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这是一个繁华的国家,民风纯朴,百姓们生活的倒是安乐。

当然了,在这个国家之中流传着那么一件事。

刘骏邵,美女也,能得之,幸之。

几生修到才可以得到如此一美女,这一句话自然很快就流传到皇宫之中了。

刘骏邵是谁?只不过是一个民间的普通女子,但是却因为长相美貌惊人,任何一个男子看到都会为之倾心而闻名。她的美貌足够让世界所有的女人都为之嫉妒,男人为之爱慕。

也因为如此,上门求亲着更是络绎不绝,只是,刘骏邵是一个已经没有了家的人,自己住在一起,所以婚姻大事也不知如何作主。

而宫中听到乡间传闻,也传刘骏邵进宫内见,而在进宫其间,她却被逍遥王所看到了。

逍遥王是皇上的兄长,是太后的儿子,是一个具备的实权的人,权力可倾国。

他看中的东西说来自然是容易得到,于是和太后一说,太后便把这个名为刘骏邵的美女子恩赐给逍遥王赵承凤。

赵承凤原本有一个妻子的,只不过后来妻子无缘无故的失踪了。而赵承凤和他的妻子生有一个女儿,名为小莫愁,被太后赐封为长公主,太后可疼这个小女孩了。

而刚来到宫中的小骏邵因为身上没有半点逍遥王妃的架子,所以也是被人们所亲近,尤其是长公主。长公主和刘骏邵很是亲近,如同母女一样。

原本一家子生活倒是和睦着的,但是,却因为皇上的原因而让这一件事情变得复杂了起来。

逍遥王妃美貌惊人,走在宫中之内但凡是男人都会看着为之嫉妒,而且她还是王爷的宠妾,自然的是受到宫中其他妃子的嫉妒。

因为刘骏邵总是会受到其他人莫名其妙的攻击,甚至是有人发出谣言说皇上和逍遥王妃有一路。

太后本就是掌管后宫内事的,听到这话那自然是了不得了,连忙就把刘骏邵给法办了。怎么个法办?自然就是把她押进了大牢了,哪怕是赵承凤前来求情都没有半点的用处,直接就把刘骏邵给拖走到了天牢之中。

那么一别,就六年没有见面了。整整的六年,赵承凤和刘骏邵被隔离了开来,一切都变得那么陌生。

而刘骏邵,终日以泪洗面,她死的的确很无辜,被人陷害的很是冤枉

六年后,在逍遥王府之内的长公主忽然生了一场大病,这一场大病可把整一个皇宫都给折腾的上下闹,全国的名医都找遍了,但是竟然没有人可以为长公主看的起病,这一下子不仅仅把赵承凤给急坏了,甚至是连太后也焦急了起来了。

毕竟长公主可是太后的亲孙女,是太后唯一的孙女。太后自小就疼她,当然不可能让她出什么事情了。

而另外一边,在天牢之中,两个狱卒手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之上有着一杯酒,酒中下了特殊的药物,那是令女人可以兴奋的药。

两个狱卒在天牢之内也无事可做,看到逍遥王妃长的貌美天仙而且还被天牢囚禁如此之久,想来刘骏邵也肯定是一个弃妃,于是把心一横,顿时有了一个坏念头。

于是两人就起了一个谎言,说逍遥王爷来接王妃,而这酒则是王爷所恩赐下来的,让刘骏邵喝下。

刘骏邵对此当然没有怀疑,拿上白酒就喝下去了。

但是,随着白酒一杯杯的灌入肠胃之中,刘骏邵不但没有醉意,反而是愁肠更愁了几分。

“来,尊敬的逍遥王妃,奴才们在这里伺候着,您有多大的酒量,尽管喝便是了,奴才们都会管着你的够的。”狱卒甲将一坛子新酒递到了刘骏邵身边,并谄媚的笑着。

“二位官爷,不知你们何时才是换岗的时辰?本妃……”

