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脚步猛然的停下,她还想再说,最后只是缓缓闭上自己的眼睛,只有双手还在用力抓着人家的双脚。而昏迷前,她的脑中却是闪过了一个疑问,还没有来的及消化。

这靴子是布做的啊。

迷迷湖湖,昏昏醒醒。她似乎一直都在做梦,偶然的还会听到有人说话。身体有又麻又疼,又冷又热,她总像是要两极游走一样。

“我不明白,师傅为什么会救这么一个娃娃回来?”略带调侃的声音传来,加着几分邪气,不过,就是加着几分稚气,她只是轻轻皱了一下眉头,还是没有醍来。

“不知道。”这一声沉稳有力,想来是一个习惯沉默吧。

“你说,师傅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心了,甚至还把那些珍贵的药全部的灌进了她的肚子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去无回。”

“不知道。”

然后一阵轻笑声传来,“你除了说不知道以外,还会说什么?”

“不知道。”

果然的那人又一句,或许真的让另一个人无奈了,也就不怎么说话了。

“墨熙,跟你说话我能累死,”接着就是一个声低低的叹息,明明还带着一些稚气,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少年老成。让江瑶不由的想起了一首还算记的词。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得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她缩了缩自己的身体,感觉有一只温暖的手入在她的额头上,手很大,很温暖,手指间还有薄薄茧子。

好暖,她不由的向叹了一声,却是更加的靠近了那只手。

“呵,这小娃娃还真的丑。”

又是那声邪气的声音,却是差一点没有把江凌给气晕过去。

“果然是丑啊,我还第一次见到这样丑的娃娃,”还是那声。

江瑶这一次是真的被气晕过去了。

“哇,小娃娃吐血了,快一点叫师傅。” 随着这声惊天动地的惊叫,有人已经跑了出去,可能就是那个一直沉默人吧。

“又吐血了,唉,可能是活下不去了,”那欠揍的声音还真的不断了。

滚,老娘是被你气的吐血的。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已经不知道,仍然是那种又热又冷的世界,一会像是南极,一会又是非洲,一会是冬天,一会是夏天。她是真的受够了。

这样昏昏沉沉了几天,直到有那么一天,像是春天到了。

好暖的风。真暖。还有好香。这是莲花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