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德不想睡, 他想做羞羞的事。
但是公主又很累,他又不忍心打扰她睡觉……
雅利奇困得迷迷糊糊的,但小手还是伸出去,坚定地搭在怀德的胸肌上。
怀德日日举石锁蹲马步, 雅利奇平常就会摸两把占点便宜, 如今他们成了合法夫妻,雅利奇更是要摸个够本。
她本打算让胸肌陪她入眠, 但手心底下的心跳越来越快, 雅利奇的睡意都被吵没了。
“嘶!你心跳的慢一点,安静一点!”雅利奇在怀德胸肌上拍两下, 还不满地抓了一把。
怀德被抓得心跳停了一拍,紧接着心跳越来越快。
雅利奇又挠了两下,怀德无奈摁住她的手。
“你真会难为我,我哪能控制得住心跳?”
雅利奇不讲道理, “我不管!我就要你控制住!”
雅利奇钻进怀德被窝,她趴在怀德胸膛上, 腿搭在怀德腰间。
怀德僵住了, 双手贴在床铺上一动不敢动。
怀德又乖又青涩,雅利奇就起了坏心思。反正睡意没了,正适合做些坏事。
雅利奇笑着搂住怀德的脖子, “怀德哥哥,你是不是心里存着不好的念头?你想做什么呀?”
怀德低头看她,雅利奇粉白的小脸, 言笑晏晏。
她举着胳膊,领口微微敞开, 怀德正好看见她白皙玲珑的锁骨。
“我……我想……”怀德咽了咽口水, 身上越来越热。
雅利奇挑眉一笑, 像美女蛇一样往上滑,翻身压在怀德身上,嘴唇轻轻贴在怀德脸颊,怀德迫不及待地扭头去追逐她的唇角。
两人缠在一起,床帐里传出压抑的粗重呼吸声。
雅利奇平常没羞没臊的,想亲怀德就上去嘬两口,但今日她明显感觉到与平常不同。怀德的吻热烈炙热,似乎要将雅利奇烧成灰烬,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雅利奇有点招架不住,她翻身要逃,怀德忙追过去。
“公主去哪儿?”
雅利奇攥住乱糟糟的领口,“不好玩,我不玩了,我要睡觉!”
怀德不说话,他握住雅利奇的手,贴在嘴边不断亲吻,目光定在雅利奇身上,不肯挪开半分。
雅利奇的脸烧起来了,怀德甩脱自己身上松松垮垮的衣裳,握住雅利奇另一只手,带着她在自己的腰腹间的肌肉上摩挲。
鲜嫩的肉、体就在眼前,.52gGd.雅利奇受不住了,拉着怀德让他一起共赴良宵。
怀德脸上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芙蓉帐暖春宵短,这一夜室内春意融融。
第二天早上,雅利奇懒洋洋地躺在**不肯起身。
怀德给她穿衣服,雅利奇戳着他的肩膀骂禽兽。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平常亲你一下你就脸红,最会装清纯无辜,昨天晚上怎么不装了?还要换姿势!”
怀德又恢复了腼腆模样,“昨晚是新婚之夜,当然比较特殊。”
雅利奇冷笑,“借口!你就是重欲好、色!”
怀德讪讪地笑了笑,闭上嘴默认了。
成亲前,怀德就不顾外人非议住进了公主府里,成亲后他更不会离开公主府了。其他额驸可能会住在自己的府邸,公主召见再过去,怀德不同,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跟雅利奇待在一起。
怀德跟家里的叔叔婶婶闹了一通,他的叔婶再不敢在他额娘面前乱嚼舌根。他们聊天的时候也变了口风,怀德叔婶劝怀德额娘对公主要尊敬。
尊卑有别,公主哪里是他们可以议论的?
怀德额娘心里委屈,别人家的媳妇殷勤地伺候公婆,她娶了公主儿媳,面子上是好看了,平常却连公主的面都见不到。
别人的媳妇在婆婆面前都要站着立规矩,她见了儿媳却要恭恭敬敬地行礼!
