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诗会的时候,雷冉冉看到沈若雪就不怎么喜欢她,现在沈若雪也成了杨凡的女人,就更不喜欢了。

休息的时候,沈若雪先上了床,雷冉冉就去外面的堂屋坐着。

杨凡叫:“冉冉,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雷冉冉不答应,杨凡出去叫,雷冉冉这才说:“你和你的新欢休息吧。”

明显是赌上气了。

杨凡忙哄顺,雷冉冉才说了实话:“我不和她一张床。”

没办法,大晚上的,杨凡去后面叫醒法财来钱,让两人从别的房间搬了张床到天字一号房。

卧房里两张床,一北一南。

床有了,雷冉冉还不休息,“我要睡我自己的床。”

都是客房的床,没有哪张是谁的,但雷冉冉说在这里住了好久,原本的那张床就是她的。

见劝不动她,杨凡又去劝沈若雪:“你睡新床行吗?”

沈若雪倒好说话:“相公让我睡哪我就睡哪。”

床的问题解决了,睡觉的问题没解决。

两个女人各睡一张床,杨凡站在中间,左右为难。

和雷冉冉一起,沈若雪肯定不乐意;和沈若雪一起,雷冉冉肯定不高兴。

最后,干脆自己到了堂屋,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迷糊。

沈若雪在里屋叫:“相公,时间不早了,快进来休息吧。”

雷冉冉也叫:“相公,你路上劳累,进来好好睡觉。”

杨凡无奈,只得进了卧房,先到雷冉冉**躺。

沈若雪又说:“相公,我一个人睡害怕。”

杨凡要过去,雷冉冉将他拉住:“相公,你不是说小别胜新婚嘛。”

雷冉冉豪放胆子又大,又为了气沈若雪,直接和杨凡亲热起来。

沈若雪一看就急了,也过去抢。

这一晚上,天字一号房里可就热闹了,杨凡忙得是一晚没睡,眼看东方泛白,两个活力十足的少女才终于消停,杨凡也终于能躺倒睡觉。

次日,拍门声吵醒了杨凡,外面叫门的是法财。

“公子,运来酒了。”

杨凡赶忙穿衣出去,已经是日近正午。

客栈外面一溜排着十辆驴车,都是山寨的,赶车的也都是没上告示,特征不明显的喽啰。

“卸货。”杨凡安排:“客栈卸两车,剩下八车拉到阿琴酒坊再卸。”

赶车的喽啰们分头行动卸货,法财又说:“公子,柜台的账目谁来记?”

早上辰时起,就有客人上门,那时杨凡三人都没醒,法财也不敢打扰,就和来钱临时记账。

但他们两人仅能记最基本的账目,多的字不认识也不会写,半上午的账记下来,账本又是乱七八糟。

杨凡一个头两个大,这女人多了也不好,尤其是不能在一个屋里。

可客栈的房间本就不多,要是再占了天字二号房,来了客人怎么办?

“这样,你先就那么记着,只要数目对了就行。等有空了,我再誊新账本。”

安排过法财,杨凡上楼回了天字一号房。

两个女人都醒了,正在穿衣服,一看到杨凡出现,马上又抢起来。

“相公,肚兜我系不上,你给系系。”

“相公,我要你给我穿肚兜。”

眼看两人又要争吵,杨凡喊停。

“别争了,我来定规矩!”

他是家主,家主发话,两个要强的女子都变成小女子,静静听着。

“一三五,我睡冉冉的床,二四六,我睡若雪的床。周日我休息,想睡哪睡哪。”

雷冉冉和沈若雪都瞪大了眼睛:“什么一三五、二四六?”

杨凡给气笑了,一着急,把现代的星期给搬出来了。

重新定过规矩:“一旬之内,单日我睡冉冉的床,双日我睡若雪的床。”

规矩公平,不偏不倚,这下终于平息纷争。

沈若雪还不满:“今天是单日,昨天是双日,那我岂不是吃亏了。”

杨凡只能迁就:“冉冉她年纪小,让着她点,你和她对调一下日子,也就差这一天。”

雷冉冉撇嘴:“相公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相公偏心不成。”

不管怎么样,暂时安静了,雷冉冉下楼记账,沈若雪在屋里看书,杨凡补觉。

正要躺倒,沈若雪过去腻歪:“相公,你教教我怎么做诗。”

说是教做诗,小嘴凑了上去,情眼迷离,杨凡有些吃不消,“若雪,你在家里可曾记过账?”

“记过啊,怎么了。”

“法财来钱他们记账没记好,你给誊一下。”

带着沈若雪下了楼,拿了个新账本,又要过旧账本,让沈若雪重誊。

就是这样,杨凡才终于补了个觉。

等到晚上休息的时候,问题又来了。

今天是单日,杨凡本应该睡雷冉冉那边,但沈若雪闹腾,就改成了单日睡沈若雪那边。

睡是睡下了,沈若雪春情盎然,裹着被子跟杨凡胡天胡地,情到浓处,把被子踢开了。

这下雷冉冉不干了:“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睡你的。”

“你们这样,让我怎么睡?”

眼看两人又要争吵,杨凡再想办法:“给屋子中间挂道帘子。”

帘子暂时挂不上,得往屋顶上拉线才行,但有屏风,杨凡去搬了张屏风来,隔在中间。

两边看不到了,但还能听到,沈若雪有意放大音量,冉冉又不干了:“让不让人睡觉?”

沈若雪:“都挡上屏风了,相公这么厉害,你总不能让人憋着声吧。”

“好,你等着。”

雷冉冉没说嘴,等到第二天双日的时候,杨凡到她那边休息,雷冉冉的声音比昨晚沈若雪都大。

不光大,还能折腾,一直折腾到子时才算完。

沈若雪也憋着口气,到第三天单日的时候,和杨凡从刚入更就开始折腾上了,硬生生比雷冉冉多折腾了半个时辰才罢休。

就这么着,两个女的,谁也不让谁,她们比输赢不要紧,只苦了杨凡。

一旬十天下来,眼睛下面黑黑的,吴险来汇报酒坊的销售情况,吓了一大跳,“公子,你这是去盗墓了?”

杨凡苦笑:“还不如盗墓呢。”

盗墓最多面对个僵尸,现在是面对色鬼,还是两个女色鬼。

晚上,已经打过更,杨凡迟迟不愿回屋,在一楼大厅坐着。

沈若雪找了下来:“相公,时间不早,我们回屋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