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哈哈哈……”朱淇淇一路扯着绣儿,捂住肚子一路大笑回了房间。
绣儿锁拉着一张脸,手悄然抹着眼睛。
“哎呀,你哭什么哭嘛。”朱淇淇将门关好,激动了拉着绣儿在床边坐下,“快说快说,他怎么样了你?”
“小姐说什么?”绣儿装傻。
“吖灭爹……”朱淇淇在绣儿耳边嗲声嗲气,一边用双手护在自己胸前,叫个那个起劲,“吖灭爹,吖灭……噗,灭哈哈哈……”某人毫无形象的倒在**,双腿夹着被子滚来滚去。
不知怎么的,绣儿的脸红了,急得跳脚不理她。
“说嘛。”朱淇淇八卦道:“你们做到哪一步了?”
“什么哪一步了?”朱淇淇的思想向来不纯洁,绣儿根本不敢提粽子用嘴巴喂她苹果的事。
“啧啧……”朱淇淇眼珠子一勾,故弄玄虚道:“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什么都没看到。”手,悄然爬上绣儿的腰,肩膀,耳朵,嘴唇,“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都碰了吧。”
“是不是连这里……”某双不规矩的手,正欲悄然爬上绣儿高耸的珠穆朗玛峰,“嘿嘿,这里是不是也被他摸过来了?”
“啊……”绣儿被她的话弄得脸红赤耳,她跳了起来重重打掉朱淇淇的手,捂着脸跑回房了。
臭僵尸,烂僵尸,以后再也不理他了,害得自己还被小姐跟邵公子取笑,坏东西!
绣儿回了房间,趴在**,想哭又哭不出来。坏东西,坏东西!!!
粽子没一会便跟着回房,绣儿背对着他,板着张脸。
“绣儿。”粽子的床边坐下,他扳着她的肩膀,递了个东西过去,“看,好东西。”
一阵浓郁的香气飘了过来,他手里拿着的,是只荷叶鸡。
绣儿愤然,“不看!”这只坏东西,就会弄些花花肠子的伎俩。他刚才那般轻薄她,岂是一只荷叶鸡就可以抵过的。
粽子将荷叶鸡放在一旁,他挤着上床,侧身搂着她的肩,“绣儿,睡。”
绣儿往床内蹭,粽子挨了过来,贴的越来越紧。
“你到底要干什么?”生闷气的绣儿蹭一下坐了起来,不料没好透彻的屁股给裂开了,“啊……”
绣儿疼得直冒眼泪,龇着牙强忍着。
“绣儿。”粽子急了,伸出要去解她的裤子查看伤势。绣儿生怒地拍掉他的手,“登徒子了,别碰我!”她的清白,全被他毁了。
粽子不敢再碰她,绣儿看着他心烦,想要起身,谁知粽子伸手拉着不让走。绣儿气得直抹眼泪,转身睡在床内侧,留了个背影给他。
半晌,粽子悄然伸手,搭在她腰上,轻声道:“绣儿。”
打不过他,骂不过他,绣儿着实斗不过厚颜无耻的粽子,她恨恨地揪过他的手,张开锋利的牙齿咬了下去。咬死他,咬死他!
粽子肉不好吃,皮粗肉厚的,绣儿咬了十几次,牙酸齿疼的。愤然扔掉僵尸手臂,绣儿转过身怒瞪着粽子,然后拿脚踹他,“出去。”
粽子用绿瞳静静望着她,伸手撩了一下她的头发。
“出去!”绣儿继续拿腿踹他。
粽子摸一下她的脸颊,滑滑嫩嫩的,柔软的禁不住想咬一口。
“出去!”绣儿用力地踹了他两脚,反将自个儿的脚趾头踢的生疼,眉头紧蹙成一团。
臭僵尸,咬不死他,踢不动他。他到底想怎么样嘛!
粽子随便她打,倒也不还手,任由她发泄自己的怒气。绣儿打他打累了,开始恨恨地揪他的头发。他的头发不知何时已停止生长,纤纤银丝柔软细腻,绣儿狠着心揪掉一小摄,然后心软了。烂东西烂东西,就只会欺负她,可恶!
她揪起摄他及腰的头发,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没有异味。不过她仍是有些不放心,鼻子往前探了探,在他衣服上嗅了嗅,然后她闻到了股若有若有的味。
她使出吃奶的劲,双脚并用,将他踢下了床,“你几天没洗澡了,快点去洗澡。”
“一起。”较之其他的僵尸,粽子已经算是非常爱干净了,只是僵尸终是腐物,身上总会带着股味儿,加之他睡在阴暗潮湿的床底,沾点霉味是常有之事。
僵尸都不爱洗澡,粽子也不例外,不过绣儿不喜欢,他大多数的时候会洗洗。
绣儿瞪着臭不要脸的粽子,骂道:“谁跟你一起洗,变态!”
