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明说了,如果用钱来衡量,可能无法预计,而且就算预计出来,孤儿院也无法承受,所以我有个非常好的建议,就看你肯不肯了。”司徒昱慢悠悠道。
“什么建议?”
听的出来,这建议一定于她不利,但却于他非常有利。
“好,你看看这协议,如果你同意了,孤儿院将不会受到任何迁移,而且只要时间一到,这地皮还能归属于孤儿院所有,条件非常优厚。”司徒昱拿着一份协议书递给苏心蕾。
苏心蕾接过手,阅读起来,当她看到协议内容时,脸上显出一丝愤怒之色,还没阅完,苏心蕾就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司徒昱一手策划的,为了就是让她送上门来,然后腰挟她就范。
“这一切都是你策划好的吗?你是为了污蔑我才费尽周折做出这出戏,对吧!”苏心蕾用满腔怒意追问司徒昱。
司徒昱却轻声笑了笑,道:“这一切都只是偶然,这项工程各股东早就提出来了,但后来我在何初实画展上看到你为和平孤儿院筹款,才知道你原来也是和平孤儿院出来的。想着,如果这事一出,你一定会来找我,而且你又是我前妻,如果我拒绝,显的我太没人情味,可我不可能无缘无故答应你。于是我发现我自从尝过你的味道后,觉的对你感兴趣,如果用这个办法当成交易条件,我们都有利,你说是不是?”
听着司徒昱这翻污辱之语,苏心蕾气的浑身发抖,天下怎么会有这么无耻之徒,他竟然会想出这种条件,他真是可耻的天下无敌了。
这协议写着用三年时间偿还她没尽到三年的妻子义务,这不是变相的逼害她卖身换取交易,他还有脸说他对她感兴趣,这种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绝对不会妥协的,与这种人再谈下去,她觉的自已一定会疯掉。
“你真够无耻的,连这种协议你也想的出来,可见那些跟你的女人,一定是你逼迫她们,真该报警抓你这种**棍。”苏心蕾的骂声,显的无比犀利,顿时让司徒昱气的满脸青筋尽显。
“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那咱们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你就等着孤儿院被拆吧!”司徒昱同样愤怒不已回道。
“就算被拆,我也不会受于你的**威之下的。”苏心蕾毫不畏惧大吼。
“想不到我的前妻竟然这般有骨气,只是是否能一直保持这种骨气呢?以往你不也说过,不想再见到我,可今你却自已找上门来,所以说话还是别太绝对。”司徒昱压下那股怒气,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挖讽她。
没想到自已抛下自尊,却受到更大的污辱,她真不该将事情想的那么简单,只是他的纠缠真是为了污辱那么简单吗?
“我说过,我们之间三清了,而我现在来,只是为了孤儿院,与私事无一丝关系。”苏心蕾说的如此坚定。
听着这番话,司徒昱嘴角带着一丝狡猾之笑道:“想三清,可以。只要你签下这份契约,三三年后便可以如愿!否则的话,我一生一世都不会罢休”
司徒昱的话明确透示,除非苏心蕾签下这份,否则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三清。
“你为何一定如此这般纠缠,就因为我隐满了是你的前妻,你感到受骗,为了报复我才要这样来污辱。”苏心蕾压下那股恼怒,无力问道。
“我本是好态度要求给你机会,但你不但不领情,还极力将它踩于脚下,那我只有用这种方法来达到我的目的,我从来都是说到做到。只要我要做的事,从来没有做不到的。”司徒昱冷酷的宣誓着。
司徒昱本是一腔热情,被苏心蕾无视的态度激怒,只有用最直接的方法,将她逼上梁山,了却他的心愿。只是这一切,却带着一股怨恨,怒对。
“给我机会,太迟了,浇灭了我心头的所有的希望后,再也燃不起那种**了。我不吃回头草。”苏心蕾坚定的信念,此时还是没有一丝松动。
“好,你现在的态度这般坚决,我也不勉强,但我相信你一定还会来找我的。”司徒昱也坚定回道。
“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苏心蕾说完,便往门口走去。
司徒昱并没拦阻她,只是声音却传进苏心蕾耳中:“后天就是中标之日,如果你后天不给答复,中标后就算你回来求我,我也帮不了你。”
苏心蕾头也没回,就离开了司徒昱的办公室,一脸气沉的走出司徒昱大厦,直恨今天不该再来见他,不止受的污辱更多,心情却更加沉重了。
苏心蕾迷茫的站于大街旁,此时夏季,气温热灼,为何却感到一阵阵的冷,直奔心底。
他的那股坚定的宣誓,不断在她脑中回响,扰乱她的心绪,‘一生一世不会罢休’好一句长远的话语,如果还没离婚,她这话听了这话,会幸福到感动,可今他们已离婚,而且他还有个深爱的女人,而她只是他不愿服输的一个调剂品。
而他又将他深爱的女人置于何地呢?三年,肖纯伊已等了三年了,难道还要再来个三年,这三年让她成为第三者,可惜她不愿做这等事,她已失去了三年的时间,不想再用付上三年的时间去毁坏一个人的生活。同时也毁坏了自已的人生。
但不愿意,便是眼睁睁看着孤儿院拆迁,看着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家被生生毁掉,连一丝气息都不予留下,回忆也找不到可寻之物。实在有些不忍心,但此时,她真的无能为力。
或许,这个社会,就是带着这些功利,才能体现它的现实,残酷,炎凉世态。
苏心蕾带着这种沉重的心,往公交车站走去,既然回来市区,那顺便瞧瞧何初实的画廊。
来至画廊,却不见何初实的身景,画廊的工作人员却告诉何初实不在,既然不在,也不去打扰,便四周逛了逛后,搭车准备回孤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