怀德的额娘不喜欢这个公主儿媳,但儿子向着公主,妯娌们劝告她不要议论公主,她心里的憋闷无处可说,只能时常进佛堂里烧香,排解心里的郁气。
雅利奇的婚后生活还算顺利,怀德的额娘虽然脑子不清楚,但她只敢在亲友面前抱怨,不敢在雅利奇面前放肆。
雅利奇不爱跟她计较,只要她能与自己维持表面的和睦就足够了,那毕竟是怀德的额娘,她不愿意用恶劣手段去对付她。
再者研究院每天都有很多重要且有意义的事情等着雅利奇去做,她才不肯将精力放在一个脑子不清楚的内宅妇人身上。
雅利奇给自己十天婚假,她刚搬来公主府,府里的下人有一小部分是她从宫里带出来的,剩下大部分都是皇后从内务府选的。
她须得提前处理好内务,给府里的下人立好规矩。
她在定规矩的时候,怀德也坐在一旁听着。
雅利奇对他说道:“你有空听这个,还不如去研究院转转。”
怀德笑道:“家里的柴米油盐,衣食住行还有人际往来繁琐的很,我不能全推给你处理啊!我在研究院忙,你在研究院比我更忙。”
别人家里有主母主持中馈,公主府里雅利奇和怀德都忙。雅利奇当然可以每天抽出时间来处理家务,但怀德不忍心让她劳累。
“以后我们两个谁有空闲就先回家处理这些杂事,咱们两个在研究院配合默契,家里这点小事更不用说。”
雅利奇笑着勾勾手指,让怀德附耳过来。
“这些小事当然不必说,咱们俩在**的大事更是默契!”
怀德又脸红了,他咳嗽两声,低声劝雅利奇说话注意场合。
雅利奇坏笑,“我派人做了一件衣裳,等衣服做好了,你在**穿给我看!”
怀德轻轻推她,“公主不要乱说话!”
雅利奇冷哼,男人啊!口是心非!白天装的纯洁无辜,到了晚上禽兽一样,呸!
婚假结束后,雅利奇回到研究院上班,去归化城代她谈判的文竹也回来了。
雅利奇得知她回来,立刻见了她。
“自你去了归化城,我这边忙着成亲,也没时间关心四公主的事情。刚开始你传回来的几封信我都看了,后来我让你直接向皇上禀报,再没问过这事。现在你回京了,这件事是不是解决了?”
文竹连连点头,“是的!皇上划了四万八千亩土地送给四公主。”
“哇!四万八千亩,接近五万亩地了!这可不少了!”
文竹笑道:“是呢!四公主也没想到皇上会给那么多!她本来想着,皇上能给三万亩地她就心满意足了,但没想到皇上会让您与四公主接洽此事。对四公主来说,这不就是瞌睡遇到了枕头?”
雅利奇与四公主关系好,她们里应外合,有多少土地弄不来?
雅利奇笑着喝茶,“这是四公主的运道,与我无关。”
“四公主说您是她的贵人,若是换做别人,未必肯帮她这个忙,所以四公主划出八千亩地送给公主,我替您答应下来了。”
噗——
雅利奇一口茶全喷在地上。
“你说什么?八千亩地,你帮我答应了?”
文竹淡淡地说道:“归化城的气候不如南方,四公主送您的地大多还未开垦出来,其实这八千亩地听着很多,实际上的收益不多。
四公主已经帮您打算好了,这些地暂时不放在您的名下,不然让皇上知道不太好。四公主会派人打理这些地,等收了租子折成银子再交给您。
在跟皇上要地这件事上,咱们和四公主算是同谋,四公主又盛情难却,奴才推拒不了,只能帮您答应下来。”
“……”雅利奇无奈地扶着额头。
文竹见雅利奇不像高兴的样子,心中有些忐忑。这是她第一次出门办差,为了办好这次差事,她可动了不少心思。
想从皇上那里讨要东西可不容易,必须有足够的能站得住脚的理由。文竹帮四公主写折子,从喀尔喀的人口,归化城附近的地形气候等方面阐述理由,最后磨了好几次才让皇上松口。
当四公主提出要送土地的时候,文竹没有过多推拒就答应了。她在家的时候也窥见过江南官场的一角,在她看来,帮别人办事收取好处是应该的。
雅利奇叹气,“我帮四姐姐,完全出自于本心,你替我收了钱,那我成什么人了?”
文竹连忙认错,“是奴才办事不力,请公主责罚。”
雅利奇站起身,背着手在屋里踱步。
“你办事是妥帖的,四公主能得四万八千亩地,你功不可没。只是你不该替我做主,收了四公主的好处。
我与四公主交好,自愿帮她,并不是图她什么。再者皇上让我帮他讲价,我是帮了四公主,但没收钱,谁敢说我有私心,可是收了好处性质就不一样了。
我办研究院这么多年,从未收受贿赂,研究院的各种事情也没有瞒过皇上,在皇上眼里,我是一心一意为他办事的,我不能因为八千亩的地断了自己的路。”
文竹连连道歉,“奴才这就写信给四公主道歉,奴才自作主张,坏了公主的事情,请公主责罚。”
“罢了,不是什么大事,你知错能改,将来不要再犯就行了。”
文竹没想到她做了那么多准备,做事那么谨慎,最后会在收礼这件事上出了纰漏。
文竹挫败地说道:“我在家的时候见过叔父做事,他经常收受贿赂。他还是天子近臣呢!我以为收点好处不碍事的。而且我来京城以后,我看皇子们也总收礼,就连太子门人都敢收钱卖官呢!”
