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峰细心地做好了准备工作,为外公的治疗做好了一切准备。
外公躺在**,额头上密布着皱纹,眉头紧锁。
他看到陈峰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工作,外公微微抬起眼皮,勉强露出一丝微笑。
这时候的外公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汗,虽然说他不怕疼,可是第1次做针灸,而且还是在脑子上,他多少是有点紧张的。
“不用担心外公把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内心不要太过紧张,这样会对治疗更加都有好处。”陈风笑着,用手轻轻的在外公的额头上摁了摁。
等到他感受到了外公的情绪,完全放松了下来之后,他才把手轻轻的打开。
“外公,我来给您治疗头痛。”陈峰温和地说道。
外公点了点头,示意陈峰开始治疗。陈峰轻轻地为外公的头部消毒,然后小心翼翼地插入了几根细针。外公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看来并没有太大的痛感。
陈峰开始操纵针灸技巧,轻轻转动针头,以刺激头部的穴位。他知道,通过刺激这些穴位,能够调节脑神经的功能,从而缓解头痛的症状。
外公闭上了眼睛,似乎进入了一种放松的状态。陈峰继续对穴位施加适度的刺激,希望能够达到最好的效果。
治疗进行了一段时间后,外公的额头上的皱纹逐渐舒展开来,眉头也不再紧锁。他渐渐地放松下来,似乎感觉到了一丝舒适和缓解。
陈峰继续观察外公的反应,确定治疗的进展。他发现外公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面部的表情也变得柔和起来。这是一个积极的信号,说明治疗正在产生效果。
在治疗结束后,陈峰轻轻拔除了针头,为外公进行了简单的按摩。外公缓缓睁开了双眼,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期待。
“外公,您感觉怎么样?”陈峰关切地问道。
外公微微一笑,说道:“头痛好像好了一些,感觉轻松了不少。”
陈峰微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满足。他知道,自己为外公带来了一丝希望和康复的可能。
“你自己应该知道的,之前头疼的频率是怎么样的?”陈峰问外公。
外公想了想才回答:“大概就是每三四个小时就会有一段时间特别疼,这种疼痛我感觉不是一般人可以受得了的,我甚至有了濒死感。
那一段时间不会很久,大概也就15分钟左右。”
什么?!
每隔三四个小时就会有15分钟的濒死感疼痛?
在场的人听到了外公说的话,都感觉到了惊讶,难怪外公每天都在想方设法的想要离开这个世界。
原来他每天都在忍受着这么困难的时刻,可是宋家任何人都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只有外公一个人死扛着。
“以后你必须得把这种疼痛都告诉咱们家里的人,让他们帮你记录每一次疼痛的时间和疼痛的频率。
这种数据对于我来说是特别有用的,尤其是我可以利用数据来治疗你的身体,所以你千万别憋着不说,只要一疼你就告诉他们,”
陈锋听了外公的话,他也稍微皱了皱眉。
这样子的疼痛感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都是难受无比,又何况是一个七十几岁不能站立不能自理的老人?
外公有点犹豫的看了看陈峰,又看了看在旁边站着的宋家人。
陈峰自然是明白他的犹豫,他也知道,这只是一个艰难的开始。
治疗外公的道路还很长。但他坚信,只要坚持下去,只要不放弃希望,外公一定能够恢复健康。
“疼了!”外公本来还是好好的,脸色也比较正常可,突然之间他就拽着站在他身边的宋沁。
这时候的外公,整个人的脸色都是苍白。
他眼珠子瞪的好大,边上还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好像就要昏死过去,而眼珠子就像要炸开一样。
“外公!你怎么样!”宋沁很明显的被眼前这一幕吓到平日里,她从来没有见过外公有这样子的情况。
这时候的她也深深明白到,外公为了不让他们担心,一直都在隐忍着自己的身体里面的痛苦。
外公疼的在**翻来覆去,站在一旁的宋家人却没有丝毫办法。
他们在脸上全部都盯着陈峰,似乎陈峰就是他们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
“把他的手稳住,我得重新帮他施针。”陈峰的神情突然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大家一听陈峰的话,立马手忙脚乱的帮忙。
宋妈妈和宋沁负责外公的双手,而力气比较大的宋爸爸则摁着外公的双脚。
陈峰深呼吸了一下,他直到现在他不可以随便的施针,也不能用手碰着针就这么插进外公的脑子里他必须得利用飞针法。
顾名思义,就是距离外公的头还有几厘米的空间时将针就这么飞进去。
这也只是陈峰在书上看过的,他并没有真正的实行过这个飞针法,对于他来说压力还是蛮大的。
看到了陈峰额头上的汗顺着他的腮边滑落,宋沁自然是知道成功这一次到底有多大的压力。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把医生叫来吧。”宋沁给陈峰留了一条后路。
陈峰摇了摇头:“把医生叫来也于事无补,他们只会将外公送去照一次核磁共振,然后给他开一点止痛药。
这不仅治标不治本,还浪费你们的时间和钱。
都别说话了,把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我需要一个完全安静的空间。”
宋沁知道陈峰这样做并不是因为不信任医生,而是因为他对外公的病情有着更深入的了解。
她心里明白,陈峰是一位医学界的顶尖专家,他在这个领域无人能敌。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并没有医学执照,不然的话,他的名字叫就已经流传在医学界。
她相信他的能力和决心。于是她开始积极地为陈峰创造一个完全安静的工作环境。
边上宋家的人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死死的盯着陈峰手上的那一根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