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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那天他还在A市,怎么跑来华盛顿了?

温暖踌躇着,脑海里尖锐地响起叶非墨的话,她一阵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去吧,去吧,别为难了自己,心里这么说着,人已经在402外面了。

4楼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温暖在402外面站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开门进去,灯光微暗,她也不开灯,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房间很豪华,金碧辉煌的,这是墨小白私人游轮,很适合他的风格,处处精致,他没骗她,叶非墨的确在**睡着了,她慢慢地在床边坐下来,眼泪慢慢浸了眼睛。

非墨……

她轻轻地抚上他的手,他睡得好沉,温暖微微笑起来,梨花带泪,“非墨,新年快乐。”

很抱歉那天没和你说一声圣诞快乐。

她傻傻地坐在床边,有很多话想和他说,却不知道从哪儿说起,那日非墨对她说的话,此刻响在脑海里,要放下多少自尊,他才能说出那样的话。

真是傻瓜。

“对不起,非墨,对不起……”温暖握着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着,一遍遍地说对不起,她本想他好好活着,没想到她的残忍,对是是一种酷刑。

低哑的哭声在房间里响起,叶非墨突然睁开眼睛,温暖察觉到了,心里一慌,怔怔地看着他,叶非墨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一股灼热的火。

温暖这才注意到,他的脸异常通红。

她忘记了要逃走,以为他生病了,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微微一惊,好滚烫,他的脖子也是滚烫的,温暖慌忙站起来,“我去叫医生。”

她刚一站起来,手就被人握住,一阵大力的拉扯,天翻地覆,她已被男人扑倒在**,叶非墨只觉得她的手冰冷地覆在他的额头上觉得很舒服。

温暖被他压下身下,头发不免也散乱了,近距离地看着他总算察觉到不对,然而,为时已晚,叶非墨俯身吻住她的唇,高温的身体散发出一股热力,温暖摇动着头颅躲避,却躲不过他的索吻,叶非墨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把她的礼服推高,手已覆上她的柔软……

那柔腻的感觉刺激了他体内的药性,更是疯狂,动作也不免得粗鲁起来,不顾温暖的挣扎褪了她的礼服,脖颈上的珍珠项链被他拉扯得掉了,珠子跳跃在地板上,叮咚作响,他一边吻着温暖,一边解开皮带,粗鲁地丢开,皮带砸在镜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温暖惊羞不安,叶非墨的腰已撑开她的双腿,单手在腿间探——刺,曲指取悦着身下的女子。

他总算放开她的唇,温暖喘气,胸口起伏,那优美的形状惹得叶非墨眼红,低头就含住,温暖急了,忍不住暗暗咒骂墨小白,这该死的墨小白,竟然给叶非墨吃cui情药……

“非墨,醒一醒……”

“不要,疼啊……”他咬疼了她,手下的动作也粗鲁,温暖久不经胡an爱的身子被他的急切粗鲁弄得疼痛干涩,求着他放开了,“放开我,非墨……”

她不断地推着他,试图喊醒他一抹理智,她不希望叶非墨在不知是谁的情况下要了她。

温暖的挣扎,惹来叶非墨的嗜血和着急,撤了手,腰一挺便进入她的身体,温暖疼痛得僵硬了身子,**缩紧,卡着叶非墨,不让他进去。

只进了一般就卡住了,那种刺激和快感,微微疼痛让叶非墨起了兽性,一挺到底,**,温暖疼得咬着下唇,眼泪流出来,忍不住打叶非墨的肩膀。

“混蛋!”她哭起来,着实是疼,叶非墨似乎便得温柔起来,在她身体中不不动了,低头吻着温暖,痴痴地喊,“暖暖,我好想你……”

“暖暖……暖暖……”他吻一下,啄一下,红唇的唇尽是他的温暖,他吻得十分温柔,温暖的心被莫名的甜蜜和酸疼抓住了,眼泪哗哗地流……

“暖暖,你怎么哭了?”叶非墨的担心地问,仿佛受了惊,“是我**你了吗?我出来……”

他一退便要出来,温暖腿一勾,夹着他的腰,不让他撤离,她搂着他,含泪笑道,“不疼,是不是经常做这样的梦?”

叶非墨点头,深深地吻着她的唇,下身也动起来,温温柔柔地刺着进出,舌尖勾着她的舌尖,卷着吮吻,轻咬,分享彼此的津液。

非墨犹在怨着她,此刻他是清醒的,还是迷糊的,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温暖也来不及想,已被叶非墨卷入情潮中,不可自拔。

他似乎笨拙了些,以前总是变着花样要她,除了有几次要得太急了,没什么技巧便显得粗鲁了。这一次也显得笨拙,温暖有酸有甜,柔嫩的手轻抚着他僵硬的背脊,顺着背脊爱妇,两人吮吻得唇舌都麻木了,叶非墨才微微松开她,干涩的身子也滑润起来……

他的冲撞更轻易了些,也更急切了些,似乎想要这么一直下去,动作粗鲁,毫无怜香惜玉的心。

温暖挺着身子在他进出的时候配合着,主动取悦他,更惹得叶非墨欲胡o焚身,激烈地在她体内使坏,如暴风雨般疯狂。

快感慢慢升腾,如潮水般涌上来,她咬着牙承受着他的热情,把她压抑隐忍的情化成了他的急切和汗水。

潮水呼啸而至,波浪涌来,冲刷身子最深处柔嫩处,彼此相拥着享受余韵,叶非墨高大的身子压在温暖身上,粗喘的气息扑在她耳边。

好热……

十二月的天也热得这么惊人,汗水如雨,两人仿佛从水里被捞出来一般,湿了一身,头发也是湿润的,发丝缠绕在一起,温暖胸口剧烈起伏,柔嫩的肌肤摩擦着强健的胸膛,那种肌肤相亲的感觉如此亲昵,令人着迷,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比这种感觉更亲昵的关系了。

非墨,非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