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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你怎么知道我们住这儿?”我惊讶的问道。我特意向他们的身后看了看,确信只有他们两个人。

“呵呵,小伙子别紧张,今天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至于怎么找到你们的嘛,我说我凑巧路过你们绝对不会相信的,其实在北京城里找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老人说道,“不请我进去坐坐?”

我满腹狐疑的将二人迎进屋。但我心里明白,在偌大的北京城想找两个外来人不会像他说的那么容易。猴子见到了来人,忙起身说道:“哟,老爷子咱们又见面了。怎么着,对我们的货不满意?咱们可有言在先的,我们这儿可不是商场,可以无条件退货呀。”

老爷子笑笑,自顾自得坐下:“别误会,都是道上混的人,这点规矩我还是懂的。我不是找你们退货的,今天来是有事相求的。”

我和猴子都充满了好奇,这样一个人物能有什么事求我们。

老人继续说道:“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姓李,名雅轩,承蒙抬爱,周围的朋友都叫我李三爷。我就开门见山了,今天来不为别的,就是想打听打听这块玉佩的来历。”

猴子说道:“看在你高价买了我们玉佩的份上,我就老实告诉你吧。这个东西说起来可是一个大有来历的东西。这个是我家祖传的宝贝,我们家早年有一个人进宫当了太监,他服侍的人,那可不得了。你老猜猜是谁?那是当朝的老佛爷。这块玉呀,你别看是不值钱的玉料做的,可这是老佛爷当年从不离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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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不等话说完就插嘴说道:“这位小兄弟,光棍眼里揉不得沙子,我也不是三岁的小孩子。”

猴子的谎话被当面揭穿了,却面不改色。一脸真诚的说道:“不愧是老江湖,我的这点小把戏被你老人家一下子就看穿了,佩服佩服。好吧,我实话实说,这块玉是我在我们家挖菜窖的时候从地里挖出来的。你知道农村夏天的红薯藤必须保存呀,这样冬天的时候我家的猪才不至于饿肚子。挖出宝贝来的头天晚上我就做了一个梦,朦朦胧胧见就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在梦中对我说……”,猴子又开始了满嘴的跑火车,将昨天潘家园里的那个冒牌老农的话复制了过来。

老人依然一幅不温不火的样子,眯着眼睛不等猴子说完,就向身后的年轻人挥了挥手。那个年轻人立马从衣兜里掏出来一叠钱摆在茶几上。“咱们也别兜圈子了,我也不会让你们白说,这一万块钱就当是信息费。我就想听句实话。”

猴子看着眼前的钞票考虑了一下,为难的说道:“老爷子,不是我们不相信你,可这道上的规矩你比我更清楚,英雄不问出身,买货不问出处,我要是告诉你了,这不坏了规矩吗。还请你老见谅。”

老人说道:“是,道上的规矩是这样,可这个玉佩对我而言有着特殊的含义,还请二位行个方便。这样吧,如果二位实在放心不下,你们可以不说发现它的具体时间和地点,我只需要你们说说发现玉佩的细节就成。我想,这么做也不算坏了规矩吧”

话说道这个份上,我也就不再犹豫了。我隐去了事情的整体环节,只是大致说了是在甘肃河西走廊附近的一个墓室的耳室里的尸体上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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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听得很仔细,不时还仔细的询问一些细节。听完以后就陷入了沉思。我们都很好奇,眼前的这个人对货不感兴趣,反而关心起几百年前的一个死人。他沉默了半响突然说道:“在白骨上,是否还有一支蛇形小剑?”

我和猴子惊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眼前的这个老人怎么知道一个几百年前的尸体身上的东西。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他怎么会知道?难道是大壮告诉他的?不可能呀,我们知道的大壮全部知道,犯不着这么大费周章呀?

老人看到我们的反应,也明白了确实有这样的一支蛇形小剑。我和猴子脸上满是戒备的神色。

“老爷子,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这些东西?你是不是在调查我们?”说话的时候,我的眼神飘向了房间的门。心里盘算着一有什么不对劲就往外冲,但又担心打开门以后外面全是警察。

老人微微的摆了摆手:“别紧张,你们的事情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之所以我知道这些东西,是因为这几样东西和我有莫大的关系。”

听到这话,我们的心才放下来。毕竟眼前的人不是警察,如果是的话,直接上来抓我们就是了,犯不着搞这么多的花样。

我说道:“的确有这样的一打小剑,不过现在它不在我们的手上。”

老人继续说道:“那你们有没有找到一把钥匙,一把造型奇特的钥匙。上面是一个小球,刻满了各种条纹。”老人边说边用手比划着,脸上写满了急切。

“没有”我说道,“这个耳室我们曾经找遍了,用掘地三尺来形容也不过分,就是他身上有一只跳蚤,我们也都看清它的公母。肯定没有你所说的东西。”

老人脸上满是失望,“你们仔细想想,真的没有看到?”

“真的没有,我们拿那个东西也没有用,骗你干什么。”我回答道。

老人陷入了沉思,不久说道:“多谢二位了,今天多有打搅。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什么事说定还要麻烦二位。”

我起身接过了那张烫金的名片收起来,也把我们的电话号码告诉了他。他和我们客气的道完别就起身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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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和猴子动身离开了北京,一路游山玩水好不惬意。我们都各自给在农村的父母汇去了五万块钱,这些钱足够他们在村里建起漂亮的小洋楼了,猴子还特意联系了村里的一个妇女给快瞎眼的老母亲当保姆。我们都是同病相怜的人,在自己的村里都是反面教材的典型,前些年得经历使我们的家人在村子里只能埋着脑袋做人。而现在家里的小洋楼的竖立宣告着父母的腰板又可以直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