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是偏执狂

两本红本本摊放在了白家客厅的桌子上,君海心和白逐云坐在一边,而桌子的另一边,则坐着白悦然和苍遥。

如果说苍遥的脸上,多少还带着一些不安和愧疚的话,那么白悦然可以说完全面无愧色,只是大咧咧的坦诚着事实。

“我和遥结婚了。”她直言道,当然,有那两本红光耀目的结婚证,就算她不说,白逐云和君海心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

“结婚这么大的事儿,这么不提前说一声。”虽然君海心也有想过女儿会有结婚的一天,可是在被女儿突然告知结婚的事实后,她还是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也是昨天才决定的。”白悦然回答道,“不过我觉得爹地妈咪一定会赞同的,早说晚说应该都是一样的。”说完,还附带着一个甜甜的笑容给了君海心。

君海心失笑,女儿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她的宝贝,就算原本还想责备几声,这会儿也都全咽回到了肚子里。

“那么户口本呢,没户口本应该没办法登记。”白逐云指出问题的所在。

“我知道放在哪儿,所以就让遥稍微动了一下手而已。”白悦然倒是把撬锁这事儿,说得挺光明正大的。

其实她原本上午回家的时候,是打算直接和父母说下结婚的事儿,顺便要户口本,结果父母都不在家,于是乎,想了想后,她就把事情的步骤给换了个个儿,反正最终结婚,还是一样的嘛!

白逐云哼笑了一下,估计能把先斩后奏说得如此“坦然”的人,估计也就自个儿的女儿了吧。

“苍遥,看不出这几年,你倒是长进了不少。”白逐云似笑非笑地盯着苍遥。

“对不起。”苍遥道歉着,只是如果事情重来一遍的话,他还是会照着然然的话去做。对他而言,她的话是放在首位的。

“对了,爹地妈咪,还有一件事儿。”白悦然继续脸不红气不喘地扔下了第二枚重磅炸弹,“我怀孕了。”

“……”饶是君海心和白逐云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在听到女儿这话的时候,也呆愣了好一会儿。

“然然,你怀孕了,什么时候发现的?”君海心的表情随即转为了惊喜。她自然清楚,女儿的体质虽然并非不孕,但是也会比普通女性更难受孕。

“也是昨天。”白悦然答道。

只不过比起君海心的喜悦,白逐云倒是面色不佳的站了起来,对着苍遥道,“和我出去下,单独谈一下。”

“好。”苍遥起身。

“爹地,你想和遥聊什么?”白悦然出声道。

“怎么,然然,难道爹地想和自己的‘女婿’单独说几句话也不可以吗?”白逐云扬眉道。

苍遥回以白悦然一个“放心吧”的眼神后,便跟着白逐云离开。

白悦然却还是皱起了眉。这几年,父亲虽然看似已经认同了苍遥,但是对于苍遥的态度,却始终处于一种模糊不清的状态。

有时候白悦然自己也不清楚,父亲到底是喜欢欣赏遥,还是因为她,而不得不接受遥。

“别担心,你爹地只是突然要当外公,还要花点时间适应而已。”君海心很了解自己的丈夫,毕竟是他疼爱的女儿,一下子就变成了另一个男人的妻子了,而且还是买大送小,想来丈夫多少需要“发泄”了一下。

白逐云开着车,带着苍遥去了白门附近的一个分部。门内的人,只瞧着他们的门主大人一脸严肃的样子,而身后跟着的管事,也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只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严重至极的大事儿,个个都战战兢兢的,不敢多说什么话。

白逐云带着苍遥进了一间训练室,房间很大,是平时白门内部的人训练所用的场地。

白逐云把身上的外套脱下,随意的扔到了一边,开始活动起了筋骨,“如果想要我承认你,那么就打赢我,让我知道你已经有足够的实力可以保护然然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白逐云的身手,极为强悍,这是白门人人皆知的事实。苍遥没有任何的退避,眼中只有着一份深深的坚持。

“我知道了。”苍遥同样的脱下了外套,摆出了迎战的姿势。

里面打得昏天暗地,而外头的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白逐云和苍遥走出来的时候,白逐云看起来丝毫无损的样子,而苍遥的脸上,还有**在外的肌肤上,有着明显被打的痕迹。

于是乎,管事被门主暴打的流言,开始在白门里迅速的蔓延了开来。

当天晚上,君海心窝在白逐云的怀中,笑着道,“所以呢?小遥没有打赢你?”

“我并不算赢,那小子,一味的只是防守,而不进攻,根本是打算让我这一把年纪的人打到没力气再打,那时候,他就可以算赢了。”白逐云道,回想着那时候,当他问苍遥为什么不反击的时候,那小子居然说因为他是然然的父亲,所以无论如何都不会攻击!

白逐云注意到了,苍遥说的是然然的父亲,而非是白门的门主。

也就是那一刻,他承认了苍遥!

“打算真正地接受小遥了吗?”君海心问道。

“是啊,接受了。”白逐云笑笑道,“海心,我们的女儿,眼光果然很好。”

而另一边,眼光很好的白悦然,此刻正在嘟囔着父亲下手不清,一边给自个儿老公上药,一边道,“早知道我就跟过去了,你也不用被伤那么多地方了。”

“没什么,我不痛,而且这些小伤,可以换到门主的接受,很值得。”苍遥道。

“还什么门主,你该和我一样,叫爸了!”白悦然指出道。

爸……吗?苍遥的眸色一润,心中升起着一份难以言喻的温暖感,那是一种因为归属感而幸福的感觉。

“然然,谢谢你给了我一切。”苍遥亲吻着白悦然的唇,然后慢慢的流连往下,最终停顿在了她柔软平整的腹部上。

嘴唇,是如此鲜明的感觉着她腹部的温度,他的神态是如此的虔诚,他的眼神是如此的专注。

那是最深最沉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