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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得理老赵了,郁闷的一个人大口大口的吃菜,老赵这个土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眼看我的“伤口”都要愈合了,他又过来撒把盐。
老赵见我稍微平静一点了,小心翼翼的做到桌子对面,一双绿豆小眼眨都不眨的盯着我。
“看着我干吗?又想找扁亚?”我用当年的黄世仁对杨白劳的口气,恶狠狠的对老赵说。
“没有,我就是看你消气没有!”老赵赶紧陪个笑脸,说。
“火大着呢?我劝你今天下午赶紧去买个保险,最好是赔付比较高的那种意外伤害险,要是我失手把你打成腰间椎盘推出,你还可以找人买单!”我没好气的说。
“哦,好的,我下午去问问……,唉,别生气了,给你说正事!”老赵言归正传。
“你还有什么正事?别告诉我,你又到别处把我给卖了!”我看都不看老赵一眼,继续吃菜。
“咱们馆长真的很诚心的想和你谈谈……”老赵说话的语气怎么让我听着,觉得像是日伪汉奸在诱降被捕八路军战士。
“丫的,你还没进去呢,就咱们馆长,我说老赵,要把你搁抗日哪会儿,你憋是一大汉奸!”我余怒未消,借题发挥。
“对对,汉奸,汉奸……,”老赵一个劲点头哈腰的敷衍我,“馆长主要想让你一起参加他们那个考古的项目,我想你肯定有兴趣……”
“哦,”我到还真的有点兴趣,那老头说过两个项目,一个是吉林集安考察高句丽王国旧址,另一个是去考查蒙古的鄂尔浑碑铭,这两个地方我都饶有兴趣想去看看。“什么时候开始,到哪儿去!”
“大概是下个月中旬,去考查蒙古的鄂尔浑碑铭!”老赵说。
“真的,没骗我?”我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老赵。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真的,要不要这几天约个时间过去好好谈谈!”老赵见有点机会了,赶紧趁热打铁。
“好吧!”我看见老赵诚恳的面庞,憨厚的笑容,而且又是这么有诚意的看着我,好意难却,我也姑且答应下来。
从下午到晚上,我都没接到曾子墨打来的电话,难道这中间生了什么变故,刘老明明答应我下午就去把曾子墨“解放”出来,怎么到现在还是连半点消息都没有呢?
我试着播打曾子墨的手机,答复还是“您所呼叫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我有点着急了,难道刘老还没有行动?不行,我还要去问个清楚。
我拨通了刘老家的电话,“喂,你好!”接电话的是一个中年妇女。
“你好,请问刘老在不在?”对方的声音好熟悉,我好像在哪听见过,不过我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了。
“哦,你稍等一会!”对方说,接着,我又从电话听筒里面听见那个中年妇女隐隐约约的说:“爸,您的电话!”。
这位中年妇女是刘老的女儿,难道是曾子墨的老妈?不过也可能是她老妈的姐姐或者妹妹,唉,我也不要胡思乱想了,打听正事要紧。
过了一会,刘老过来接电话了。
“喂,请问你是?”
“刘老,不好意思,又来打扰您了,我是曾子墨的同学,我们上午刚见过面!”我说。
“哦,是神童,你是不是来打听子墨的事情……”
“对亚,她现在……”
“唉,别提了……”刘老有点生气的说,“这丫头越来越不象话了,这次我连也不帮她了!”
听见刘老这么生气的口吻,我隐约感到这次曾子墨犯的错还不小,不过我也不方便怎么问,如果真的是因为梁冬的事,刘老也不会给我明说。
“哦……”我失望的应了一声。
“让她老爸好好的教训她几天也好,……,不要担心,她老爸说只要她认错的态度好,过几天就把她放出来!”刘老又补充说了一句。
“哦,知道了,刘老谢谢你了!”我失望的挂断了电话。算了,我现在再想也没用,等下次见了曾子墨再慢慢问她。
不过刚才接电话那位妇女的声音我真的好熟悉,她是谁呢?难道我认识?想不明白。
今天上午的内容还是继续听课,不过是上午的最后两节,我稍微多睡了一会儿,赶到学校第二节课还没有下课。
我跑到办公室,其他老师都去上课去了,就梁老师在批改作业。
“梁老师,我来帮你改吧!”我对梁老师感觉很好,虽然我们接触不多,但是我一直不由自主的觉得她是个好人。
梁老师,扶了服眼睛,说:“好,谢谢你了,这几天休息不好,老觉得有点疲倦!”
我找了把椅子,坐在梁老师旁边,一边改作业,一边陪梁老师聊天,顺便也想问问有关梁冬的事。
“梁老师,那天我看见你写字台上,好多你和学生的合影,真是桃李满天下亚!”我说。
“嗯,我这些学生都对我特别好,每年放假都回来看我!”梁老师有点欣慰的说。
“对了,我看见有张照片上有个人我好像认识?”我说。
“是吗?”
“对亚!”我指着梁冬和夏天那张合影,说:“这个女的,是出版社的吧?我上次在招聘会上就是她面试我的!”
“哦,”梁老师扶了扶眼镜,靠近了一点看了看说:“哦,这个不是我的学生,她是我儿媳妇,旁边那个小伙子是我儿子!”
啊!我大吃一惊,梁冬原来是梁老师的儿子。
“哦,梁老师你儿子很帅亚!儿媳妇也很漂亮,真是佳偶天成!”我笑着说。
“我儿子现在在美国念博士,前段时间刚回国,他以前也是我的学生!”梁老师有点得意的说。
“真是厉害!”我感叹了一句,虽然我早就知道了,不过还是要表现的自然一点。
“我儿子以前很调皮的,我哪会儿还担心他考不上大学,不过上了高中,这小子就像睡醒了一样,读书特别发奋,很顺利的考上了S大!”梁老师一边回忆一边说。
“哦,我也想考S大,去年我考S大就差了几分,我想今年再试试!”我也顺口搭了几句,然后想旁敲侧击的问问梁冬和曾子墨的事,“对了,梁老师,不知道你儿子认不认识S大建筑系的人,我今年想考S大建筑系……”
“建筑系,我……”梁老师话说到一半,写字台上的电话突然响了。
“对不起,我先接个电话!”梁老师把电话听筒拿起来。
“喂,请问找谁?”梁老师问。
“哦,找马老师……”正好这时候,下课了,老师们都纷纷走回办公室休息,梁老师看了看,马老师刚走进教室。
“……你稍等一会!”梁老师赶紧示意马老师过来接电话。
我忽然像触电了一样。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