听到这里,林若烟才发现自己冤枉白振东了,解开被褥偷偷看了看,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除了衬衣的钮扣开了,其他地方都完整无缺。
但她对一直色眯眯的白振东还是有些怀疑:“你昨晚有没有趁机占我便宜?”
“谁稀罕呐!你满身酒味,躲你还来不及呢!”白振东装蒜的说道,其实他是不敢承认袭胸的事,因为那把锋利的剪刀还攥在林若烟的手里,他要是承认了,不是自掘坟墓吗?
林若烟低头闻了闻,发现自己身上是有一股怪怪的酒味,可是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离上班的时间不远了,她得赶紧洗漱一下,可此刻要是赶回家的话,去公司铁定迟到,她身为公司的一把手,在这些小问题上,绝对不能让公司其他员工看笑话,她要起到一个带头的作用,更何况自己刚上任。
“你家的卫生间在哪?”林若烟把裹在自己身上的被褥扔在了**,并扭头问着白振东。
白振东指了指客厅的右边道:“在厨房旁边。”
林若烟走出了卧室,去了客厅,在白振东这个临时的家转了一圈,回到卧室门口对白振东强势的说道:“我要洗个澡,找条没用过的毛巾给我!”
听到“洗澡”两个字,白振东心里稍稍激动了一下,不过脸上并没有露出半点表情,摇摇头,平静地说:“没有。”
此时的林若烟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暂时将就将就,等下了班,自己回家再好好洗洗。
在她走进卫生间之前,又严厉地对白振东警告道:“你给我老实呆着,要是敢偷看我洗澡的话,我今天非剪了你!”
说完,她攥着那把锋利的剪刀就朝卫生间走了进去。
一想到林若烟要洗澡,白振东激动的心情有些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