雅利奇也跟着叹了口气,她在外面做事,文竹所说的这些她当然知道。
在她眼里,皇阿玛哪里都好,就是对底下的人太宽容了。
李煦远在江南,皇上鞭长莫及,暂且先不提他,太子门人卖官他怎么不管?
太子门人是受了谁指使?得来的钱最后会进谁的腰包?
一国储君将官位卖出去获利,这像话吗?
皇上心里明镜似的,他却不管,雅利奇真不明白他和太子心里在想什么!
雅利奇叹道:“文竹,别人是别人,我是我。世上什么人都有,我管不了别人,只能管好自己。
可能我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研究院赚钱的路子多,来钱快,我不需要收受贿赂。
再者研究院掌握着火器最先进的秘密,我不能做一个玲珑八面的人,那样会惹皇上猜忌。”
文竹躬身行礼,“我记住公主的教诲了,以后再不敢乱来了。”
文竹立刻回去写了封信向四公主道歉,信中说明自己办事糊涂,居然胡乱替主子做主,请四公主勿怪。
雅利奇也给四公主写了封信,信中说她们姐妹无需这样客套,她也不缺那点东西,让四公主收好土地,不必给她谢礼。
两封信写好后雅利奇派人送到归化城。
四公主收到信后跟自己的亲信抱怨,“五公主就是太小心了,我们合伙骗来的地,我送她一点零头又怎么了?即便让皇阿玛知道又怎么样?这是我们姐妹之间的事情!那些地既然送给我了,就该由我做主。”
她的亲信笑道:“话虽如此,但是如果让皇上知道了到底不好。”
四公主摇头笑道:“罢了,她不肯要就算了,你收拾些礼物,给五公主送去。”
“咱们送什么好呢?五公主那里最不缺稀罕东西,只怕咱们送的东西五公主瞧不上。”
“送些土产聊尽心意就行了,不必送太好的,我们姐妹的情分不在东西上,只要让她知道我的心就够了。”
四公主收拾了两车土产送到雅利奇的公主府,送东西的仆人离开京城之前与旧日的朋友聚会喝酒。
酒席上喝酒喝得多了,嘴巴就没把门的了。他吹嘘四公主得了四万八千亩地,还说是五公主帮忙要来的,四公主还送给五公主一万亩地当回扣。
与他吃酒的人里正好有太子的奴才,他知道了这个消息,酒意还没散就跑去通知上司。
这样一层一层的报上去,当天晚上太子就知道雅利奇吃了一万亩地的回扣。
“不愧是五妹妹,吃回扣也比别人厉害,一下子就是一万亩地!”
太子摆弄着屋里的白海棠花,嘴角含着讥讽的笑意。
“我那个好妹妹啊!天天装出一副不肯与人同流合污的清高样子,偏皇阿玛就吃她这一套。我不记旧怨,放低姿态拉拢她,她像个瞎子似的,一直装作看不见。”
“五公主确实不识抬举,太子殿下万万不要生气。这种人自恃有才,好像离了她事情就办不成了似的,迟早有她栽跟头的时候。”
“殿下,如今机会不就来了!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狠狠参五公主一本。”
太子笑着看向自己的幕僚手下,“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办?记得手脚做的干净一点,不要跟咱们扯上关系。”
这事听起来很严重,但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四公主肯定没那么傻,特意制作一些地契写上五公主的名字。
再者涉及到两位公主,这既是国事又是家事,怎样处理端看皇上的意思。
皇上想轻轻放过,他们列出八十条罪证那也没有用,他想惩治谁,没有罪证也能编出一百条罪不可赦的罪名。
太子掐住海棠花,在手里揉个粉碎。
近来皇阿玛屡屡呵斥索额图,他不能有太多动作,不然皇阿玛会更不喜欢他,他必须事事小心,再不能出错了!
雅利奇还不知道太子要找她毛病,她最近这两天很亢奋,因为送给怀德的衣服做好了!
做人嘛!不好、色还能好什么呢?