“逍遥王妃请喝了这坛子酒吧,估计也就到了咱们哥俩换岗的时辰了,到时候一定给王妃您带话去,让王爷亲自来接王妃。到时候,王妃可别忘记对奴才们的承诺才好。”侍卫甲讨好的说着,并将酒坛子上的密封红纸给撕了下去,请刘骏邵引用。

“好,那么多谢二位了,本妃便在这里借花献佛,以二位的美酒来感谢对二位的感谢之情。”刘骏邵说着,便捧起了酒坛子,虽然有些吃力,但还是很豪迈的引了起来。

但是,只顾着饮酒的刘骏邵,自是不知道这酒中有什么名堂,所以毫无芥蒂的喝了起来,喝的畅快。

看着刘骏邵毫无防备的喝起了被下药的酒,狱卒甲扬起一面的唇角,冲着狱卒乙挤了下眼睛,两个人笑的很是**贱,不知道想要干什么坏事。

然而,在刘骏邵在这边痛饮,想要借着酒精来麻痹自己心中的痛意时,皇宫里面却在上演着另一场的怒火重生。

看着昏迷在床榻上的小莫愁,赵承凤双拳紧握在身后,眉头紧紧的皱起,薄唇也抿成了一条线,脸色铁青。

而赵承凤已经就这样的站在小莫愁的床边三天了,一直在看着他那缘分才到,受了许多苦欧阳的孩子,而无能为力。

宫里的御医,已经被赵承凤传了个遍,连逍遥王府御用的张大夫也一样的被请入宫中,可仍是无法让小莫愁清醒,众人尽心的去想办法医治小莫愁,却始终无法改变小莫愁的状况。

“哀家真是白养了你们这群庸医!”看着自己的儿子满面胡须,憔悴的站在那里,像是个木头人一样,除了在睁着眼睛在看小莫愁之外,几乎无人能知道他是清醒的,还是就这样站着睡着了。

而刚刚有了做奶奶的幸福感的太后,更是为小莫愁而担忧着,让太后第一次觉得自己怕失去些什么。

“太后息怒,奴才等没用,无法医治长公主。”群御医慌忙跪倒在地,向太后请罪,个个都吓得脸色发青,虚汗连连,生怕下一瞬就被太后给砍头,丢了身家性命。

“废物,若是长公主有什么闪失,哀家一定会摘了你们的脑袋,让你们的九族来给长公主陪葬!”太后怒喝着,眼中透漏着明显的杀意,这句话显然不是说着玩玩的。

“太后息怒啊!长公主的脉相正常,头上的伤口也并不算重,只是破了皮而已……”

“大胆,一个五岁的孩子,流了那么多的血,还敢说她只是小伤?”太后低怒的打断了壮着胆子向她禀报的御医,手中端着的茶杯用力的朝御医的方向掷了过去,将热茶洒在了御医的身上,怒气更为严重。

“太后娘娘容秉啊!”被泼了一身茶水的御医忙跪在地上,脸几乎贴在地面上,对太后再度秉奏道:“回太后娘娘的话,长公主的外伤,的确是不严重,且诊脉也未发现任何的异常。可是,奴才们研究了三天,却仍是无法诊断长公主为何会昏迷不醒,是以冒昧的有了一个推断。”

“说。”尽管对御医饶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感到很是反感,但为了小莫愁做考量,太后还是耐着性子听着。

“回太后娘娘的话,奴才等认为这长公主乃是心病所致。”御医紧闭着双目,说出了其他御医也赞同,却不敢说出的病因来。

“笑话,一个五岁大的孩子,能有什么心病?你们这群庸医找不到医治长公主的法子,就用这种话语来欺骗哀家吗?”太后冷声的喝着,不等御医再说话,便下令说道:“来人,把这个无用的庸医给哀家拉出去,重责四十大板,若再不能救醒长公主,就自己提头来谢罪吧

!”

