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完毕,我才回了病房把这个决定告诉王敏,还把尺木蛇骨使用的方法告诉了她,我的决定不管是否正确,王敏都会很支持我。

恍惚之间,她仿佛渐渐的取代了狄小瑞的位置,开始睿智的独立的慢慢的独当一面。

“那你可小心点。”

说着一转身拿出了电话拨打顾向南的电话,我一看连忙按住了她的手。

“你这是要干啥?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想听听我的理由吗?”王敏带着一种神秘的笑容。

我伸手抱着她直接坐到了椅子上点点头﹕“很乐意聆听!”

“多带一个人我在家才放心,平时去什么地方你都是懒得告诉我,你旁边多一个人,顺便照顾你的起居,最重要的一点随时向我汇报你的动向,嘿嘿!”

我突然伸手摸向了王敏的胸口﹕“这个地方怎么变的这么有心机了?”

“拉倒吧!这地方全是脂肪,”王敏笑着推开了我坐到了另一边﹕“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你继续带着小南一块去,你就把她当成我放在你身边的监视器好了,监视着你不许你做坏事。”

“好大个儿的监视器,你也不怕我和那个监视器做出点啥来?”

王敏笑着打了我一下﹕“我相信你的定力,再说,人家小南是个好姑娘,不是随随便便的女生,她在你身边我也放心。”

我仰天叹了一口气﹕“很有理的样子,看来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当然,”王敏含笑﹕“这个家我说了算,”说着转身坐到了我的腿上,扶着我的脸深深地亲了一口,语气无比温柔﹕“记住,我们在家等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我点点头把头埋在那她的胸口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晚上12点,我这里一个人坐上了从长春飞往海口的飞机,是的,就让我一个人,王敏并不知道我已经订好了机票,等她回去帮我拿衣服的时候我已经悄悄地来到了飞机场登机了。

上了飞机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我开始专心的在跑山往里面寻找答案,我刚刚闭上眼睛不久,突然,旁边传来一阵嘿嘿的笑声。

笑声猥琐而且熟悉。

我吓得连忙睁开了眼睛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庄夫子西装笔挺坐在我的旁边,如果不是仔细的看,还有他身上那种迂腐的书生味道,我还真认不出他来。

“草,你怎么在这里?”

“尊长,积点口德不要说脏话,天天说脏话对你们这个社会影响不好,会教坏小孩子的,对你以后的修为功德也不好。”

“滚犊子,没事闭嘴,别影响老子看书…”

“有事有事,”庄夫子突然换成了一幅嬉皮笑脸的样子,慢慢凑近了我。

他那个样子,让我打了一个冷战,突然想起了网络上最近流行的这么一句话,有朋自远方来非奸即盗…

“直接说,不要凑那么近…”

“行,”庄夫子眼皮一翻往行李架的方向瞄了一眼﹕“能不能借你的狰我用几天,放心,绝对不会不还,也不会弄伤他,只是带出去充充门面光大门楣,”

“妈了个巴子的,装逼就装逼还光大门楣,”

“尊长,不要说脏话。”

我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解毒这个事情上,抱着手冷冷的看着庄夫子﹕“行,那咱们做一个问答游戏,答对了我就借给你,不然谈崩了算个球。”

庄夫子眉头一皱,转瞬间大手一摆﹕“尊长,你…说说看。”

“救醒夏玉的办法。”

庄夫子连连摇头﹕“尊长,这是你命之使然,我们没办法逆天而行,不过我可以给你一粒药丸,可以保证它不再恶化,也许凭借着她自身的能力,可以慢慢地分离出来,实在不行到了明年中元节,你可以找到双生幽冥之花进行救助,老夫能帮的就只能是这里了。”

“啥意思?命之使然?这是我活该的,”

“尊长,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言下之意,你的命运正在不停地拆磨锤炼你,希望你能脱胎换骨,走向正确的路上成为真正的跑山族尊长。”

我瞪大眼睛看着庄夫子。

“尊长,尽管你的目光有多么不服,多么愤愤不平,但是也改变不了这一切,”庄夫子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唯有认命而行,,方可保得平安。”

我的心中仿佛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叹了一口气垂下了头﹕“那请告诉我,尺木蛇的解毒方法吧,如果连这个也不知道,我打算把你从飞机上丢下去。”

“知道知道…”

庄夫子在我耳边嘀咕了两句,我听完以后有些目瞪口呆,掏出了一块尺木蛇骨头﹕“妈了个巴子,幸好老子带了一个。”

“那我就先告辞了…”

我打了一个响指,旁边冷风一闪,狰如同家猫一般的虚影慢慢的清晰,我伸手摸了一下它的头,狰不愿意的叫了一声甩着尾巴打了我一下。

“你跟他去玩几天,他会给你好吃好喝的,去吧!”