如今雅利奇嫁人了,可以随便搞颜色了,她闲下来的时候,脑子里堆的全是黄色废料,找不出一点点健康的东西。
晚上雅利奇和怀德用晚饭,怀德吃完一小碗饭还要再添,雅利奇忙拦住了他。
“今天晚上不可以吃太多!”
怀德觉得奇怪,他笑着说道:“咱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我的月例银子和奖金还不够买米的吗?”
“啧!”雅利奇嗔怪他不上道,“吃太多影响发挥!”
怀德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雅利奇话里的意思。
他这个人实在保守,只有在昏暗的**才放得开,在别的地方雅利奇提起这种事情,他都会害羞。
怀德捧着空碗,心不在焉地用筷子夹了一下塞进嘴里。
“这……还有这种说法吗?”怀德结结巴巴地问道。
雅利奇点头,“好像是有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你放心,屋里有点心,还有我,总不会让你饿的。”
怀德的脸更红了,差点把自己埋进碗里。
吃完了饭,雅利奇回房洗澡。等她洗完,发现怀德已经一身潮气坐在**等着了。
雅利奇慢悠悠地擦头发,“啧啧啧!瞧瞧我们侍郎大人,在饭桌上那么害羞,脸红到了脖子根,结果呢,连我洗澡这点时间都等不了,自己跑去别的屋子里沐浴。”
怀德咬着嘴唇不太好意思,他是有点急。公主沐浴太慢了,他等不及,就先去书房洗了澡。
“你太慢了……”怀德小声抱怨。
雅利奇扔了布巾,甩了甩半干的头发凑到怀德身边。
“你这个傻瓜,你可以进去跟我一起洗啊!”
怀德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还可以有这种操作!
雅利奇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小朋友,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怀德堵住雅利奇的嘴,用力亲了一下。
雅利奇推开他,“你急什么!你先换上我准备的衣服再说!”
雅利奇去柜子里找东西,让怀德先把衣服脱了。
等怀德脱好上衣,雅利奇从柜子里取出一串长长的璎珞。
怀德抓着裤腰往后退了两步,“你又欺负我,这根本不是衣服!”
雅利奇瞪着眼睛说瞎话,“这怎么不是衣服?这叫宝石汗衫?你听,多么朴实的名字!”
雅利奇手中的璎珞由碧玺、珍珠和猫眼石串成。最上面三条珍珠并排串成,中间是一颗大大的猫眼石。
稍微往下的珠串是碧玺和珍珠串成,穿上后可以围在肩膀和锁骨上,最
怀德看着宝石汗衫,滋溜钻进被子里不肯再出来。
雅利奇在他身上拍了一下,“恃宠而骄了啊!本公主让你穿件衣服你还敢推三阻四的!不像话!”
怀德无奈叹道:“这根本不是正经衣服!”
“瞧你这话说的!谁家在**穿正经衣服啊!”
雅利奇放下珠链,搂着怀德哄骗他。
“怀德哥哥,求求你了!”
雅利奇知道,怀德最受不了她叫哥哥。
“我花了好多钱,废了好多精力才做好这一条链子。你如果不肯穿,那么我的容貌,我的气质,我身上许多许多美好的东西都会消失的。”
怀德无奈地看着他,雅利奇伸出一根手指哀求道:“就穿一下,怀德哥哥好不好嘛!就一下!”
怀德受不住她的哀求,“好吧!就穿一下!我不要脱裤子!”
“不脱不脱,咱不脱裤子!快快快,你坐起来,我帮你穿,你自己不会穿!”
雅利奇兴致勃勃地拉着怀德坐起来,她解开链条后面的暗扣,给怀德套上这条‘汗衫’。
怀德脖子修长,上面的珍珠璎珞和猫眼石正好卡在他喉结相得益彰,这些宝石正好搭在怀德的锁骨上,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
正中间的金链子上也镶嵌着几颗猫眼石,顺着链子向下,腰腹间的肌肉和金色的链条相得益彰。
最成的小坠子垂在腰窝。
雅利奇的手蠢蠢欲动,“唉!我丈夫甚美!这就叫最合适的年纪,遇到最合适的人。”
雅利奇的小手搭在怀德的锁骨上摸了摸,怀德摁住她的手。
“现在可以把链子卸了吧?”
“那怎么可以!你必须戴一夜!不然都对不起我的辛苦!”
怀德笑道:“咱们夫妻一体,我试过宝石汗衫,公主也该试试才对。”
雅利奇翻身就跑,怀德搂住她的腰,抓住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按。
雅利奇被美色所迷,愣了一下神,等她回过神来,上面两条链子不知怎么就到她身上了。怀德
雅利奇:“……”这是我玩你,还是你玩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