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攻’记事! 第二部 楚念泽 恶趣!

俗话说老虎不在猴子称大王。若果说楚念泽是老虎,那上官爵就是不怕死又喜欢装屁的猴子。

至从楚念泽外出还没归来,上官爵就嚣张的不得了,横着进横着出,无人能管。

某天当他看见在屋子里要死不活,好像被整个世界都抛弃的宫离非,上官爵才想起自己答应洛肖的改造大计。于是这人挥去身边跟着的侍从,关严门窗,在里面和宫离非说了一下午的话,没有人知道谈话内容。紧接着,晚上上官爵就命人把已经养好外伤的宫离非从寝宫里拖了出去,关在东宫一个偏僻简陋的废屋中。

从那天开始,上官爵一天三次带着人去羞辱宫离非,仅仅三天,刚养出一点肉的人就憔悴的徘徊在崩溃边缘。在这三日里,宫离非有好几次轻生的行为,但都被上官爵安排的暗卫阻止。

帮宫离非处理好伤口,洛肖站在床边看着原本玉树凌风的翩翩公子现在变得只剩一把骨头。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比从冷宫里出来的时候还要凄惨。虽然知道上官爵这么做是有目的的,但洛肖还是怀疑是不是太狠了点。

“你想继续这个样子?在错有人都抛弃你时更应该好好爱惜自己。”擦干净手,洛肖走了出去。“爵少在那里?”走出偏僻的院落,洛肖突然问,心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和这人谈谈。

上官爵做替身的事情只有从洛月阁带来的几个贴身心腹知道。当然楚念泽是绝对相信他们不会多嘴,而且这些人也不知道有人正大张旗鼓的找这人。

一直跟在洛肖身后的侍女恭敬的答道:“公子说要去钓鱼,所以现在正在捉蚯蚓!”

洛肖点点头,让人带路,然后发现今天自己身边好像少了一个侍女,随口问了原因。

侍女被问的一愣,以为洛肖要处罚那今日没有来的姐妹,便实话实说希望可以处罚的轻一点。

听说那人生病,洛肖想了一下,脑中浮现出一张女子清秀的面容。“是我疏忽了!”动手写了一副药方,让侍女按这个去抓药。“每日在书房陪我到深夜,也确实难为她了,让她好好休息,也让膳房做些吃的送去。”嘱咐完后,便去找寻不知躲在哪里挖蚯蚓的上官爵。

头发挽在脑后,身上穿了一件普通衣服,上官爵在脑袋上面顶了一片从池塘里揪下来的大荷叶,就这样蹲在墙角挖蚯蚓。看着小罐子里面蠕动的东西,窃笑不已。正挖的尽兴时,突听有脚步声走近,上官爵忙着手里的活,道:“你是为了宫离非来找我。”

洛肖停下脚步,接过宫人递上的纸伞,站到上官爵的背后,替他挡住火辣的阳光。“三日里就多次求死,爵少所法是否过于……”

“有时一味的付出并不会得到回报,反倒还会让人反感。”上官爵站起身,把装蚯蚓的盒子交给身后的宫人,指指御花园里不远处的凉亭,把头上的荷叶拿了下来。“同样,轻易而得的东西永远不会珍惜。”

走在上官爵的身边,洛肖想了一想说道:“你是说宫离非就是因为一味的退让才会弄成今天这幅模样。”

“他们两个一个死守着对已亡爱人的誓言不敢直视自己的心,一个为爱舍掉自尊却又不敢争取,都把自己堵进死角。也许你皇叔对宫离非的爱比不上原来的爱人炽烈,但也绝对不是无动于衷,宫离非在他心中还是有点位子。”不然他也不会留一个亡国之君到现在。“只是他俩之间存在的问题太多,我到觉得让他们俩从头开始是唯一的办法。”

“怎么说?”洛肖皱眉,寻思着上官爵话中的意思。“你的意思是给他们一个从新认识对方的机会,不再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洛肖好像有些明白了上官爵的意思。

迟晔和宫离非就像两跟要打结却系成了死扣的绳子,怎样也解不开。他们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相遇,注定了这一路上将走得辛苦。

当日上官爵拉着宫离非让他讲事情的始末时,上官爵在那黯淡的眼睛中只看到了痛苦没有仇恨。而在狩猎时,也清楚的看见迟晔眼中的挣扎,顿时觉得这两人也许还有戏。

“如你所说宫离非他应该得到幸福,不过我觉得这幸福不应该由我们来安排,而是应由他自己来争取。”上官爵坐在凉亭的石凳上看着远处的宫殿。

“但他现在这幅样子……”洛肖停住,看着似笑非笑的上官爵恍然大悟,终于想通上官爵为什么要无情的打击和羞辱宫离非。有时候让一个人振作,特别是心已死的人振作,手段是要强硬一些。“但是如果他没有如爵少所想振作起来,而是一心求死,那要如何。”

