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初脸红的发烫。

他可是相当喜欢这样逗她,喜欢看她在他的怀里羞涩的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娇艳的让人忍不住去抚摸。

“泽川,你……”

明明都这么久了,她就还是放不开。

“别泽川了,老公多顺口,嗯?”

“不要!”顾若初退了一下陆泽川,往后缩了一点。

“哎哟,好疼……”陆泽川拧着眉头,一副难受极了的表情。

顾若初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是不是碰到伤口了,我按求救铃让靖哲过来帮你看看。”

“没事,不用太麻烦他了。”陆泽川可不想见到蒋靖哲,再说他也是逗她的。

“可是万一伤口裂开了怎么办?你好不容易伤才好了一些的。”顾若初敛起的目光中,净是担忧。

“快,叫声老公,我心情一好,就不疼了。”陆泽川装的一副可疼的样子。

顾若初不忍他受疼,一着急,喊了一声老公,又吻了他的唇。

突然而来的香甜,让陆泽川的身体完全的紧绷了起来。

她现在的腿不能动,又不能帮他看伤口,如果可以的话,她会帮他呼呼,缓解下疼痛,可眼下,她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吻他。

因为以前只要跟他接吻的时候,她会全身轻飘飘的,然后脑子里只有他,注意力集中后,什么都不会想。

胡乱的在陆泽川的薄唇上肆磨着,让他的全身不仅紧绷而且还开始发烫。

要命啊。

他明明背后的伤口不疼的,可他现在胀的疼。

又不动,这丫头到底是想让他疼还是不让他疼。

可是又舍不得放开那唇齿交缠的柔软和甜美,只得忍着身体里来回翻滚的热流,享受着彼此之间最亲近的动作。

好一会儿,顾若初才放开了她,殷红着脸,羞涩的问:“还疼吗?”

陆泽川已经像是魔怔了般的摇摇头。

“疼,疼的厉害。”

顾若初眉心拧的更厉害了,伸着胳膊要按服务灯,“还是让靖哲来帮你看看吧。”

陆泽川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按,沉声说:“他看不好的。”

“他是医生,为什么看不好?”

“因为是这里疼。”陆泽川握住顾若初的手,伸进他的被窝里,按住了他胀疼的部位。

“坏蛋。”顾若初触碰到他的僵硬,脸红的更加厉害,挣扎着缩回了手。

“别说我坏蛋,你想想我们都分开好多天了,你怀孕多长时间了,嗯?”

对于陆泽川来说,这简直是数着指头过日子。

顾若初反呛了一句,“你不是...过一次吗?”

陆泽川的表情黯淡了下来,那一次,是他致命的伤痛。

身体的僵硬一下子变软了。

“顾二,对不起……”

看陆泽川失意的模样,顾若初心里纠结的难受,喜欢看他意气风发,傲踞天下的模样,见不得他明明高贵,却又要低入尘埃。

顾若初缓缓的伸出手,捧着陆泽川的脸,吻了吻他的唇。

继而温柔的说:“那么多日子都过去了,也不介意再多等几天。”

陆泽川反客为主,覆上她的唇,加深了他们之间的这个吻。

……

是夜。

月色撩人酒吧。

舞台上,一驻唱女歌手,弹着吉了,喝着一首抒情的歌曲。

《欠你的幸福》

原来嫉妒和爱无法相处,就算我悔不当初,也不能将自己救赎,风吹过山谷,我会想起欠你的幸福……

原谅我爱的不够投入,虽然你会守在灯火阑珊处。

女歌手投入的表情和微具磁性的声音,让江远恒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悔不当初,也不能将自己救赎,欠你的幸福,还不清,而你早已不会在灯火阑珊处等我找到你。

失意的心情,与曲调不谋而合。

朱佑举着酒杯,示意让江远恒喝一杯。

江远恒虽然歌着酒,却一直静静的听着那女歌手的歌曲。

一曲音乐结束之后,女歌手抱着吉他,朝众人鞠了一躬。

“再来一首!再来一首!”底下有几个小混混般的男人,甩出一叠钞票往台上扔了过去。

不偏不巧的砸在女歌手的脸上,崭新的钞票还是有些硬的,将她白晳的脸割伤了一道小口子。

江远恒眉心微皱了皱。

“再来一首,听到了没有,钱给你了,继续唱!”

只见女歌手抱着吉他,捡起地上的一叠钱,坐在原来的位置上,脸上并无太多的表情,只有淡淡的伤感。

吉他旋律响起,这首歌江远恒知道,《每一天都不同》。

因为里面有一句歌词他记得很很清楚,如果摔得越痛,才越会飞行,快把我丢向最高的天空里。

那是顾若初曾经跟他说过的话。

当女星这一曲唱完下来的时候,方才的那一桌男孩把她拦住,让她去陪酒。

“对不起,我不会喝酒,我只是来驻唱的。”

女歌手推辞着,其实看得出来,她并不是很大,像是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

“少给老子装蒜,越是像你这种装的纯的跟朵白莲花似的,越是放得开,喝!”其中一个男人讲着粗话,重重的将一杯啤酒推到她的面前。

“我真的不会喝酒……”

女孩的话音还未落下,江远恒的手已经握住酒杯。

“这杯酒我替她喝。”

说完一口饮下杯中的酒。

几个混混指着江远恒,愤吼了一声:“哥们儿出来玩是寻个开心,你把这酒喝了是几个意思?”

女孩有些感动的看着江远恒。

江远恒笑道:“她说了她不会喝酒。”

“特么的要你管!”那几个人几乎要跟江远恒杠上了。

“江远恒!”

这时顾若兰从人群中走出来,盯着江远恒,邪媚一笑:“你不是深情不移嘛,也会跑到酒吧里为一个卖唱女打抱不平?”

女孩看着顾若兰一身名牌,不似一般人家的女子,而且还认得眼前的男人,隐隐有一些不安。

“此事与你无关。”江远恒淡淡的回了她一句。

“哦,是吗?你心心念念的女人住的房子塌了,现在人在医院里,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管这个卖唱女的破事?”

顾若兰冷笑了一声。

江远恒一阵动容。

顾若初住的房子塌了,那她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