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衣捂着疼痛的头醒来。

昨天的事情她隐约能想的起来一些。

是啊,昨天的比赛他们输了,是玄武大陆的人赢得了。

昨天输了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君子墨的投降。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为什么君子墨结束后会去玄武大陆那边的休息室呢?

在休息室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被子墨打晕了?

不可能吧?

子墨不可能会突变吧?

“衣儿,你醒了?想吃些什么吗?”

忘尘笑盈盈的走进来。

当君子墨抱着晕迷的熏衣进来时,他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

好在后面检查发现熏衣没事。

要不然他就算是把这个酒楼拆了也要想办法让君子墨给一个他很好的交代不可,昨天的事情也在前台看到的也不多,忘尘实际也并不是那么关心这个比赛。

“尘,我现在还不想吃什么,子墨他在房间吗?我想去看看他。”

熏衣跳下了床铺。

忘尘的笑僵硬了。

熏衣一回来就找那家伙。

他难道成了不被人家需要的男人了?

不至于吧?难道他惹熏衣讨厌了?

忘尘的心一片黑暗。

熏衣没有等到忘尘给予回答就离开了这个房间。

她现在很急需君子墨能给她一个回答。

忘尘泪流满面的靠在熏衣的床铺上。

“衣儿,你这个没良心的。”

忘尘悠悠的声音如深宫见不到皇帝的怨妇一样的悲惨。

这时候熏衣已经走出房间来到了君子墨的房间。

“子墨?在吗?我有事情找你。”

熏衣敲门。

原本他们的关系是用不上敲门的,可这次情况不一样了,熏衣也算是有些郁闷还有些不能释怀吧。

这场比赛其中参加了不少她想不通的复杂。

房间的人并没有说话。

熏衣抬起的手放了下来。

“这次,我没有怪你,但是我现在需要你一个解释,难道你就不准备说些什么嘛?为什么你要躲起来?”

君子墨坐在房间是辗转反侧。

面对千军万马他都没有这么心慌过。

虽然这次他是为了熏衣好,可这终究是输了比赛。

这跟熏衣的愿望有出入。

他不善于去争辩什么,也不想去解释什么。

熏衣要怪就怪他好了。

君子墨当起了鸵鸟,总之他是害怕熏衣对他的态度的。

“好吧,如果你不愿意说,我也不会逼你的,我走了。”

熏衣刚一个侧身。

君子墨的房门就开了。

君子墨从熏衣的身后紧紧的抱住了熏衣。

“衣儿,你相信我,这次的事情我真的不想去解释,你能给我这个沉默的权利吗?”

君子墨道。

“恩,好吧,我是想不到原因,如果不是我了解你的话,我一定会以为你莫不是对玄武大陆的那个女人一见钟情了,不过说实话那个女人真的是配不上子墨的。”

熏衣笑呵呵的说。

算了吧。

这次的比赛如果她一直挂念在心里也没有意思。

如果就只是她也不可能能获得胜利。

子墨她没有权力责怪。

“衣儿,我喜欢的是谁难道你还不清楚?放心吧,这样的理由是几万辈子都不会成立的,好了,明天是个人赛你先出去逛逛,我今天打算在房间炼药,晚上吃饭的时候再见吧?。”

君子墨放开了手臂。

“哦,好,那我跟尘出去逛逛了,你自己别太劳累了。”

熏衣退出了君子墨的房间。

“恩,好。”

君子墨关上了门。

之后,熏衣回到房间打断了忘尘自怨自艾的悲伤幻想。

一起出了门。

走到大街上熏衣倒也没有干些什么特殊的。

她先是帮忘尘买了几件头饰,忘尘说这是伤害他的补偿,熏衣对这个理由倒也没有去深刻的理解。

随后,在忘尘怨恨的眼神下帮君子墨买了少许药材。

最后在点心铺以五折的优惠买了不少的零食点心。

就在快要回去的时候。

熏衣又一次看到了玄武大陆的的那个女人。

熏衣好奇心起拉着忘尘临时变装然后跟上了她们。

“这次我们玄武大陆又是第一啊,我们的团体赛可是一场都没有输过呢,别的大陆哪有我们这么好的成绩呀?”

玄武大陆的另外一个熏衣没有见过的女人说。

“你以为是那么容易的?我告诉你,这次争霸赛之后我可能真的要找个安全的地方去避难了。”

玄武大陆的女人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上说。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说啊?谁敢找你的麻烦?你的家族在玄武大陆也是不可小觑的。”

“你是不明白状况,昨天我为了我们大陆能赢得比赛用了一些不好的手段,那时候我是拿青龙大陆的熏衣殿下威胁君少才赢得比赛的,我想这次我是彻底得罪他了,下次他只要见到我,我一定必死无疑了。”

玄武大陆的女人说话时候她不停的叹着气。

“君少?那个号称深渊恶魔的君少?”

女人身边的人十分的激动了。

“恩,是啊,不是他还能是谁?”

“创世神在上啊,你是我的偶像,你竟然敢威胁君少,哦,我这辈子是想都不敢想啊,他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辈子最讨厌女人了,死在他手上的女人可不少啊。”

置身事外的女人说。

她一边说起脸上的表情还十分的丰富。

“你还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正因为那样,所以我说死定了,我也是逼不得已的,你知道的争霸赛对我们四个大陆来说都是极其重要的,如果这次我们大陆输了,我的家族也会受到极大的影响,再者说了,赢得了比赛我们的好处了多多的有,我算是豁出去了,以后我少出门就行了。”

君子墨的能量也不是她能想象的。

女人很现实的说明之后她的生活。

“其实啊,我觉得吧?少出门也没有用的,像你们这样卑鄙的人就不适合在阳光下行走。”

熏衣丢下头上的遮阳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