“太后娘娘,奴才并不是要推卸责任,还望太后娘娘明鉴啊!”在侍卫进门之前,御医忙叩首说道:“请太后娘娘想想,长公主第一次进宫,便遇到这种事情,这对于一个五岁的孩子而言,内心无疑是恐惧的。所以,奴才等才推断,长公主是因为内心缺乏安全感,所以才会以昏迷不醒来逃避现实,只因为长公主心中最信赖的人并不在身边,并不能让长公主安心啊!”

“救不了长公主,还如此多的废话,再给哀家掌嘴二十。”听着御医的分析,太后只觉得是荒谬的,根本就无心听的进去。

“太后娘娘,这并非奴才一人之意,还请太后娘娘明鉴,三思啊!”被侍卫架走之前,御医最后的请求着,奈何却没有御医敢应和他的话,尽管这并非是他一个人诊断出的结果来。

“慢着。”就在侍卫把御医架起来,却没有带出门口之际,赵承凤在小莫愁昏迷后的三天,首度开口说话。“你刚才说的话,本王没听清欧阳,再说一遍。”

三天来水米未进,赵承凤说起话来,嗓子有些干涩,沙哑的更显得沉重。

尽管赵承凤并没有下达任何的命令,且连身子都没有回,但侍卫还是暂停了脚步,等待着赵承凤对御医进行问话。

毕竟,这后宫的真正主人是太后,而赵承凤是太后唯一的亲生儿子,谁敢得罪这行事古怪的逍遥王爷呢?

“回王爷的话,奴才等多日来为长公主诊断,皆认为长公主的外伤并不严重,且没有内伤,而且脉相平和,不该有昏迷不醒的状况。”见赵承凤问话,御医并不知道自己是否会逃过一劫,却还是尽臣子之责,也尽医者之德的说道:“奴才斗着胆子为长公主诊断,是因为心病所致,是以……”

“有她最信赖的人在,她就会醒过来了?”截断了御医的话,赵承凤不想听太多的赘言,便直入主题的问道。

现在,赵承凤只听得到关于小莫愁病情的事情,也关心小莫愁的病情,连朝政都放在了一边,即便他一直在保护的皇帝弟弟在等着他去帮扶。

“奴才不敢保证这样做一定对长公主的病情有帮助,但这个人若是在,或许有机会可以唤醒长公主。”御医说着,咽了口口水,仍是心慌不已,为自己随时会搬家的脑袋而担忧着。

“王爷何必听这个奴才的废话,根本就是他无能的推托之词!”见赵承凤与御医对话,太后不耐烦的说道。

“太后娘娘,奴才并不是推托之词。”御医忙向太后解释着说道。

“那么,你可有什么佐证,能证明你说的话是有医学根据的?”太后哧哼了一声,并对侍卫挥了下手,示意他们把御医架出去。

“本王相信他。”赵承凤冷声的开口,对太后说着,又在太后的愕然中,转身望向御医,眯着眼睛说道:“本王相信你。”

“奴才,谢王爷恩典。”听到赵承凤这么说,御医忙挣开了侍卫的手,跪在地上朝赵承凤叩拜,并低声的说道:“王爷,奴才一定会尽心为长公主医治,绝不敢有半丝的推拖。”

“先不必谢恩。”赵承凤眉头仍是紧皱着,看着御医,静了半晌后,才说道:“如果你所说,只是妄自推断,本王第一个饶不了你。”

说罢,不等御医有所反应,赵承凤便对那两名不知道该遵照太后还是逍遥王爷的指令办事的侍卫吩咐道:“立即去逍遥王府,请逍遥王妃进宫来,不得有半刻耽搁,否则本王立斩不赦。”

然而,赵承凤还不知道的是,在他吩咐人去逍遥王府接刘骏邵的同时,刘骏邵已经先一步得知了小莫愁的伤情,且离开了王府,正要面临危险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