粽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往床边一坐,似乎也耍上脾气了,“不洗!”
笑话,他爱洗不洗,关她啥事!绣儿跟着坐了起来,重重鄙视了他一眼。
鄙视僵尸,绣儿开始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屁股受伤沾不得水,她已经好些日子没洗澡了,偶尔只是抹一下身。她闻着自己,咳……似乎也有些味,身上稠稠的难受。
“哼!”居然敢给她脸色看,臭僵尸!绣儿愤然起身,收拾好换洗衣服,撅着屁股去了澡堂。
吃力地打了几根水,总算将澡盆装满了。绣儿在旁边脱了衣服,刚要踏进澡盆,谁知浴室的门“咯吱”一声,开了,一道影子快速挤了进来。
绣儿吓了一跳,刚要喊“非礼”,却发现闯进浴室的好色之徒居然是粽子。她赶紧捂住嘴巴,生生将“非礼”二字强行咽下。
他可是她表哥,表哥非礼表妹,这事若在朱家传了出来,那……
“你干什么,快点出去!”下人用的是公共澡房,且离厨房非常近,她根本不敢喊,只恨被人听了去,闯了祸。粽子若是被人抓住,肯定没落个好下场。
她与他相处久了,肌肤之亲是常有之事,绣儿顾不得害羞,忙用双手捂住外露的春光。只是身上有三点,她遮了上面,遮不了下面,最后被逼急了,哪都不捂只捂脸。她跨进澡盆里,蹲在水中只露出个脸,急躁道:“你快点出去,让人看到了不好。”
这只混蛋,她明明将澡堂的木栅栅上了,只是木栅有些坏损,被僵尸轻易用力一推,木栅便断了。
粽子站在澡盆边上,将手探进水里洗了洗,暖暖的很是舒服。绣儿紧紧的缩在盆里,不断拿手去打他,“快点走啊。再不走,我喊非礼了。”这个混蛋,让他洗他不洗,现在又要挤着进来。
非礼?粽子不解,那是个什么东西?好吃吗?
远处有脚步声经过,绣儿吓得不敢吭声,只是双手死死抵住粽子。粽子其实只是想洗洗手,蹲在旁边看绣儿洗澡,摸摸她的柔软肌肤,他就很满足了。
可是被绣儿不断的推打,他倒来了兴趣,想让绣儿给自己洗澡。于是他一个拱身,直接挤了进来,水“哗啦”流了一地。绣儿受伤未愈,压根斗不过力大如牛的粽子,她推他打他却动不了分毫。他玩心大起,往她身上泼水,然后自己伸手去搓,只是他哪拼不往,偏偏她身上最柔软的隆起部位搓去。
珠穆朗玛有多高?粽子的本事相当大,一只手轻松的,攀上去了。
“轰”,绣儿的脑袋炸时炸啊。
“啊……”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将惊叫声强行咽在喉咙里。生怒的扬起手,她狠狠揍了他一耳光:混蛋!
她的力道很大,粽子被打歪了脸。顾不得顾不得再洗澡,匆匆跨出澡盆穿衣服。粽子茫然的坐在澡盆里,绣儿打他了。她又生气了,为什么?绣儿以前给他先澡,现在他给绣儿洗澡,再正常不过了。
穿好衣服,绣儿瞪着杀人的眼睛,死死盯着坐在澡盆里的粽子。被她骇人的眼睛子一瞪,粽子有些害怕了,甚是无辜的拍着水花,往自己身上浇水。
“把衣服脱了!”绣儿咬牙。别气,别气,他是只僵尸,什么都不懂的僵尸,她若是跟他计较,她便当真了。反正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别当真,别当真,先让他洗了澡再说。
粽子望着绣儿水,继续往身上浇水。
想来他是没心思洗澡了,绣儿撩起衣袖,黑着张脸命令道:“把衣服脱掉。”
粽子停下动作,茫然的望着她。绣儿还在生气?
某人郁闷的,当即动手给他脱衣服。她一动手,粽子当即明白了,于是三下五除二将衣服脱下一干二净。
他的赤/身/裸/体,她已经见过好多次,可生怒的绣儿仍是羞个满脸通红,心怦怦狂跳不已。没事没事,他只是个邪物而已,不是真的男人,看了就看了,不用负责的!
