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峰一肚子气,对肖江非常不满意:老子也不是一般的小虾米角色,大老远来找你,你就这样给我吃闭门羹吗!简直岂有此理!

他勉强笑道:“原来是这样,看来他们真的是夫妻情深啊。”

“是啊。我们老板对妻子很好的。这些年从来没有传过绯闻。不管是谁,我们老板都不会见的。真的麻烦您白跑一趟了。”

王子峰从公司离开后,就给肖江打电话,发现原来自己已经被拉黑,打不通电话了。连求情的机会都不给!

他越来越生气了,老子几百公里连夜过来道歉,你却一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

在想到妻子说的那些刺激的话,他就更生气了。

“凭什么让我低声下气的!这事儿没完!”

他从公司出来,就接到了电话,他的妹夫孟贺龙,刚刚下火车,就被抓了。现在已经被抓到派出所去调查情况去了。

“哥,你救救我啊!这些混蛋东西,太黑了!我不想进看守所啊……”卡擦!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王子峰那个气!

这个孟贺龙是缺心眼吧?明明知道自己得罪了肖江了,还敢过来!不应该找个地方藏起来,等着把问题解决完了在去吗?现在就是送上门了。

王子峰简直又急又气!骂了一顿孟贺龙,又骂肖江,之后骂顾瑶!

“都是这个老娘们搞出来的!身体哪里就那么弱了,那么大肚子了还能咋地?”

他想了想,他打电话给孟贺云:“你那个小姐妹还在隔壁成吗?让她过来帮帮忙吧。就是那个绝品美女。”

“你是说朱珠?”

王子峰道:“就是她,要是能有一个像是朱珠一样的美女,估计能让肖江的心火去掉很多。”

“放心!我这就打电话!你也觉得肖江不正经吗?”

“哼,表面上冠冕堂皇的人,背地里面就是闷骚。他就算是专一也是因为没有碰到合适的人。我相信朱珠一定会让他明白过来的。”

“行,没问题。说起来朱珠就是有这个本事让人迷上她。上一个被朱珠折腾的还在精神病院发疯呢!用朱珠招呼肖江太合适了。上次宴会,朱珠穿的那套裙子,一出场简直是惊艳四座……”

王子峰不耐烦的说道:“行了,我没时间和你煲电话粥。你弟弟被抓了。”

“啊!你说什么,我弟弟明明是去道歉的。这要怎么办啊?里面能吃上什么东西啊!我弟弟要是在里面受苦被人欺负了,我也不想活了!为什么肖江一家这么狠毒,也没有怎么样他的老婆,就这么不依不饶的!”

“我也没想到肖江这么狠,你弟弟刚到就被抓了。我都没反应时间。你不要着急,这不是几天就能完事儿的。听我的吧!”

“可是我弟弟……”

“相信我吧!现在,我就去找朱珠。你在家等我消息。”

孟贺云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却始终放心不下,赶紧收拾了东西。也赶过去了。

王子峰给朱珠打了电话,约好了在一个餐馆见面。

朱珠穿着一身粉红的衣服,长发垂肩,眼睛又大又明亮,手上拎着一个淡雅的米黄色名牌包包,优雅走过来。

“你看上去像是一个富家淑女。”王子峰夸奖道。

“是吗?多谢了。”其实她是来自南方一个边陲城市一个穷苦的农家。小时候穷的吃不上饭。住的房子到处漏风,一年到头都吃不到几次白米饭。

父母贫困又不认识字,也不会教育孩子,看着不顺眼就非打即骂。她的兄弟姐妹有七八个,都没有户口。她只认识几个字,没上过学。

朱珠记得曾经有个妹妹摔在坏了脚。父母也没钱给她看,伤口发炎,疼死在了新年夜,父母转头就给埋了。表情平静,家里死了一头牛,一只鸡都不会这样冷漠。

她十五岁就跟着一个男孩子私奔到了城市,再也没有联系过她的父母。当然她的父母也不会关心她。估计已经不记得有这么一个孩子了吧?

那个男孩也没钱,很快就被抛弃了。他带着自己离开了那个穷苦之地。她永远记得他。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

朱珠做过服务员,在工厂打工过,打螺丝,捡过垃圾,当过小偷,被人抓住了吊着打。

她永远记得,她十八岁的时候,出卖了自己,得到了三千块。她当天就买了很多的漂亮衣服,花的一分不剩。她就喜欢物质生活。

现在她被夸奖是名门千金,不由得骄淡然一笑,转动着手指头上面的一颗大钻石,粉红色的南非钻戒,熠熠闪光,价值八百万。

她走到了王子峰面前,声音温柔动听:“好久没见了,你还好吗?”

王子峰笑了笑,示意她坐下来了:“不知道你的口味怎么样了,还是按着你之前喜欢的点了,米其林的五星级栗子蛋糕,热可可,松露巧克力派,还有桃子味的汽水。”

朱珠笑道:“你还记得我爱吃什么,看来你心里是有我的。也不枉费这几年,我一直对你念念不忘。只可惜你心里只有你老婆,也只能退出了。”

“你可不要哄我,我是不信的。”王子峰笑了几声:“你怎么可能对我念念不忘。这几年你的情史一箩筐,还骗了一个电影明星几百万呢。你身边的人那么多,你早就把我忘了。”

朱珠抿嘴一笑:“你对我倒是了解。不过这不是骗,他给我的是分手费。而且你不知道他多变态啊,每次在一起都打我,抽鞭子,打巴掌,肋骨都断了好几次,我差点就被他整死了。赚的那点钱,都不够我整容的。不提也罢。”她倒是挺大方的,毫无隐瞒的说了隐私事情。

“咱们都是明白人,也不用说这些没用的了。我想让你帮我搞一下肖江,你要多少钱?”

她看着王子峰,手指头在桌面上不断的敲打着,如水一样的眸子里写满了算计。

“要是我不愿意呢?肖江我听说过,和司徒刚一家斗了一年,把人家给都垮了。我没有那么大本事,要是真的和他斗下去,估计我会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