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花夜。”
他突然间自我介绍,完全忽略掉了司音的一切问题。
有一种已读乱回的即视感。
司音不理解他,这是什么意思只听着对方这个名字,默默的在心里面记住了。
“你不介绍一下,你叫什么吗?”
他歪着脑袋,修长的指尖微微点了点额头,饶有兴致的等待着司音的回答。
司音皱了皱眉头,想了想,还是回了他的话。
“司音。”
“真好听的名字。”
他突然间笑了起来,看的让司音浑身发麻。
“花先生,所以,你找我来,是因为什么?
黄飞的死。
你是好奇我知道些什么?”
她过于聪明,几乎每一句话都猜中了。
花夜这个时候才收起了笑容,察觉到了眼前的女人可还真不是像他建的那些普通女人。
“所以你知道些什么?”
司音听对方的这句话,总算是安心了。
如果是因为这件事情的话,那倒还好说。
毕竟不是冲着自己性命来的。
她这会儿已经淡定了很多,直接冲着对方摇了摇头,倒是也非常的干脆。
“我并不清楚。
你也知道,这儿,医疗设备什么的都非常简陋。
我只是大约能看出一些端倪,但具体原因,在没有设备的情况之下,我也没有办法下判定。”
司音从学中医到如今,其实见过不少的疑难杂症。
爷爷也时常和自己说起过一些很古怪的病。
但是,像今天所遇到的这些,与他们记录和接触到的都不一样。
这也就是说明,这种情况是一种很新的病况。
如果放在和平时代,那绝对是一个大发现。也足够她研究许久了。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给你足够的环境,设备,你就能搞清楚?”
花夜很会抓重点,这个时候,一定很直接的询问对方的能力了。
司音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所处阶段。
“大概吧。
我也不能确定,但是如果在一定的环境之下,应该能够弄清楚一些。”
她敢给肯定的答案,是因为要给自己后路。
否则,要是对方是个疯子,一怒之下弄死了自己,那可怎么办?
总得考虑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
“好,那你从今天开始就留在我这实验楼吧。”
他立马做了个决定,听得让司音一愣。
“什么??”
等等,她听到了实验楼。
司音眼睛一亮,难不成这里面就是实验楼的里面。
就这么顺利的进来了?
想到这里,司音瞬间就没有那么反抗了,如果这儿是实验楼的话,留下来反倒是一件不错的事。
毕竟她也想搞清楚草原去藏着的秘密是否和这实验楼有关。
“这样不太好吧,毕竟,我是虎哥那边的,他还请我帮忙搞清楚他那边的情况的。
要是来你这,只怕他那边不好交代。”
司音自然不会立马答应下来,只是搬出了胖虎这个大山,假意的拒绝,这样才显得更加的真实。
花夜听到这话,果不其然,笑了笑。
他整个人仰在了沙发上,浑身上下散发的懒散气息,不知为何,格外的帅气。
“他算个什么东西?
我要你在这儿,他也不敢来找我。
你就老老实实的待着,好好的搞清楚,他们身体是什么情况?
另外,黄飞的尸体就在我这里。
我已经解剖过一次,但并没有察觉到异样,你想要使用随你。
或许你确实能够找到我发现不了的。
毕竟,你浑身都透着神秘,不是吗??”
他说着,脸上又挂起了一丝笑容,此时看着司音的眼神,带着古怪的温柔。
司音低下头去,没有搭理他的话。
就算是留了下来,她很清楚,在这个男人身边是绝对危险的,就像是一条毒蛇,随时随地,在你毫无察觉的时候,就有可能咬你一口,让你一击致命。
但是,它又有鲜亮的外观,会让你产生一种错觉,一种,它就单单只是一条漂亮无害的宠物。
但是,司音很清醒,没有被这种错觉而蒙蔽了双眼。
花夜好像早就已经做足了准备,特意为司音准备了房间。
司音被带了下去,上了二楼,发现这个地方从外面看,平平无奇,但是这里面却特意的装修过。
二楼的空房间也装修的非常不错,根本不像是,缅北这个地方该有的。
房间很宽敞,有单独的卫生间,一张一米八的大床,被单还是真丝的,该有的家具都有,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住什么豪华大酒店。
“司音小姐,请你在这休息。
晚点的时候用饭会来喊你的。”
带着司音过来的是花夜的手下,他自我介绍说他叫黑白。
司音默默的记住,对于这个面无表情的下属,有一种看见花夜的即视感。
没想到,本人长得冷冰冰的,这个下属也是如此。
“多谢了。”
司音知道,来了这儿也由不得自己。
但好在他们并没有过多为难,至少不像外面那群男人一样,看见她就像饿狼一样,恨不得立马吃了她。
自己的作用,应该只有一点。
那个花夜,想搞清楚,几年前,突然间开始出现的病况究竟是什么。
司音不敢放松,默默的走到窗户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外面,楼下,依旧是一大群人巡逻,每个人都提起12分精神,像是默默的守护着什么珍宝。
司音皱起了眉头,瞬间觉得不对劲。
从进来了之,她只觉得这是一处比较豪华的宅子。
大厅,这二楼是客房,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房子而已。
难不成,这些人,是保护花夜?
那个男人。
司音眉头紧锁,脑海之中浮现出了他的样子。
然后又摇了摇头。
不对,这个地方既然叫实验楼,那么绝对不是表面这么简单,恐怕还有大出入。
想到这,司音实在是分析不出来什么了,干脆也不再多想,默默的走到一边,沙发上坐下想要好好休息休息。
早上醒的实在是太早了,又是遇到了一系列事情,现在,还真是疲倦的不行。
她绷着的神经在这个时候终于是松懈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