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江越，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家。”
如陈森所料，张家把这些师傅都挖了过去，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想让那些老板坐下来跟他们谈判，没想到对方并不买账。
张古古抽空去看了一下几家超市区的肉类区，如今已经恢复正常运行，切肉师傅也在里面忙活。
也就是说，他们花了这么多钱买回来的人，基本没啥作用。
倒是江越，本来就对这个计划没抱多大希望，当然，他做这件事并不是多此一举，因为这些人到时候将会成为屠夫学校的第一批成员。
有基础的人，教起来会更快。
“商场如战场，本来就没有仁慈可言，不过这些人都是有用的，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切肉切得好，肥瘦的比例搭配恰当，是可以更加地吸引消费者，现在这些人就让他们在这里帮忙。
短期来说，超市的渠道可能不会接受我们，所以我们可以去市场碰碰运气。”
江越这么一说，倒是让张古古有些失望，虽然说市场可不像超市，并不是老板一个人说了算。
可是他们跟零号土猪比起来就是初出茅庐的小弟弟，而他们入场已久，论名气肯定是不如的。
而且去市场卖猪肉，肯定是要档口的，这个成本可比借超市的货架售卖可大多了。
再一个，要是这些档口开起来之后生意很差的话，到时候他们亏的就更多了，张大毛现在有些后悔，早知道就答应对方的收购要求。
还妄想凭着这么一点微薄的力量去撼动零号的地位，果然是蚍蜉撼大树。
而在场之中最为乐观的就只有江越。
因为他觉得出现这种情况十分正常，毕竟零号还是这行的龙头老大，想通过渠道方来逼迫他们就范，用这么一些小手段，确实有些低级了。
毕竟生活可不是写小说，江越可不觉得自己每次出手都一定能成功。
不过这也不代表他要放弃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打开渠道先。
张大毛的心情不太好，颇有点怪江越的意思，所以便下了逐客令。
张古古来送他，不过脸上也是闷闷不乐。
“咋一副丧气脸，我是谁你还不清楚吗？我可是江越，互联网那么难的行业我都能做得起来，小小的猪肉你还怕我卖不动？放心吧，我答应帮你就一定会帮你。”
江越可是还有其他手段没使用呢。
“江越，谢谢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张古古拉住他的手感激地说道。
江越不经意地抽开，然后笑道：“不用谢我，我的目标就是靠我自己的努力，培养出多个行业的龙头企业来，因为只有我一个人赚钱太没意思了。”
张古古听着他的话，感受到了两人思想上的差距。
同样是个大学生，她在上大学之前，只想着通过学校的资源赚点小钱，然后交到一些知心朋友，一放寒暑假就去旅游，就这么快快乐乐地度过四年。
没想到江越的志向这么远大。
不行，为了跟得上他，我也要努力才行。
张古古暗自决定，明天她也要去主动出击，去跟那些超市老板谈一谈，或者把价格定低一些，总会有人动摇的。
“江越，那我载你回去吧。”
张古古现在觉得，只有坐在摩托车上的时光，才是属于两人特有的。
“不用，我不是买了车吗？现在很方便了。”
江越指了一下停在路边的车子。
哦？也是，两人能一起做的事情好像更少了。
”江越，那你……那你载我去学校吧。”
“你去学校？今天下午没课，你去干什么？”
“就是……就是辅导员找我。”
“老杜？老杜找你能有啥事？”
“反正就……就，哎呀，你载我去就好了嘛。”
上了车，张古古故意坐在他的椅子背后，这样他就看不到自己的小动作了。
她摸了摸椅背，好像是在摸江越的后背一般。
“我该怎么说才好呢？”
一下了车，江越就直奔音乐学院而去。
“你过来干嘛！哈秋！”
苏妍这下挂着大鼻涕，属实有些破坏形象了，要不是江越找自己，她今天是铁定不可能出门的。
“你咋了，妍妍？咋这么不小心。”
“你还意思说，前天半夜我都说了不能脱……回来我就重感冒了，你这个变态。”
江越这时候才想起来了，那天确实贪心了一些，传授新知识还不够，到了半夜还想再看看维纳斯的洁白身躯。
“哈噗！”
又是一个大鼻涕泡。
苏妍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死了。
明明自己就是个女神的，咋现在这么不堪。
都怪死人江越！
“哎呀，死人，滚滚滚，不想看见你了。”
苏妍气得对他亮了亮虎牙。
“我错了嘛，这不是赔罪来了嘛，我又专门给你写了一首歌。”
本来苏妍还在怪他上次的可恶举动，但一听说他要给自己写歌之后，顿时就不生气了。
“哼！就知道用这样的小手段哄我。”
虽然苏妍嘴上不屑，但是心里却十分受用。
“那个，给我写什么歌啊？死人。”
“歌颂你的啊，你听着哦。”
“嗯嗯。”
苏妍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
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流流……”
“啊啊啊！死人江越。”
苏妍这会儿还真的是鼻涕流流。
被这么说中，她气得锤了几下江越，不过这手软绵绵的，江越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倒是让她自己更加生气了。
这首歌叫《猪之歌》，去年三月的作品了，江越这一次写歌的目的就是想作为康民土猪的产品主打歌，就想当年宣传老坛酸菜牛肉面那样。
可惜了，这首歌已经被人写了，但是，江越扫了一遍脑海中的记忆，似乎找到一首差不多的替代品。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我这次是帮一个朋友写歌，她家是卖猪肉的，我想给她做一首主打歌。”
“卖猪肉也有歌？我倒觉得刚刚那首挺合适的。”
“你听听我接下来这首，更合适，”
“噜啦噜啦咧噜啦噜啦咧
噜啦噜啦咧噜啦噜啦咧
勇敢向前进前进有奖品
我要跑第一要开飞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