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攻’记事!(不V) 意外发现

揉揉酸痛的脖子,屈服于对方的** 威,上官爵躲到一边并蹲在椅子上,看着楚念泽用手巾第十二次给洛肖擦脸,抖了一下。心道这人是不是打算搓下洛肖脸上的一层皮后才会收手。“哥哥,你要是再这么搓下去,我敢保证肖肖明天肯定没有脸见人。小弟可是说真的,他脸就快被你给毁了!”抓过身边的刀子和苹果开始打皮。

瞧洛肖的脸真的被自己弄了个通红,楚念泽把手里的手巾丢在地上,捧着洛肖的脸仔细的检查。在确定没有遗漏任何一个地方,确实擦得很干净后,才掏出柔肤的药膏给洛肖擦抹起来。“上官爵,有时候我真想缝上你的嘴巴!”冷声道。

上官爵笑笑,,也没把楚念泽的话往心里去,毕竟这话他是从小听到大的。哼着小曲削着自己手里的苹果。“我嘴巴太大,估计缝起来要用很多线,满浪费的!”没心没肺的大笑。

“你的脸怎么了?”楚念泽把手交给洛肖,让他帮自己擦手。

“什么?”上官爵手一顿,连长的苹果皮从中间断开掉在地上。“呵呵,我的脸不是好好地嘛,怎么会这么问?”捡起地上的果皮放到一边,上官爵继续削着苹果皮。

楚念泽见上官爵神情自若,把视线转回到洛肖身上。“肖,我饿了!”

“我去让下人……”想到外面的人都被上官爵弄晕,洛肖无奈的笑道:“我去弄吃的,想吃什么?”

楚念泽在想吃什么的时候,上官爵率先喊道:“皮蛋粥,我要吃皮蛋粥!最好皮蛋多,肉多,米少的那……那种……”手里拿着啃了一半的苹果,上官爵见楚念泽和洛肖都看着自己,“不行的话……就一边多……”

让洛肖出去,楚念泽坐在**看着与自己对视的上官爵。就在这人醒来的时候,自己清楚的看见他做得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摸脸上的‘面皮’。

见楚念泽紧紧的盯着自己看,上官爵心虚的把目光移开。“那啥……你就不问我这一年去哪了……”三两口解决掉苹果,上官爵习惯的把手往衣服上蹭蹭。

“你会说实话?”

“当然……不会!”

“上官爵,那么高的悬崖怎么不摔死你?”楚念泽忍不住低吼。

上官爵尊在椅子上收手抱膝,把脸埋在膝盖上,半天才抬起头。“你就这么希望我死掉?真是太伤人心了!楚念泽你怎可这样对我!”上官爵把不知从哪里弄出来的手帕咬在嘴里,眼含泪水的看着楚念泽,抽泣的说道:“你……你这是对一个从鬼门边转一圈的人应该有的态度吗……”

冷眼看着对面人用自己的脸摆出一副欠打的恶心表情,把拳头攥得嘎子响。待楚念泽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便闻到有菜香味飘进来。

同样闻到菜香味的上官爵从椅子上跳下来,冲到门口。“肖肖,你真是个好人!”捧着粥碗跑回到自己的位子。吹了几下,仰头一口喝下。砸吧砸吧嘴,意犹未尽的用舌头舔舔空掉的饭碗。“肖肖你跟我吧,楚念泽能给你的我也能,他不能的我也能!”

“多谢爵少美意,不过洛肖至今没有这个打算!”洛肖端起两碗粥走到楚念泽身边坐下,递过去一碗。

“那以后有这个打算的时候你一定要记得找我!我这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楚念泽冷哼一下,跨过一条腿搭在洛肖的身上,无言的宣告自己的所有权。“知道这次我叫你回来干什么吧?”

“本来不知道,不过看见你把胸 口的两个馒头压瘪之后,我就知道!”上官爵不怕死的奸笑。想到白天自己在暗处看着这人出洋相,差点笑的背过气去。

脸色黑了黑,楚念泽决定大人不计小过,压回怒火,试图语气平稳的说道:“从现在开始,你所做的事情就是我做不了的事情,并且不让人怀疑这‘太子妃’的存在!更重要的是为我做‘遮挡’,方便我行事!”

