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哥,越嫂,喝奶茶。”
胖子拿了两杯奶茶过来。
“哟,胖子,你小子一向铁公鸡的吗?我以为你会去接一杯免费的水给我呢。”
江越笑道。
黄小呆则是因为这个“越嫂”的称呼在一旁害羞得不敢说话。
“哪能啊,上次越哥你破费来招待我,你今天还带嫂子来了,我自然要尽一下地主之谊,越哥,晚上我请你们去吃火锅吧,是我们这里新开的渝庆火锅馆子,味道真的不错。”
卧槽!又是火锅?
他说完这句话,江越又想起了刚刚的滋味,舌头好像又开始有些麻了。
“啊?不用不用了,胖子,我们待会就回去了。”
江越赶紧拒绝。
“别啊,越哥,你放心,我肯定把你们安排得舒舒服服,到时候给你们在车站附近开间房。”
这个理由似乎有些**力,一想起上次跟黄小呆一起在旅馆的事,江越内心一阵激动,然后趁机拍了拍小呆。
“江越,要上课的。”
黄小呆小声地提醒了一句。
果然,大好机会只有一次。
“呵呵,对对对,我明天也有课,而且,胖子,车站也太不安全了,今天我们就遇到骗子了,让我们帮她搬东西,其实是想把我们带到偏僻的地方。”
“哦,对对对,越哥,下次你来的话记得跟我说一声,我好跟人去接你。
近来车站那边确实不是很太平,我舍友上次国庆回来就被骗钱了,现在的骗子太厉害了。
当时我舍友走在回校的路上,前面有一个西装男好像急着去上班,竟然把金手表落下了,然后后面就有一个人跑上去捡起来,捡了之后他怕我舍友说出去,竟然说要跟我舍友平分。
后来他又说身上只有一百多,就说把这些钱给我舍友算了,不过我舍友认出这手表似乎是劳力士,所以觉得亏了,又把身上的一千块钱给了那个男人,自己把表拿了回来。
结果拿到手才发现,那手表压根就不会动,现在太多新型骗术了,简直是防不胜防。”
江越点点头。
现在确实有各种各样的骗术,包括打电话冒充老朋友这种简单的骗局都有人上当。
如今也不像后世,会有各种防骗宣传。
不过嘛,无论骗术再怎么变化,一个万变不离其宗的道理就是不要贪心。
贪字得个贫!
“越哥,要不你们还是吃个晚饭再走吧,打个的士回去,我来出钱。”
“真不用,不是,胖子,你丫的不会跑去盗mu了吧?突然间发财了?”
“滚滚滚,我那可是正经生意,算是赚了点钱吧,说起来还得感谢你啊,越哥,其实你说的那个二手书的生意我正在弄,真的不错。”
胖子一开始也是持怀疑态度的,毕竟收书的成本是需要自己先垫出去的,不过,在江越说了帮他承担前期的成本之后,胖子就放心大胆地干了。
不干不知道,一干吓一跳。
原来这一行有这么大的赚头。
外面收废品是5毛钱一斤,他给学生的回收价就是三毛钱一斤,但是可以上门回收。
有些家里比较有钱或者是懒惰的学生,压根就不想搬这么多书跑到废品站去卖掉,这就给了胖子可趁之机。
当然,在一步一步做生意的过程中,也遇到了一些问题,比如有些人还真的会为了一斤2毛钱的差价特意跑到废品站去,就为了拿多一点钱。
针对这个现象,江越也是教给了他解决办法,让胖子亲自去到废品站那里谈,让老板把学校这边的旧书回收资源让给胖子。
然后胖子就可以制定新规则,上门回收的3毛,他们亲自拿到固定藏书点给5毛。
这些人发现走那么远去废品站,跟胖子的价格是一样的之后,很多人都乐意送到胖子指定的地点。
当然,为了防止废品站的老板起疑心,胖子也跟他谈好了报酬,由他统一送过去的话要6毛钱一斤,他要赚一毛钱的差价。
那废品站老板生意做得挺大的,除了每年回收旧书的生意之外,附近几条街的便利店都是他的主顾,所以找个校园代理人似乎也挺不错的。
拿到独家资源之后,胖子当然不仅仅是为了赚到那一毛钱的差价,而是按照专业分类,将其中比较新的旧书组成一套,分别是可以给大一大二两届学生使用的。
然后胖子又身在学生会,很容易就能拿到每年每个专业需要用到的书,当然,这些专业分布在学校的那个位置也知道,然后他只要上门假装毕业的师兄卖书给他们好了。
正常来说,学校一年的教材费大约是100块,而胖子这边只要50块。
在这个年代,50块可不是什么小数目,这些人省下50块来,都足够上很多次网了,所以他这边生意也变得很好。
当然,为了应付废品站老板那边,他就又把那些品相较差以及笔记杂乱的书卖给废品站老板,再赚一点点差价。
这么一个月过去他就赚了四五千块钱。
然而,他们这种次等的大专毕竟学校里人不多,就一个月他差不多把能做的生意都做了。
不过,这四五千块钱也足以让他骄傲好一阵子了。
毕竟他老爸老妈加起来一个月的工资才1000多。
所以他现在不止到处撩骚,连喝酸奶都敢不舔盖了,简单地来说,就是人飘了。
“嗯,很不错,不过你们学校的上限就这样了,有点可惜,你要是在大学城的话,那里可有十几万的学生。”
“十几万!”
胖子惊呼一声,看来“书中自有黄金屋”这句话还真不是吹的。
胖子后悔了。
后悔当初没最后努力一把,不然没准现在能够趁着毕业这一波直接成为万元户。
江越当然不知道,自己的话好像让他产生了许多奇怪的金钱观。
这个时候,胖子刚好手机响了,正是梁志超打来的。
“喂,超神,怎么了?”
“啊胖,我想去你那待几天,可以不?”
电话那头的语气很失落,仿佛遭受了天大的打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