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华与徐特一直关注着宫卫的行动,乐得让对方打头阵。
开始他们就得有些不对劲,事出反常必有妖。
“子美,你看到没有,城堡没有反应,好像不对。”徐特眼里望着城堡,口里说道。
陈华也眼里盯着城堡,把目光在桌子阵与城堡之间反复扫视,点点头:“殊之,他们不怕攻打大门,难道大门已经堵死?”
“子美,大门一定是已经封死,肯定还有后着。”徐特眼睛也死死地盯着窗户,害怕出现意外。
陈华想了想,眯着眼睛望着窗户,说出自己的想法:“也许他们里面滚石与擂木不多,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使用。”
“确实有这种可能,所有弓箭手,全部做好准备。”徐特点点头,断然下令。
听到徐特号令,保安团及以色列王国将士,纷纷取出臂张弩,纷纷瞄准窗户。
灰胡一听,不禁大喜,对着所有胡人发出命令:“勇士们,现在是向主子们展示我们箭术的时候,所有勇士张弓搭箭。”
这些胡人全部都是弓骑,拼杀不是他们的专长,射箭才是他们的专长。
看到大论府的人突然从窗户投掷滚石与擂木,徐特手里的臂张弩一张发射,一边下令:“发射。”
刷,刷,刷,顿时一千多多支箭矢纷纷向着窗户射去。
砰砰,砰砰,轰隆隆,轰隆隆,看到滚石与擂木砸在
整个桌子阵一共九排,两级石级一排,每排两张,保护着巨大木槌。
最上面的石级上面,同样两张八仙桌。
其中一张八仙桌没有摆放平整,被滚石砸在上面。
八仙桌摇晃几下,滚石顺着倾斜一面滚下,砸在下。
其它三个宫卫安慰他一声,不敢抬放手,此时这八仙桌,也被大论府滚石击中。
三人身子摇晃不已,但是必须坚持,因为大论府里人还在上面投掷滚石。
他们并没有你受伤就停止投掷,反而因为宫卫受伤更加兴奋,士气更加高涨。
大论府里的亲兵家丁一边投掷,一边哈哈大笑。
声音充满了血腥、冷酷、残忍与兴奋及刺激。
宫卫听到这里,有人志气顿时低落下来。
巴桑与普布见势不对,急忙大声喊道:“挺住,挺住,
宫卫听了,心里大喜,他们不是孤军奋战,还有赵家庄的保安团在帮助他们。
宫卫三人咬牙坚持,滚石没有击穿他们的八仙桌,而是顺着八仙桌向着
第三级石阶八仙桌听到轰隆隆的声音,急忙打起全部精神,把滚石接过,让滚石顺着八仙桌向着四级八仙桌滚去。
事情还没有完,砰砰,砰砰,几截擂木击中八仙桌,让举着八仙桌的宫卫摇晃几下。
还好,擂木还没有滚石沉重,虽然声音大但是冲击力没有滚石厉害。
八仙桌必须稍为下着下级八仙桌稍为倾斜,让上面的滚石与擂木顺着倾斜的八仙桌滚下,避免伤害伤害到所有之人。
砰砰,砰砰,轰隆隆,轰隆隆,不断大论府里手下扔下的滚石与擂木顺着山势滚下。
另外一张摆放得平平整整的八仙桌被滚石击中之后,
”哎哟。“一个宫卫双手摇晃几下,忍不住说道:“这是什么石头,好重,差点把老子腰脊闪断。”
“还好,没有把八仙桌砸烂,不然我们现在已经成为肉酱。”另外一个宫卫心有余悸,脸上冒出冷汗。
砰砰,砰砰,轰隆隆,轰隆隆,不断有滚石与擂木扔下。
一个宫卫感到自己的双手欲折,声音带着哭泣:“再也不能坚持下去,我双手就要断了。”
“十夫长,我双手也要断了。”另外一个宫卫跟着大声喊道。
一个宫卫大声喊道:“十夫长,我想扔掉八仙桌跑了。”
“再苦也要坚持下去,如果我们扔掉八仙桌,结果就是被石头与擂木砸成肉酱。”十夫长大声喊道,“只有慢慢举着桌子才能保护自己。”
砰砰,砰砰,轰隆隆,轰隆隆,沉重声音与巨大的声音交替传过来,让宫卫肝胆欲裂。
“十夫长,我们的八仙桌马上就要被砸烂。”一个宫卫大声喊道。
一个宫卫大声喊道:“哎哟,我的脚被落下的滚石砸中。”
“哎呀,我被旁边的擂木砸中小脚。”一个宫卫喊道。
哎哟,哎哟,哎哟,不断有宫卫被侧边翻滚的滚石及侧边的擂木击中。
不断有宫卫被击中,不断有宫卫倒下。
普罗范斯不禁大喜,一边扔滚石,一边大声喊道:“诸位再加一把劲,他们这个桌子阵就要被砸烂了。”
普罗范斯刚刚扔下滚石,突然看见远处的几百张弓箭,魂飞魄散。
“有弓箭,躲闪。”普罗范斯一边口里大声喊道,一边急忙躲闪。
一个亲兵刚刚扔下滚石,突然感到胸口传过来一阵剧烈痛苦。
他不由得后退几步,只见左边胸口插着一支箭矢。
不好,我心口中箭,完了。
