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是偏执狂
夏琪抬头,只看到君谨言的脸是绯红一片的,双眸湿漉漉的,就像是要沁出水来似的,他的神情,有些惊慌,有些无措,更多的则是一种自我厌恶,以及……深深埋藏在眼底的那份渴望。
夏琪的心神一动,就算君谨言身体会排斥着,会自我厌恶,可是他却依然还是会渴望着她的。就好像小时候,他总是喜欢拉着她的手,窝在她的怀里。
患有自闭症的人,一旦有他愿意敞开心扉的人时,那么就会极度地渴求着肌肤的接触,以此来寻求一种安全感。
她轻轻地拉下了他的手,对着他微微一笑,“谨言,我只是想证明,你很干净。”
“证明?”他微微一愣。
“嗯,证明,证明你比谁都干净,然后,我想要你快乐……”她说着,再一次地低下头,唇凑近着他那发紫的肿-胀。
他怔怔地看着她小巧的唇瓣贴上了他的灼热,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着,他的那话儿,变得更加贲张。
夏琪的唇烫得厉害,已经分不清这滚烫的温度,究竟是来自于她的身上,还是来自于他的……这是她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靠近着他的硕大,这会儿,她的双眼,可以清楚地看清着他那充血的表面,看着他那东西的微颤,看似狰狞,却又会让人觉得精致。
曾经,夏琪网上无意中看到过男人yang-物的图片,那时候她只觉得丑陋而已,甚至不想要再看第二眼。
可是君谨言的却不会让她有这种感觉。又或者是因为——是他的,所以她才不会讨厌,才不会觉得丑?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目光正在定定地看着她,鼻尖,能闻到一些微微的腥气,可是却不会让她排斥。
夏琪张开双唇,用自己的嘴包裹住了那灼热的肿-胀。君谨言只觉得刹那间,那一处柔软湿润所紧紧包围着,那份温暖,让他的身体猛然地扬起一股颤栗,差点就直接she-在了她的口中。
“琪琪……”他喘着气,精致的喉结随着唾液的吞咽而滑动着。
而她,尽量用着舌头舔弄着,卷绕着他的灼热,口中模仿着jiao欢的情景,不断地吞吐着。完全没有经验的她,只能凭借着身体的本能,去给予他欢-愉。
欲望,已经在频临爆发的阶段,可是君谨言却依然只是死死地抓着身下沙发地椅垫,一眨不眨地看着在他身下含着他那话儿的夏琪,她的神情,是那样地专注,又是那么地认真……就好像是在不断地对着他说,他一点都不脏。
她的温暖,可以把他从黑暗中带离。
就像六岁那年,他看到了她,就好像在漆黑的世界中,终于看到了亮光,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温暖的存在。
她……可以在他六岁的时候,把他带出了黑暗,一定也可以让他不再想起十年前的那黑暗吧……
“琪琪……琪琪……”他喃喃着她的名字,白浊的精液终于在她的口中射出。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怔怔地看着她吞下了他的精液,看着她倾过身子,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唇上,有着他的气息。
她微笑着,说着,“你看,不脏的。”
她的笑容,迷炫着他的眼睛,就像是最耀眼的阳光,可以驱散着他周围所有的黑暗……
————
夜色沉迷,新月如钩。
而在另一边,陆小絮有点诧异于事情的发展,和自己所想地完全不是一会事儿。
作为伴娘的她,今天是没喝多少酒,所以相对的,她和君谨辰之间,比较清醒的那个人是她。
于是,小絮同志觉得在散场后,自己完全有能力自己坐公交车或者打车回宿舍,再不然,君家如果有多余的司机,也可以让司机送她回去,她保证可以把自己住处的地址报得清清楚楚。
可是君谨辰却坚持要亲自送陆小絮回宿舍。陆小絮看着双颊泛红,双眸染着些许醉意的男人,连忙道,“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话说出口的刹那,陆小絮顿时感到许多名曰“目光的利剑”朝着她射了过来,而发源地,则多是一些周围还没走的女宾客们,其中不少女客,还是穿着军装来的,军装上那明晃晃地条条杠杠的,差点闪瞎了陆小絮同学那5。2视力的眼。
“我送你。”君谨辰坚持道,简短的三个字,就简言意骇地把意思都表达明确了。
好吧,人家一堂堂的中将,要送你一小市民,识相的话就该偷笑了。陆小絮琢磨了一会儿,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君谨辰喝了酒,自然不会知法犯法地开车了。君家的司机在前排开着车,而陆小絮则和君谨辰坐在了后排。
陆小絮对着司机报上了自己的住址,司机发动着车子,陆小絮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这会儿才晚上10点多,还不算太晚。
一转头,却发现君谨辰正在看着她。或许是因为他喝了不少酒的关系,连带着让他这会儿的目光也没有了平时的冰冷,而多了一份朦胧的醉意。
陆小絮的心突然猛地一跳,有种色不迷人人自迷的感触。有些人,什么事儿都不需要去做,只要那么静静地坐着,看着,就会吸引着别人的注意,让人为之目眩神迷。
“你今天晚上喝了多少酒?”陆小絮赶紧找着话题道。
“没去算过,不过总归是比平常多一些了。”他回道。
“你平时经常喝酒吗?”她继续问着。
“不常,偶尔应酬的时候会喝一些,又或者是一个人闷的时候也会喝一些。”他道。
闷?她倒是有点难以想象,像他这样的人,也有会觉得闷的时候吗?在她看来,他应该是那种根本无所谓闷不闷的人,或者说,根本就不会发闷,只会很冷静地决定,这个时间点应该做什么事才对。
然而,正当陆小絮想要再问的时候,却看到君谨辰上半身朝着她这边倒了过来。她的低呼还卡在喉咙中,他的头便已经靠在了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