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

听到这话他们一愣,然后笑了起来。

“那玩意儿有什么用?

待在里面也吃不下去饭啊。”

司音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走得近了,才发现有一股很难闻的味道,从里面传了过来。

她立马停下了脚步,有些怪异的,捂了捂鼻子。

张博士,好像是发现了司音动作。

随意的笑了笑。

“一直都是这样子的,你习惯了就好,只不过在里面待着,实在是没什么胃口,大家才会出来吃饭。”

这明显就是一股很难闻的尸臭味。

令人恶心,别说吃饭了,不吐出来就已经很好。

这些人究竟是在搞什么实验?

怎么能这么恶心?

司音站在原地,就看着他快速的把饭爬得干干净净。

吃饱喝足之后擦了擦嘴,这才戴上了口罩,然后拿了一个新的给了司音。

司音分手接过戴上之后明显感觉好了很多。

两个人率先进入了实验。

准备拉开玻璃门的时候,这件周围的人非常统一的让开了,全部跑的远远的,甚至有些合上了自己的饭盒,已经屏住了呼吸。

司音看着他们的反应,等进去之后才彻底的理解,为什么会如此?

“好难闻的尸臭味。”

一进来,司音就直接给了个评价。

张博士有些惊讶。

“尸臭味?

为什么这么说?”

“活体死亡之后,试题开始腐烂,肠道内的腐败均繁殖生产开始产生腐败气体发出这难闻的味道。

腐败气体除寒氧氮氢二氧化碳甲烷外,还含有氨硫,化氢等具有强烈臭味的成分。

这种味道非常的明显。

一旦沾染身上都会有这种气息。

你们在做人体研究?”

聪明的女娃娃。

看样子知识水平的确不错。

也难怪是司家人。

“猜对了一半。

但是,并不是死人。”

他说着非常神秘的按上了电梯。

司音没有再继续询问,两个人上了电梯之后,一直到了三楼。

“三楼就是我们整个的研究部了。”

他说完带着司音走了进去。

远远的,司音就看到了一个人正在那边做着实验。

他不停的翻阅着手中的数据报告。

一遍又一遍的尝试。

司音被他吸引了目光,忍不住的看了几眼。

“那个人。

不用搭理。

他就是个疯子,非常离谱的那种。

很喜欢钻牛角尖。”

他说完,走了进去率先一步给司音介绍了起来。

他侃侃而谈,说的非常夸张。

司音还注意到边上被关押着的各种各样的小动物。

另一边,垃圾桶里则是一堆又一堆已经死了的动物尸体。

“我们现在所研发的神药。

就是专门针对各类疾病,癌细胞,病毒。

亦或者是任何其他的。

我们都在逐一攻克。”

药?

司音听着对方所说的种种。

却并没有听到他们所提到的会吃内脏的可疑血块。

有所隐瞒?

司音并没有拆穿对方,明了的点了点头。

紧接着,张博士看了一眼时间。

“我这边手头上还有些事情,这样吧。

你先熟悉下最近的项目。

那个,方平。

你不要在那呆着了,先带一下新人。

别发疯。”

他吆喝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急急忙忙的要走,不得已把司音先交给那边的人。

司音也没有拒绝,目送着张博士离开。

慌张的进了电梯之后上了楼。

她才幽幽的收回眼来。

三楼安静了下来。

除了这实验室里面的两个人。

其他的人应该都在外面用饭。

司音走了过去。

见他反反复复的在进行一个实验,每一次没有达到自己的预期,就会直接全部作废重来。

他旁边的垃圾桶里,都是各种的废料。

“你的比例没有错,或许可以尝试一下换个顺序。”

司音的声音响起。

男人的动作一愣,然后怪异的看了一眼司音。

他没有说话,默默的听从司音的话语,换了顺序。

下一秒钟。

数据立马达标。

他眼睛一亮,颇为激动的记录了下来。

“多谢。”

原来是会说话的。

司音刚想说不必。

就看到他脖子上隐隐露出来的一条项链。

“你。”

她说着想要伸手去拿。

方便立马戒备的看向她,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司音的触碰。

“对不起。

我只是觉得你脖子上戴的那条项链有点眼熟。

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没有想冒犯你。”

司音解释了一下,对方听这话,脸色缓和了一些,然后将脖子里面的项链拿了出来。

司音看清楚了之后才有些惊愕的问道。

“你是,你该不会是叶柔的丈夫。”

“你认识我老婆?”

对方也愣住了。

激动的拉住司音。

“她现在在哪里,怎么样了?”

“她没事,你不用激动。”

司音拉开了他的手,看了看周围,确定环境安全,这才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应该是代号渊的人。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我一早就被送到这里来。

我是他们那边的人,但只是两家的一个交易品而已。

我老婆,我老婆真的没事?

她还好吗。”

方平的情绪有些激动,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候碰到熟人。

特别是能知道关于老婆的事情。

“方柔是被送回绿灯区的。

送回去的时候,精神状态有些不对。

明显是发生了些什么。

她来找过你,为什么会被送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不是关于实验品。”

司音询问的很认真,整个实验楼都充斥着古怪,但是偏偏又什么都没有。

就好像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药物实验。

要么就是有所隐藏。

要么就是另有隐情。

方平沉默。

“她受伤了?”

“那倒没有,不过受了不小的刺激。”

方便听到这话,脸色阴沉了下来。

“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见到她。

但确实接到了她来找我的消息。

可是,上头的人说,安排帮我招待。

后来我又接到消息说,她独自回去了。

我一直在这儿,根本出不去。

所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叫,你叫什么。

我老婆的情况你知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