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抓”过后,宴度便开始了。绣儿原想着尸界最多会来两桌,不料“轰”一下来了十桌。木屋不大,压根摆不下十桌,于是全摆到了屋外的草地上。
一场成功的宴度,离不开两样。美酒,佳肴!
仙鹤族的厨艺天下无双,做出来的饭菜十里飘香,而美酒更是不用说,全是粽子派僵尸到妖界被誉为酒鬼酿的“酒鬼酒”的陈年佳酿,醇香浓烈,过喉不忘。
酒肉穿肠过,美味心中留,一大群僵尸开吃,热闹的喧哗声、吆喝声不断起伏。
僵尸喝酒不要命,不管男女喝酒都是用碗,而非杯子。
尽管绣儿事先再三声明自己不喝酒,但仍是被无情的倒上了一大碗白酒,那些僵尸祖宗一个个的要轮番灌酒,那架势不喝都不行。
绣儿甚是为难,暗中悄悄扯了扯粽子的衣服。她对喝酒不在行,如此浓烈的酒只怕没喝两口就醉了,更别提上百号僵尸要轮流敬酒。
“绣儿还在喂奶,不宜喝白酒,这碗我替她干了。”粽子将一碗白酒端了起来,仰头“咕噜咕噜”痛快地喝下,面不改色。他提了一个精致的酒壶跟酒杯放在绣儿面前,“这是用糯米酿的酒,香醇而不烈,你敬一下大家就可以了。喝多了酒对孩子不好。”
绣儿斟了杯甜酒举了起来,“欢迎各位来参加孩子的满月宴,我在此先干为敬,大家吃好喝好,不到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甜酒,一饮而尽,果真是香醇而不烈,舌尖清香温暖。
“好!!!”众僵尸的掌声响起。
粽子带着绣儿,一桌桌朝鹫国跟琉璃国的僵尸祖宗们敬满,“各位长辈,我们夫妻敬您们一杯,非常感谢大家能参加孩子的满月宴。”
甜酒一杯杯喝了下去,粽子始终紧扣着绣儿的手,他毫无保留的向所有僵尸宣告了她身份,“绣儿是我唯一的妻子,是我孩子的唯一母亲,这个身份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粽子的话,似一股温暖的泉水,注进绣儿的心田,滋润着曾经干枯的心,让它重新根发芽。她说过,要的是他的心。如今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心,在为她跳动,这就足够了。
至于身份,已是无所谓。
敬了一轮酒,绣儿回到位置,她起筷子给粽子夹菜,“快吃点垫肚子,你喝了那么多酒,不醉才怪。”话说,以前他不喝酒的,为何现在变得这么能喝,十几碗白酒喝下去都面不改色的。只怕他以后又多了个身份,鬼酒僵尸!
“绣儿,只要在你身边,我不喝都已经醉了。”酒不醉僵尸,僵尸自醉。
绣儿脸一烫,低声道:“别人前人后都没个正经的,多让僵尸笑话啊。”
“谁敢笑话我啊。”粽子挑眉,口气大得吓人,“这里我最大,哪只僵尸若是敢笑,把脑袋留下。”
绣儿急了,暗在拍打了一下他的手臂,“别这么大声,他们可全都是你的长辈子,高高兴兴来参加你儿子女儿的满月宴,结果脑袋带不回去了,多冤啊。”
“那你说,喜不喜欢我?”粽子脸不红气不喘,却有耍酒疯的趋势。
“你喝醉了。”绣儿急了,不由有些生气,“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瞧你现在,都成酒鬼了。”
“想你的时候,就喝。”粽子呵呵笑,给自己倒了一碗酒,“想着喝醉了就不想你了,谁知越喝越想,越想越喝,所以就成酒鬼了。”
绣儿将酒端了过来,“你不能再喝了,再喝等一会就该发酒疯了。”
“行,听绣儿的,以后我为了你戒酒行吧?”