“没了?”上官爵挑眉问。

“暂时就这些!”

“好处!装女人,我牺牲很大的!”

楚念泽盯着上官爵一笑,“他日你被干爹捉到,我替你求情!”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楚念泽站起身与上官爵击掌为盟,但随即补充道:“不该做的别做,不然下场你知道!”眼露威胁。

上官爵故作天真的歪着头,左右两根食指在脸颊上各戳出一个小酒窝。“可是太子和太子妃不是应该很恩爱的样子吗!我觉得应该表现出对肖肖哥哥的爱~~~”双眼泛着绿光盯着洛肖,硬是把人看的发抖。推开挡在身前的楚念泽,上官爵摆着两只小爪子,一蹦一跳的跑到洛肖的面前。牵起对面的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嗲声嗲气的说道:“哥哥晚上陪‘泽儿’睡觉觉好不好,泽儿晚上会踢被被!”把洛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口,然后掏掏鼻孔。

小样!让你勒我脖子,我恶心死你!上官爵挑衅的看一眼楚念泽,然后猥 琐的在洛肖的身上**,还嘟囔道:“极品啊!极品!快脱 光光让少爷好好摸摸!”

这厢上官爵摸得看信,那厢洛肖已经囧得要死,求救的看向对面的楚念泽。

这回楚念泽没有冲上前去拉扯上官爵,只是凉凉说道:“爵,你就不问问那青黙怎么样了?”直戳死穴。

上官爵果然眼神暗了一下,松开搂着洛肖的手。“他……”深吸一口气,“我爹去救他了吧?”

“救是救了,不过干爹故意晚去了一个月,人带回来的时候惨不忍睹。比上回你让我看时还严重,连人样的没有。而且养伤的时候也没少被干爹虐 待!”楚念泽笑着瞧着上官爵。

意料之中!上官爵失笑。“青黙那么倔肯定会惹得我爹生气,没被弄死就好!”好好的心情被弄糟,上官爵有些后悔招惹了楚念泽。“我去睡觉,明天好替你扮演‘太子妃’,走了!”摆摆手,上官爵推开门。

没想到一个青黙就能让上官爵变得这么沮丧,楚念泽有些意外。“阿呆,那个阿呆呢!你不想知道?”

上官爵嘿嘿的笑了笑,“那人根本不用担心,他和青黙不一样!”推门离去。

站在院子里,上官爵抬头看着夜空中的月亮,伸手摸摸自己‘面皮’下的脸。

“有没有发现他哪里不一样了?”楚念泽瞧着紧闭的房门问身边的洛肖。

“刚刚我无意探到爵少的脉门,武功精进不少,内力雄厚!”洛肖认真道。

“哦?看来这一年他没白在外面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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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桌前,上官爵看着镜中的自己,伸手扶到脸上,突然笑了起来。

没想到楚念泽这家伙如此敏感,自己只是一个细小的动作,他就看出了端倪。上官爵叹了一口气,拿起脸上的‘面皮’贴在自己的脸上。庆幸楚念泽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习惯。

换下身上的衣服,上官爵走到床边准备好好睡一觉,便听有脚步声传来,还停在自己的门口。“泽少,大半夜的你不搂着肖肖睡觉觉,跑到我这来干什么?”一个挥手把房门打开,看着站在门口的楚念泽双手抱臂,惊恐的说道:“那不成……你垂涎我的美色?”在楚念泽寒冷的目光下还配合的抖了一下,连滚带爬的缩在床脚。“不要夺走我的贞 操!”