这个亲兵想到这里,顿时一阵天旋地转,砰砰一声倒下。
一个亲兵手里举着擂木,突然右手手臂传过来剧烈痛苦。
他手里擂木来不及扔出,径直落下,直接砸在他的脚掌上面。
咔嚓一声,他听到骨折的声音,眼泪痛苦得流出。
他顾不得拔出右手手臂的箭矢,抱着右脚脚掌惨叫。
一个家丁看到自己扔下的擂木击中一个宫卫小腿,那个宫卫扔掉手里的桌子倒下。
宫卫倒下之后,那桌子的滚石,砰地一声砸在宫卫身上,宫卫发出一声惨叫,手臂被滚石砸断。
这个家丁兴奋得大叫,突然他感觉有一个冰冷的物事穿过嘴巴。
他感到咽喉与脖子传过来剧烈痛苦,随后眼前一黑,人软软地倒下,什么也不知道。
就这样,普罗范斯的话刚刚喊出,一些亲兵或家丁躲闪不及,被保安团及胡人的箭矢射中。
啊啊啊,此起彼落的惨叫声音传过来,不断有亲兵家丁倒在楼板地面。
看到如此密密麻麻的箭矢,大论府里的亲兵与家丁再也不能从窗户把头部伸出。
个个抱着自己的头颅,躲在窗户旁边的墙壁后面,浑身瑟瑟发抖。
普罗范斯大怒,从房间抽出弯刀,不停挥舞,把从窗外射来的箭矢击落。
他一边挥舞弯刀,一边观察窗子外面的情形。
副营领赵阳抱着一个火药包,对着营领徐特与主簿陈华大声喊道:“吾去把大论府大门炸开,尔等掩护。”
“吾对火药包炸门已经熟悉了,还是吾去。”陈华双手向着赵阳手里火药包伸出双手,却被赵阳身子闪了两下,扑了一个空。
赵阳摇摇头,断然拒绝:“城门是子美炸开的,已经立下大功。子美,汝难道真的还要再次去炸门,与吾抢功劳吗?”
赵阳的话里虽然玩笑成分,但是口气不容拒绝。
陈华被拒绝,也不灰心。
陈华打量大论府的窗户,只见一些窗户胡人在挥舞弯刀与宝剑。
“大论府里依然还有在防守,他们可能继续投掷滚石与擂木。吾等掩护。”说完,他上前抗起一张八仙桌。
阵长万平也上前抗着一张八仙桌,对着手下大声喊道:“赵副营领要去炸大论府里大门,请一起抗起桌子阵。”
万平手下纷纷把臂张弩收拾好,一起上前抗起八仙桌。
刷刷,刷刷,八仙桌桌子阵又抗了起来。
“保安团又要进攻了。”普罗范斯一看不好,身子急忙缩回,看到还在瑟瑟发抖的亲兵及家丁。
他对着还在瑟瑟发抖的亲兵与家丁一阵拳打脚踢,大声吼道:“所有人,给我到屋顶,从屋顶投掷滚石与擂木。”
“少主,他们手里的箭矢太厉害,我怕,我怕。”一个家丁不为所动,依然抱着脑袋,缩着身子,瑟瑟发抖靠在墙壁说道。
“既然你这样怕死,老子就送你上西天。”普罗范斯不禁大怒,抽出弯刀直接向着这个家丁一刀劈去。
所有亲兵及家丁只见亮光一闪,这个家丁直接从头到脚,被普罗范斯直接劈成两半。
那个死去的家丁完全不敢相信少主竟敢活劈自己。
他倒在地下,即使被劈成两截,但是眼里是不敢相信的神色。
普罗范斯扫视在场所有人一眼,大声吼道:“大论府里已经与王宫不共戴天,他们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有唯一的法子,就是坚守这里,等待援军。”
所有人打了一个寒战,望着他的眼光充满恐惧。
普罗范斯根本就不擦拭弯刀血痕,直接插进刀鞘。
“所有之人听着,全部登上屋顶,继续进攻。”说完,他一边率先爬上楼梯,一边望着所有人大声吼道。
亲兵队长多吉拔出弯刀,指着现场所有人,大声吼道:“赶快上屋顶,不然弯刀不会客气。”
他手里弯刀不断指着屋子里面的人,所有人眼里露出惊恐神色。
被他指着之人,怨毒看了他一眼,却又不得不爬上楼梯。
最后,在普罗范斯亲兵的威逼加恐吓之一,不但普罗范斯屋子亲兵爬上屋顶,就是其它房间的人也被迫爬上屋顶。
这里所有之人,当然全部都是男子,包括普罗范斯的几个兄弟。
到了屋顶,多吉清点一下人数,不禁大喜,能够还有一战之人,还有大半。
登上屋顶的众人才发现,这里不但视野更加开阔,而且也许更加安全。
大论府里的屋顶不是阳台,而是如城墙一样还有墙垛。
有了这个墙垛,它可以躲避箭矢,而且攻击力更加厉害。
看到这里,所有人心里安心了,对着防守大论府充满了信心。
此时,赵家庄的桌子阵又摆设好了,开始向着大门移动。
普罗范斯扫视屋顶之人一眼,说到:“你们害怕,那就从我开始。”
说完,他举起滚石,大声喊道:“投掷。”
他先把滚石高高举起,超过头顶,然后率先狠狠地扔下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