“怎么你喝那么多碗都不醉?”掐指粗粗一算,他少说也喝了十来碗吧。
“酒被我运气逼出体内了。”嗷,他的绣儿还像以前傻傻的,好骗的很呢,喜欢!酒嘛,在需要的时候喝点就行了,比如绣儿喝酒,咳……
“楚寻,以后少喝点酒,我不喜欢男人喝酒,尤其讨厌酒鬼。”绣儿深恶痛绝的有两个,一个是僵尸,一个是酒鬼。她的亲爹,安大朗,天生是个酒鬼,喝的连家里都揭不开锅了,而且在十里八乡闹出了很多丑事。
心底始终有个结,她不喜欢酒鬼,非常不喜欢。
“好好好,从今天以后,我滴酒不沾。”一句玩笑话,绣儿太过当真,粽子只能积极配合,完全听从女王的安排。
“多吃点。”男人听话,绣儿的心情甚好,给粽子夹了块红烧肉,“你最喜欢吃的,看看我做的好吃,还是仙鹤做的好吃。”
“绣儿做的好吃。”粽子睁眼说瞎话。
“胡说,你都还没尝呢。”绣儿忍不住好,直接将肉夹进他的嘴里。他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宴桌之下,粽子的手悄然摸上绣儿的大腿,“不管你是什么模样,做什么事,在我的眼里你就是最好的。”
绣儿筷子一抖,肉掉在桌子上。她伸手抚住额头,轻轻揉了揉太阳穴。
“怎么了?”粽子问道。
“有点晕。”绣儿笑道:“可能是酒喝多了,肚子有点热。”
“虽然是甜酒,但糯米酿的酒一般都有点后劲,吃点饭就没事了。”
绣儿点头,低头吃饭,但头却越来越眩晕,腹部好像有股火在烧,而且越来越烫。眼前的景物愈发模糊,僵尸喝酒喧闹的声音越来越遥远,她抓住粽子的手,“楚寻,我醉了。你说甜酒的后劲怎么这么大,我也没喝多少啊。”
“要不要紧?”粽子放下筷子,担忧的问道:“要不扶你回去休息吧?”
绣儿点头,“嗯。”
粽子扶起绣儿,朝着众僵尸道:“各位吃好喝好,内人已经醉了,我带扶她回房休息,回来继续跟大伙喝。”
绣儿脚步不稳,她倚在粽子身上,任由他扶着回房。
身体越来越热,绣儿额前渗出热汗,喘着气的她连抓粽子衣角的力气都没有,“楚寻,我……我好难受……”
“你空腹喝酒,是会有点难受的,在**躺一会就没事了。”粽子推开房间扶着绣儿回房,反手再将门闩上。他扶着绣儿躺在**,给她脱去鞋子。
绣儿难受的侧着身体,“你去陪客人吧,我躺一会就好了。”
“你是不是很热?”粽子伸手去解绣儿的衣领,“我帮你脱件衣服。”
“不用……”意识不清的绣儿去推粽子的手,可粽子却跟没听见似的,三下五除二直接将她的外衣褪去了。
非但如此,粽子好像脱上瘾了,他不仅脱了她的外衣,连里衣也脱去了。雪白如玉的身体露了出来,若隐若现,他坐在床边盯着魂牵梦萦的妙曼曲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锋利的指甲,钩住粉色肚兜的带子,刚要扯开,谁知绣儿抓住他的手,“楚寻,你要干什么?”
“绣儿你不是很热嘛,我帮你将衣服脱了解热。”
“你……你在我酒里动了手脚是不是?”绣儿再蠢,也意识到不对劲了。这个混蛋,她真的做梦都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酒里做手脚。她跟他都已经和好了,他竟然还……还在酒里下药……该死,身上又热又痒,好像有饥饿的虫子在身体里不停的咬。
“动什么手脚?”粽子将绣儿的手紧握住不放,直接扯开肚兜带子,连带着孰裤都毫不留情的扯掉。
“你要干什么?”绣儿急了,偏偏身体软绵无力,连一分力气都使不出来。
“干想干的事!”粽子笑得大尾巴儿狼似的,他拿起刚从绣儿身上脱下来的肚兜跟孰裤,饶有兴趣的放在鼻间,用力嗅了一口,一脸陶醉道:“绣儿,你的味道可真香。”
“变态!”绣儿喘着粗气,无力的夹住双腿,雪白的身体泛起一股潮红。
她紧紧缩成一团,想要拉过被褥盖住身体,可手却被粽子拉了回来。两只手被他轻而易举的拧在脑袋上方,宽厚的手掌抚在绣儿嫣红的脸颊上,一寸寸往下……
僵尸的手掌,长了层厚厚的茧,粗糙的触感滑过如婴儿般稚嫩的赛雪肌肤。但凡手掌摸过的地方,泛起一股熟悉而陌生的酥麻,绣儿的身体战栗着,“唔……不要……”鲜艳欲滴的红唇紧紧咬住,汗水自额间不断渗了出来。
“不要什么?”粽子明知故问。
绣儿的视线模糊不堪,粽子的笑容不断在她眼前晃动,愈发的狰狞。
“楚寻,不要这样,我真的会生气的。”
“绣儿,这不都是你逼我的。再说,我要是走了,你身体的热谁解你解呢?其实,你也很想要的,是不是?”粽子覆下身,嘴巴吻上绣儿的红唇,舌头探进她的嘴里,手抚上她的胸脯,轻轻揉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