站在门口的楚念泽闭上眼睛攥紧拳头,不停的告诉自己要镇定,无视对面与自己有着相同样貌的人。关上房门,楚念泽走到床边一把拖过上官爵,把人摁在**。

看着被自己扒 光,赤 裸的趴在**委屈的看着自己,嘴里叫着‘禽兽’的人,楚念泽扔过去一条被子,把人踹到床里面,翻身上 床。“到底怎么回事,什么连从不离身‘饮血’都不要。”

像虫子般蠕动了了一下,上官爵把他那张还顶着楚念泽样貌的脑袋从被子里面钻出来。“我不爱你了,你是坏家伙!”撇撇嘴,把头转到一边。”感到背后两道能活活把人吓死的视线紧盯着自己,终于忍不住了。转过头,说道:“先前我以为他在饭菜中下药是你指示的,就没在意。但后来他的神情越来越不对劲,于是我就偷着跟在他身后……”身子放平,上官爵看着床顶。“我保证,我准备了逃命的东西!可谁知上茅房时我把绳索挂在门上忘了拿,等落崖的时候我才发现。本来我打算把饮血插在峭壁中阻止下滑,可惜当时我一点内力的也没有,没插进去还反被震开,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我就在一个猎户家里……”说到这上官爵翻过身子,看着楚念泽。“养伤那段日子是目前为止我过得最开心的日子之一。”

“我一直以为你这人不甘寂寞,没想到你这么喜欢田园生活,我小看你了!”躺在一边的楚念泽笑道。“不过,那方圆十几里没有村庄,因为唯一一个还被土匪……”突然明白了什么。“那附近的几个寨子果然是你屠得!”

“是啊!”上官爵把双手枕在脑后。“土匪烧村子的时候,我还动不了,所以那家收留我的人就把我藏进地窖。还好哪里有储备的食物,不然我就饿死了。当我武功恢复,出来的时候,就见一片废墟,到处是白骨。”

这么说,当时他们搜查村落的时候,这家伙还躲在地窖中,楚念泽心道。如果让干爹知道,不知会不会气疯!如果不是这人在军营里留下一封书信,自己可能也找不到他。

上官爵见楚念泽不说话,戳戳身边的人,“说说你和洛肖,他怎么就成太子了?虽然肖肖死心塌地跟着你,但你就不怕他抵受不住**学坏了?”

“他又不是你!”楚念泽不屑。“这世间的人都学坏,他也不会!”

“瞧你现在这个熊样,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把人家弄得那么惨。为了那所为的,不值钱的自尊心,把人欺负成那样。后来拉不下来脸,还改虐心为虐身!现在知道弥补了,有个屁用!”

“起码我还有个人虐,但你……弄到最后被人虐!一个青黙就把你弄成这样!”

白了一眼,上官爵背过身去,“楚念泽你就是个混蛋,总是戳我的伤口!”过了一刻多种,上官爵说道:“就当买个教训了!”

……

宴会过后,各大臣家的女眷就开始进宫给太子妃请安。皇帝没有立妃,太子也只有一个元配妻子,所以太子妃现在是这宫中最尊贵的女子。

那日席上太子和太子妃两人始终牵着手,退席后又有宫人亲眼所见太子背着太子妃回东宫,这可羡煞了无数未出阁的女子。也让朝中人看见了太子妃对太子的疼爱,讨好太子妃就等于讨好太子,于是一时间安静的东宫变得热闹非凡,天天排着长龙。

上官爵穿着华服坐在上座,看着下面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有些后悔答应楚念泽做他的替身,因此在心中不停的编排。

把上官爵丢在东宫与那些女人周旋,楚念泽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躲过人群在皇宫里溜达。这还是他来南绍这么久,第一次逛皇宫。

躲过人群,楚念泽越走越远,没多久就来到了皇宫最偏僻的地方——冷宫。觉得没有什么看头,当楚念泽想回去吃午饭的时候,却听见里面传来很严重的咳嗽声。

出于好奇,楚念泽越过宫墙,走进一个破败的院子,咳嗽声也越见清晰。按理说这整个后宫都清空了,冷宫里不可能有人,楚念泽好奇的推门进去。

听着声音走进里间,就见一个人趴在**不停的咳嗽,嘴唇因为缺水已经干裂。

**的人好像感觉到有人进来,身在一颤,艰难的抬起头,看见来人一愣,支起身子:“是你?不……不是……原来他不来……是……找到了……”

什么?楚念泽皱眉看眼**自言自语的人,把目光转到那人的脚上。只见一条细的玄铁链子一端连着墙,一端锁在**人的脚上。走上前摸摸链子,楚念泽笑道:“终于让我找到了!”用力一捏,刀剑都砍不断的链子断成两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