那就只能说宫离非活该了!上官爵心道。“是一死解脱还是涅磬从生完全在他一念之间。选着前者那他死了就当节约粮食,至于后者嘛……我想就算那时他和你叔父没有结果,也不会影响他去找属于自己真正的幸福。”

当初迟晔利用宫离非的痴心完成霸业,现在宫离非这份痴心又让迟晔活在纠结之中,如果在往后的日子中当迟晔发现这盲目的痴心不再在时,不知会是什么样子。想到以后有好戏看,上官爵乱激动了一把。

见快到吃午饭的时间,洛肖便让人把饭菜端到凉亭来,边看风景边吃饭。

席间洛肖突然说道:“对了,今天在给宫离非诊治的时候,我发现他有内力,好似会武功。”

“当真!”上官爵马上双眼一亮。

最先洛肖也不是很确定,仔细检查后才发现宫离非体中有内力,虽不深厚,但足以制敌。“他修习的内功很奇特,但看得出荒废多时。就是不知皇叔知……不知道……”话说了一半,洛肖被上官爵脸上的邪恶的表情吓住。

“肖肖,我有速成的办法了!”上官爵大笑,“两日之内你想办法把他给我养点力气出来,别一碰就断气了。

……

自那日和洛肖在御花园里谈完后,上官爵就再也没去找宫离非的麻烦兼挖苦他。而洛肖也在宫离非的食物中加了补药,让他的气色有了明显的好转。

安静了两天,当宫离非以为那人已经厌腻了羞辱自己的游戏时,便见自己的房门被一个小太监踹开,并带了五六个侍卫闯进来。

宫离非原以为这些人是来把自己压去哪,却没想竟听那小太监说道:“主子让你们好好伺候好这人,但不要把人弄死了,毕竟这人也曾是一国之君,被人玩死不太好!”说完就退了出去。

接着一群笑得狰狞的人把白了脸的宫离非围了起来。

听见里面传出的叫骂声和撕扯衣服的声音,站在门外的洛肖有些担心会不会玩过头了,转过身对正在脱下太监衣服的上官爵说道:“爵少这……万一他求死怎么办,而且你让那些人……”听见宫离非的惨叫声,洛肖想要冲进去,却被上官爵拉住。

“安啦,我嘱咐过了,除了最后一步外,前面随意!别忘了我们的目的,而且他要放弃我们也没辙不是嘛!所以担心也没有用!”

可是两人在门外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后,发现他们期待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除了痛苦的惨叫声外,就只剩下狰狞的笑声。又过了一会儿,宫离非的惨叫声突然停止了。

上官爵和洛肖看了对方一眼,心道这人不会就这么挂了,于是连忙起身要去看看情况。就在这时一个全身上下十分狼狈的人从里面冲了出来,手上还拎着一把剑。

看着用剑杵地,眼神不再空洞无神的人,上官爵笑着把桌上早已准备好衣服丢了过去。“穿好衣服,我有话跟你说!”对宫离非说完,上官爵把目光转向门口一脸菜色的侍卫们:“谢谢各位大哥的友情出演,回去统统加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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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洛肖承太子位后,每日便忙得不可开交。除了每日早上要出早朝外,在退朝后到御书房去议事。因为接管了户部和吏部,午饭后还要去处理这两个部门公务,能待在东宫的时间实在不多。

不知何时起楚念泽也同上官爵般养成了咬搂着东西才能睡着的习惯,不过他的要求不像上官爵那样随便。楚念泽长这么大,在**一共就搂过两个人,一个是他爹楚洛枫,当然后来因为凤惘的关系没搂几年,而另一个就是洛肖。

平日里一到就寝时间洛肖无论有多忙都会放下手里的工作,洗漱后上?床陪楚念泽休息,然后在天没亮的时候再悄悄起床去忙昨夜没有忙完的事情。

这次楚念泽外出不在,上官爵又找到了新玩具,终于‘清闲’下来的洛肖便每夜都在书房中批阅着上报的奏折。

写下批示,洛肖有些疲惫的靠在椅背上,揉摁着眼睛周围的穴位。虽然很困,但还有一落的奏折没有看完,洛肖只好强打起精神。当他提起笔时,一杯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清茶出现在自己眼前。抬起头看向来人,洛肖微微一笑。“谢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便感觉到清茶中加了蜂蜜,即提神又甘甜。

“这是……奴婢应该做的……”来人脸红的低下头。

把茶杯放下,洛肖看着身边低着头的侍女,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叫淑絪吧,听说你几日前病了,现在好些了吗?”