“多谢,多谢,嘿嘿,老夫就告辞了…”

狰不满的看了我一眼,仿佛翻了一个大白眼,扭着屁股摇头尾巴跟着庄夫子渐行渐远,两人的虚影慢慢变淡终于消失不见了…

“终于,可以安静的睡个觉了…”

早上8点,我出了海口美兰国际机场然后打电话回去报平安,同时匆匆吃了一碗面然后赶往海口人民医院,车上我联系了赵东平让他在医院门口接我。

出租车在热闹的大街上穿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停在了人民医院外面,我刚想拨打赵东平的电话问一下他们在哪,一个穿着白衬衫扎着马尾辫女孩子举着一张照片向我跑了过来。

“您好,你是陈先生?”

说的话她又对照了一下手机上我的照片,照片上面还有赵东平,我估摸着应该是赵东平不方便叫他来接我的。

我点点头﹕“我是陈远南,是赵大哥叫你来等我的吗?”

“对,对,对,终于把您给盼来了,我哥他们在四楼请跟我过来。”

“请,你哥,赵东平的妹妹?还真年轻…”

“不好意思,我是唐文的妹妹唐雅兰,”唐雅兰在前面带着路,一边很低声的道歉着﹕“对不起!我听他们说了,我哥对不起你,在这里我替他道个歉,同时希望陈先生也能不计前嫌,有君子胸怀,救救他,赵大哥说,可能只有你能救他们。”

“挺会说话,我上去看看再说…”

我们迅速的来到了四楼重症监护室外面,走廊上面几乎站满了人,赵东平吴老大两人脸色发黑坐在轮椅上有家人陪护着。

我还看见了上一次被我打断脚的马晓宇,他看着我的眼神依然充满着敌意,我走了过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很有敌意的甩开了我的手。

“跑山的,你终于来了,仙人板板,你再不来我们就全部挂掉了。”

我笑着重重拍了一拍赵东平的肩膀,疼得他呲牙咧嘴。

“嘿嘿,受点苦好,长点记性,”

“这件事不怨我们,唉,过去了就算了,既然你愿意过来说明你还是很仗义,我和老吴伤的不重估计还能熬些日子,不过里面的如果你再不出手他们可能就死定了,尽管,他们罪有应得,不过救人一命向着七级浮屠。”

“陈兄弟,救救我们,我这一家老小的不能出事…”

吴老大一说身后的老婆儿子儿媳妇小孙子纷纷抹泪哀求。

“免了吧,我尽力而为。”

我给赵东平两个人切了一下脉,刚想去重症监护室看看,人群当中走出了一对老年夫妇,女的六十左右颜色红艳端庄大方,男的看着也是六十左右,满头的花白发,穿的是汉服就是类似于练功服。

男的打量着我突然拱拱手﹕“山门中人?”

“这是我爸和我妈…”唐雅兰在旁边介绍了一句。

唐占学这个名字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愣了一下,所谓和尚不亲帽子亲,连忙拱手点头﹕“原来是唐前辈,久仰大名…”

唐占学夫妻两个对视叹气摇摇头满脸的惭愧。

“对不住了,小兄弟,”唐占学依然满脸惭愧的重新拱手﹕“我那个儿子不成器,真是丢了山门的脸,以后一定带回家好好管教,还望小兄弟本着同门之宜施以援手,唉,真是羞于开口,羞于开口…”

“小兄弟,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求求你,他媳妇还大着个肚子,求求你…”

“唐叔,唐婶,如果我能帮的,一定尽力而为,我先进去看看,医生呢?”

唐雅兰转身跑去叫医生了。

“那条蛇呢?”

“还在我家,”吴老大连忙应声﹕“是不是要拿过来。”

“你好了以后,把它拿回原放生吧。”

“好好好,”吴老大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跑山的,言下之意我们还有救?”赵东平黑漆漆的脸上露出了希望。

“放心吧!我会尽力而为的…”

十五分钟以后,我从重症监控室走了出来,看过了马飞山还有唐文刚刚出来十几双眼睛充满着渴望眼巴巴的看着我。

“大家放心吧!应该没问题了…”

随着我这句话说出去所有的人都长长吁了一口气,仿佛整个人都挨了几公分似的。

我冲着唐雅兰招了招手示意她跟我来到了一边的角落。

“陈先生,我哥他们…”

“有一个办法可以救他们,不过,就在救他们之前想问你两个问题,可能问题有些敏感,不过,你要如实的回答我。”

唐雅兰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还是连连的点头﹕“陈先生,什么问题?请说。”

“你有老公我的男朋友吗?”

唐雅兰回过神来连忙摇摇头﹕“我还在念书,还没有结婚,男朋友也没有正式交往过。”

“那你还是…处/子么?”

呃,唐雅兰一脸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