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孟晚亭,三十一岁,香港皇硕集团董事长。为人冷静,犀利,却交游广泛。英俊的长相更是吸引无数女子倾慕。

这是大众眼中的孟晚亭。

我靠在宽大的落地窗坐在地上,屋子里没有开灯,我侧着头看着外面花园里的派对。

没有戴眼镜,我模糊地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

今天是欢迎孟晚亭回家的一个小型酒会,大多数都是和他交好的朋友——其中一大部分都是女性朋友。中间那个穿铁灰色西服的好像就是孟晚亭,身边那个黑衣女八成就是他的未婚妻黄珊。

我难得享受这样的清静,可当清静真的来了,却又觉得寂寞。

如果现在是在家里,应该在哄小静玩吧?

身上穿着睡衣,却依然有些凉意。我不在乎,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还有什么好珍惜的。

来到这里已经三天了,孟晚亭总是在我还没有醒来就离开,很晚才回来,但每晚都会要我。

有的时候很温柔,有的时候很狂暴,有的时候很冷漠。

每一天我都心惊胆战地等待着他,不是怕他对我如何,而是害怕他在盛怒之下会对我家人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

顺从,忍耐。

这是我在新生活对自己的唯一要求。

我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开始发困。

有人抱住我。

没有悬念的:“孟先生,您不去陪宾客,到这里来干什么?”我保持原有的姿势头也不抬地说。

“为什么不到**去睡?为什么不打开灯?”孟晚亭的声音中有一丝若隐若现的怒气。

“热,困。”我简练地解释。

在**会让我想起每日的折磨,在灯光下会揭示我所受的屈辱。

一个黑暗的角落才是最适合我休息的。

孟晚亭没有回答,只是大力地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我站起身后用力甩开他的手:“我自己可以回去。”说完便拉上窗帘,打开灯,然后径直躺在**,还用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我自顾自地睡去,连孟晚亭什么时候离去的都不知道。

这天夜里,很难得的没有受到孟晚亭的骚扰。

我早晨睁开眼睛,阳光已经洒满床。

走下楼,不意外地看到黄珊。

“黄小姐,孟先生早。”我冲着他们问好。

孟晚亭只是看了我一眼,而黄珊则冲我微笑:“林医生,恭喜你成为晚亭的私人医生。”

私人医生?真是体贴,为我编出这么一个合理的职业,让我一直一直跟着他。

“嗯,我很费力才成为孟先生的私人医生的,黄小姐以后有什么事也可以来找我。”

“那林医生是希望我的生病了??”黄珊笑着问我,一点都看不出她的虚伪。

“当然不是,我说黄小姐有事来找我,又不是有病。”我礼貌解释道。

旁边的孟晚亭放下手里的餐具:“珊珊,吃完午饭可能就要送你回去了。”

黄珊体贴地说:“没关系,知道你们大男人都以事业为重。”说完还不忘瞟我一眼。

我坐在离他们很远的座位上吃着我的早餐。

等黄珊用完餐后他们双双离去,我则回到卧室。

孟晚亭给我准备了很多打发时间的东西:影碟,小说,CD,游戏机等等,甚至还有一本女工的书。

而我最经常做的,是坐在窗边向外望去。

看见孟晚亭和黄珊挽手坐上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然后扬长而去。

真是有钱人,能买得起这种车......应该不会把法律放在眼里吧.......

庄园的四面都有包围,高高的围墙让我根本无法翻越。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是孟晚亭雇来的私人医生,只有一少部分心腹才知道我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周锦华,大任,司机小二都不见了踪影,连保镖都换了一批人。

现在的人,不叫孟晚亭“大哥”,而是称呼他为“孟先生”,“少爷”,“老板”之类的。

他的称呼就像他的人一样,变幻莫测。

负责打扫三楼房间的,是一个只有20多岁的女孩,也是大陆人,脸袋红红,看人都是怯怯的。

管家秦叔好像嘱咐过她不要多管闲事,多做少看。

她第一次打扫房间的时候,孟晚亭刚刚在我身上狠狠地发泄过,她默默地把我扶起来,然后把我扶进浴室,等我再出来的时候,屋子已经焕然一新。

有一天我实在想找个人说话,就叫住她:“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惊讶地看着我,随后神态恢复平静,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然后写上:“刑珍。”

“刑侦?真是好名字。你是怕我不知道是哪两个字吗?”我笑着对她说。

刑珍摇摇头,然后继续写道:“我是哑巴。”

我正在吃着饭,孟晚亭忽然回来了。

“孟先生好。”

孟晚亭坐到我身边,一把搂过我。

“林落夕,今天干什么了?”

又这么反常。我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然后说:“没干什么。”

“精神怎么样啊?”

“很好。”我淡淡地回答。

孟晚亭忽然凑近我,在我耳边低语:“那今天好好陪陪我,这几天你刚来,都没敢要你。”

还没敢要我........“一切随您所好。”我继续吃饭,完全不为他所动。

孟晚亭放开手,然后冷酷地说:“我是害怕你想不开自杀。”

我擦擦嘴,站起来说:“我不会的,您放心。我现在上楼沐浴等您。”

平静地沐浴,然后没有丝毫遮掩地□□躺着,孟晚亭走进来,我的头偏向一侧,露出一个淡漠的神情。

孟晚亭除去衣衫,然后压在我身上。

“林落夕,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

“嗯,以前是。”我如实地回答。什么自尊心?哪有家人的安危重要?

孟晚亭注视着我的眼睛,然后吻上我的嘴唇。

我错愕将他推开:“孟先生,你做什么??”

亲吻是爱人之间才会做的事,和孟晚亭亲吻,比和他□□更让我觉得恶心。

“我很恶心吗?”孟晚亭恶狠狠地问我。

我微微一愣,然后很快掩饰住:“没有,只是有些惊讶。”

“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孟晚亭邪邪一笑,然后再度吻上我。

孟晚亭的吻霸道,嚣张,不给人任何喘息的余地。温热湿润的舌伸进口腔,肆意扫过每一处。

当我就快缺氧的时候,孟晚亭放开了我。

口腔里有着他的气息,让我即羞又恼。

“怎么样?”孟晚亭的双眼蒙上水雾般地看着我。

我擦擦嘴角的口水,“很好,您想的话可以随时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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