没想到这人会记住自己的名字,淑絪马上激动的红了眼睛。“多谢公子为奴婢诊治,还让膳房特意为奴婢……为奴婢……”淑絪哽咽起来,名字能被记住让她觉得自己的付出已经有了最好的回报。

见自己越说女子哭得越凶,洛肖只好把袖中的手绢递了上去。“夜深了,你大病初愈,还是早点回去。我这会忙到很晚,你回去吧!”

“不,主子没有休息做下人的怎可先行休息!”淑絪态度坚定道。

叹口气,洛肖准许淑絪在困乏的时候可以自行离去,便又看起手中的奏折。

半个时辰之后,书房的烛火突然晃动自来,然后紧闭的书房大门被人一把推开。被惊到的洛肖赶紧抬头望去,只见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正站在门口。“泽……”洛肖刚站起身,就见那黑影瞬间移到面前,自己后面要说的话都对堵回到肚中。

沉静在温柔的亲吻中,直到感到楚念泽的手正在解自己的腰带,洛肖才想起这屋中还有他人,慌忙的把人推开。“别……别……别这样……”脸色通红的背过身。

被硬生生打断**的楚念泽不悦的皱起眉,想到自己一办完事就没日没夜的往回赶,这人居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把自己推开,于是一脸不予的把洛肖扯过来摁在桌子上,眼睛扫向还待站在原地的女人。“出去!”冷声道。

大半个身子被摁在桌子上,洛肖见淑絪被楚念泽吓得连动都不动,叫道:“泽……别这样,你快放开我……”

“我叫你出去听不懂嘛!”楚念泽眼神变寒,看着面前找死的女人。“还是你想留下来观看!”突然邪笑了起来,楚念泽一把扯开洛肖身上绣着龙的太子袍,让被摁在桌子上的人露出大半个肩。

看着眼前的景象淑絪全身发抖,理智告诉她这时自己应该赶紧离开,但两条腿别根本移不动。淑絪觉得自己如果这时离开了,那这人的下场就会和当日在营帐时一模一样。双眼紧紧地盯着不能动的洛肖。

“滚!”楚念泽失了耐心,一掌把碍眼的人挥了出去,用内力把门窗关上。“把人给我拖出去!”对守在外面的暗卫说道。

被楚念泽震伤的淑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嘴角带血的被暗卫往外拖,刚走出书房的院子,就听见书房里面传来一声痛乎,然后就再也没了动静。

“这么疼?才一根手指而已!”看着洛肖趴在桌子上大口的呼吸,楚念泽**着手指在洛肖的背上留下吻?痕。“肖,你说你这里怎么总是这么紧?难不成当初调?教师父还教你……这个……”把另外两根手指也放了进去。

“嗯……”洛肖打了一激灵,双手抓紧桌上的桌布。“别……别说……了……”分?身卡在桌沿,身体每一次晃动都会带来痛苦和快?感。“你刚刚不应该把人就那样赶出去!”对于楚念泽的做法洛肖十分不认同。

“难不成你想让她留下来观看?”撤出手指,楚念泽把人翻过来调笑道。

“当然不是!”胸口的衣服把拉开,下?身又未着寸缕,洛肖尴尬的别过头,却见楚念泽拿起一边没有沾墨的毛笔,顿时心中一突。有种不好的预感闪过,便见楚念泽拿着毛笔在自己的铃口处撩刮,刺激着自己的敏?感。“嗯……啊……啊……”身上犹如被千万只蚂蚁爬过,洛肖只能用力的攥紧桌沿。“泽,不要这样,求你!”主动的用双腿缠住楚念泽,讨好意味十足。

见洛肖一副主动的样子,楚念泽爱?抚着手中的昂?扬,笑问道:“我有礼物送给你!”提起一旁的毛笔,在洛肖的胸口作起画了,只用了一盏茶的时间便画出多多树叶。“这叫‘朝露’,好看吗?”

朝露!眼神迷离的洛肖疑惑的看着楚念泽,然后看向自己胸口上画得叶子。“……没有……露水……”费力的说道。

“马上就有了!”手劲暗示,然后一松,洛肖积攒多时的精?元马上泄了出来,洒满了整个胸口。“看,这不就是嘛!”欣赏着洛肖窘迫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瞧洛肖已经换过来劲,楚念泽倾身亲了一口。“哥哥,礼尚往来,你是不是也送我些什么?”

洛肖瞪大眼睛,不晓得这家伙又要干什么。“明天还要……”

“明天不用上朝,休要骗我!”挑了一根较粗的狼毫笔,看了看,插进洛肖的小?穴中。“我看你就送幅字给我吧!”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