绣儿用水瓢舀了一瓢水从他头上淋了下去,抓过皂角用力地搓洗着他的头发。谁知坐在澡盆中,粽子仍是不安分,老动来动去的。绣儿生气,放在手上的力道不禁大了些,皂角泡泡弄得他满头满脸。他尝了两个泡泡,似乎没有任何味道。他捉了个泡泡,一口朝绣儿吹了过去,泡泡沾在绣儿脸上,“啪”一下散了。
绣儿拿手肘擦了一下脸,继续给他搓头发,谁知粽子玩心大起,不断朝她吹着皂角泡泡,沾的她脸上鼻子上哪里都是。
脸色铁青的绣儿扬起水瓢,一瓢子打了过去,将他的脸打歪了,“找死!”她,真的忍他很久了。
有些家伙天生欠揍,对他好的时候不知道珍惜,你一揍他倒是立马老实了。粽子被揍之后,立刻老实了,不再对绣儿动手动脚,规矩地坐在澡盆中。
对付一个大小孩,着实费力,绣儿给他洗完头发,将水珠拧干净,臊着脸给他搓身体。洗完上半身,下半身她不敢动手了,别开脸将手帕递了过去,“自己擦擦。”
“擦……哪?”粽子接过手帕,将上半身擦了干净。
绣儿满脸黑线,“……”他故意的吧!
“下面。”绣儿满脸通红的指挥着。
粽子茫然了半晌,然后拿着手帕去擦脚。
“上次你用松树松遮过的地方。”某人吐血三升,绝倒。
“嗯。”这次总算没找错地方了,粽子甚是痛快的擦了良久。
洗干净之后,他“哗”一下自澡盆中站了起来。绣儿吓得赶紧闭上眼睛,就怕看了不该看的地方,眼睛长针眼。
粽子拿着手帕抹向绣儿的脸,高兴道:“绣儿,洗洗。”
“马后炮。”绣儿剜了粽子一眼,不忘讽刺一句。满头大汗的她接过手帕,胡乱在脸上擦了几下,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尼玛,这手帕是他刚才擦过下面的吧?
碰上僵尸,再好的脾气也会火山爆发。绣儿为人处事向来与世无争,性子如水般温柔,可这次她真的忍不住了。
“你这个畜生!”绣儿怒得操起水瓢砸了过来,按住粽子狂揍一顿,“你个坑爹的!”
揍完粽子,绣儿将手帕扔了,粽子**身体站在她面前。他没带换的衣服过来,身上穿的那套已经被他弄湿了,绣儿头痛道:“这是女澡堂,你乖乖在这里等着,不准说话,否则别人会当你是登徒子,会捉起来关进大牢的。”
“……嗯。”粽子还算老实,规规的站着。
绣儿怕他捣乱,匆忙赶回房间,刚要转身关门,谁知光溜溜的粽子跟着挤了进来。
“你……你走回来的?”绣儿吓得睁大了眼睛。
“嗯。”粽子点头。
绣儿赶紧将他拉了回来,将门掩得严实。她手指狠狠戳在他的额头,恶狠狠的叉腰,“你到底知不知廉耻?”天,他一路跟着她,就这样光溜溜的……
光是一想,绣儿想死的心都有了。
粽子摸着额头,呵呵傻笑,“没人看见。”
绣儿吐血,捂住脸撞墙。这厮她不认识,她不认识……
粽子拉着她走到床边,然后从衣橱里掏出新衣服塞在绣儿手上,“绣儿,换。”
他意识她给换衣服,绣儿送了他一记眼刀。哟,他这是打算瞪鼻子上脸了!换,换个毛钱!
绣儿懒得理他,坐在**别开脸不理他。给他洗澡,跟打仗似的,绣儿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目光不禁落在一旁的荷叶鸡上。
朱家下人的伙食,自是没得跟主子比,更别提顿顿有肉了。绣儿咽了咽口水,肚子饿了。这家伙,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
不吃白不吃,而僵尸向来不吃东西的。绣儿取过一旁的烧鸡,扒掉荷叶撕了一只鸡腿,刚要张嘴啃咬,谁知不着丝缕的粽子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一动不动地站在她对面。
绣儿坐在**,而粽子站在她面前,高度的落差,让绣儿的目光不偏不倚落在他两腿间……
“咳……”绣儿被鸡腿呛住。
粽子两腿间的某物,跟她嘴里的鸡腿,似乎差不多形状,绣儿顿时食欲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