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峰的后备招数就是让林丽丽接着添堵。最大的程度上面去刺激肖江和顾瑶。让他们的公司名声扫地,让他们忙中出错,就可以利用起来了。
“既然她爹妈喝农药都没事,就要事情变得更夸张一点好,我就不信了。出了人命了。还没有人在乎?”
打定了主意,王子峰就去看望了林丽丽,把她父母出事的事情说了。
“现在两人都在医院抢救呢!他们被航航逼得喝了农药。航航就亲眼看到他们这么做的,非常无情。”
林丽丽当时就惊呆了,她哭道:“为什么我父母会喝农药?还在航航的面前?是他做什么了吗?他们都是老实人啊,怎么会那么激烈了!”
王子峰叹了口气:“唉!因为有媒体说你和航航家的矛盾,韩航说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想要嫁给他,不成功就泼脏水,把你一顿羞辱。你父母看了就希望帮你讨回公道,他们找到了航航,希望他可以借助自己的能力让媒体闭嘴。可是航航非常的冷漠。逼着这些人喝农药,说只要他们这么做了,就放过你,他们一心为了你好,能不喝吗?”
林丽丽大声哭起来了:“简直不是人!他怎么可以这样!”
“丽丽别难受,我再想办法帮你呢!好在我急救的及时已经把人救下来了。”王子峰道:“但是要在短时间内把人救出来,可能就要说几句谎了。让他知道你也不是好欺负的。他迫于压力就会放过你了。”
“我知道了!”林丽丽狠狠地擦了擦眼泪;“你要我怎么做?我都会听你的。”
“即便是对你和你姐姐的污蔑也行吗?”
“行,做什么都行!”
王子峰没有明说,而是暗示了一些东西,林丽丽会意,当天她就跟上面举报了航航。
说他酗酒嗑药,还曾经逼奸过自己的姐姐。就算林素当时已经病入膏肓了,他还要强迫,就为了满足他的私欲。
而林丽丽之所以攻击顾瑶和她的儿子,是因为他逼死了姐姐后,就把魔手给伸到了自己的身上。
“因为他的折磨,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一直道德绑架,说我姐姐治病花的都是他的钱,几百万的钞票花进去,她死了,没人还钱不行。该付出的人就是我。还不让我搬走,一直控制我。还强迫我不准上大学,只能跟着他,我已经要被逼疯了……”她说完了就呜呜咽咽的大哭起来。
王子峰精心的策划,安排时间也很巧,等到有毒的童装事件热度下降后,航航的事情又一次的爆发。
而与此同时,林丽丽在里面寻死觅活,就像是一个精神病一样。
她说自己的人生已经被航航给彻底毁了。活着也没用了,她的父母想要讨回公道,但是肖江和顾瑶仗势欺人,没人管。也被航航给逼得喝了农药。
她被送到了医院,这个过程,她都一直在喊打喊杀,要和航航同归于尽!
早上吃饭的时候,肖江一家三口看着新闻上面爆出来的消息,一时间全都愣住了,大家半天没事说话,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航航有一种意境萧索的感觉,顿时就心凉了:“我以前听我的一个老师说过,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人心,我当时不相信,现在看来,呵呵,我真的太幼稚了。”
想到他当初义无返顾的对她好。对她的父母和妹妹好。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最后却得到这样一个结果,他心中的恼怒可想而知。
可是这是自己找的事情,终究也是无话可说。
顾瑶笑了笑道:“这姑娘真是好骗,轻易的爱上一个人,轻易的又恨一个人。自以为是真性情,可是全都给人当枪使了。不光是把自己毁了,还连累了父母。我估计她到最后也不会认错的,觉得都是别人坑了她。有点像是肖秀。”
肖江道:“肖秀是坏,林丽丽是蠢,不一样。”
肖秀对身边的人,不管是母亲还是哥哥嫂子,还是丈夫,孩子,都只是利用。没有一点感情在里面,觉得所有人都欠了她的。因此也不会受情伤。
林丽丽就是被人卖了还帮数钱的。不过有一点两人很相似,就是都非常的贪婪和无耻。
肖江拍拍航航的后背;“想开点!不要怕。我们都会支持你。”
“我没事儿,就是有点诧异。这样的话也有人相信?”
“读者和观众知道啥啊,看到一个弱女子和一个有钱人家的对抗,就先站队,认定了是仗势欺人了,这事儿还涉及到了死去的林素。已经死无对证了,林素已经烧成灰,根本没人能帮着航航证明他的清白。”顾瑶觉得很恶心。
在生意上直接对抗不好吗?天天弄这些恶心的招数。
“妈,你放心,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上班了。”
“航航啊,你要不要在家里休息几天。”
航航站起来:“不。我没做错,要是躲了,反而证明心虚。我可是你们的儿子,不可能就此服软。我走了。等我晚上回来吃饭。”他摆摆手拎着包出去了。
顾瑶看着他出去,一下子哭了起来。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不断地掉下来。
肖江很是心疼,赶紧安慰;“好了!别难过了,是我的错,低估了他们的无耻程度。”
“我没难受,我是感动的!”顾瑶拉着餐纸擦眼睛:“我们的儿子小小年纪,这么有耐性,韧性,坚定冷静,不愧是我生的。”
肖江笑了起来:“你这咋还自夸上了。”
顾瑶说道:“因为只有我这么坚强啊。”
“那我是软柿子吗?”肖江道:“你好像是在讽刺我。”
顾瑶看着他:“我一直等你放大招呢。可是你一直软绵绵的,我都在想,你该不会是想要认输妥协了吧?”
肖江道:“别用激将法。你放心,我不可能让咱们的孩子白白被人欺负了。只是我安排这件事需要时间的,就先让他暂时高兴好一会。”
顾瑶站起来了:“行!你既然都这么说了。我有什么好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