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二手新娘70 求生

回到游轮,李茂细心地给她的伤口消毒包扎,但从安可脸上隐隐透露的笑意,令他实在难以信服,哪有人撞伤了还这么开心的,他再次问,“安可,你出去干什么了…”他带着严肃的神情郑重警告她,“你连我都骗,出事了我想帮都帮不了~”

安可想了想,抬起头说,“表哥,你别问那么多,这次不用你帮…现在能把我送回上海吗,越快越好~”

李茂一皱眉头,他就知道安可会乱來所以才找了个理由赶回來看看,“汪晓鸥人呢,”

安可低头一笑,“我沒看到啊,她不是应该跟你们一起考察么,说不定正跟陈高宇在一起呢,”

“安可,”李茂一把揪起她的胳膊,他不是傻子,他才不会相信安可会什么都不做就心甘情愿回上海,

“别冲我瞎嚷嚷,”安可甩开他的手,满脸的笑意顿时转变成怒气,“我只是把握好机会而已,你别大惊小怪…表哥,我要回上海,现在马上,”

李茂越听越透彻,看來汪晓鸥已经是凶多吉少,他无可奈何地罢罢手,“算了算了,幸好我沒告诉总裁她怀孕的事,如果这孩子真是总裁的,那也只能怪他命不好…尸体在哪,”

安可,“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表哥,我知道你对我好,所以我也不会连累你的,”

李茂怔怔地看着她,现在担心忧虑也无济于事了,也许把她送走才是最好的办法,“你跟我來,快艇在游轮旁边,”

“嗯~”

两人下了游艇,李茂刚解下快艇的绳索就听见一阵马达声,由远及近越來越清楚,他转头看向大海,是勘测队的船來了,

安可也看到了船,急忙抓住李茂的胳膊,“表哥等等…勘测队是不是马上回去溶洞,”糟了,汪晓鸥恐怕不会这么快断气,万一被勘测队救起,死的不就是我了吗,

“既然怀疑里面有毒,就不会贸然进去,勘测队会先在洞口取样研究再决定勘察方案,”说着,李茂跳上快艇,向安可伸出手,“上來吧,小心,”

安可住着李茂的手也上了快艇,“这么说一时半会还不会进去里面喽,”

“嗯…我把你送到上海就马上回來,”正要发动马达,他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糟了,是总裁,“总裁,什么事,我刚回到游轮上…”

他正思索着该找个什么借口,就听陈高宇在电话里说,“李茂,勘测队來了,你跟他们一起过來,我们在那里会面,我也要进去看看,”原來陈高宇已经收到勘测队來到的消息,他对溶洞很是好奇,昨天下午要不是李茂再三劝阻,他已经进去看了,

李茂很是为难,一边是顶头上司的命令,一边是表妹的安全,“这…总裁,在沒确定安全之前,你最好别进去吧,”

“这个溶洞对兰湖岛來说有决定性的意义,兰湖岛值不值二十亿就看这个洞了,你给他们带路,快点过去,我也正走过去,”

“好吧…”听陈高宇的语气如此强硬,李茂无奈地挂了电话,侧脸对安可说,“现在回不去了,晚一点吧…到时候我找个理由回上海,再送你回去,”

安可很是失落,但也沒办法,“好…”

,,

陈高宇早一步來到溶洞口,同行的还有其他几个公司的代表,

“血…”不知道谁大喊一声,大伙儿纷纷围上來,地上的血迹还是鲜红的,说明刚流不久,

“谁跌倒了,这么多血…撞得不清啊~”

“不知道,应该已经回游轮包扎了吧,呆会儿回去就知道了,”

旁边的陈高宇并沒有太在意,他一门心思只想进去一探究竟,溶洞的质地和结构直接影响其开发价值,对商人來说,这也许是个惊喜,也许是个惊吓,他时不时抬起手看看表,迫不及待地想揭开溶洞的真面目,

不一会儿,勘测队员來了,大家退到边上,看着队员们井然有序地一步一步按照程序走,

李茂,“总裁,你别心急,等察出结果就知道这笔投资有沒有意义了,”

“嗯…金泽旻來了吗,”

“沒有,”

陈高宇莫名地有些失落,“他居然会错过这么重要的好戏,真是可惜,对了,你回游轮有沒有看见谁在,或是听到什么声音,”

李茂心里打着鼓,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我沒看见谁…”

陈高宇,“哦,”心里默默地想,那就不会是晓鸥了,只要不是她就行,

外面的勘测工作进程缓慢,而里面的晓鸥却气若游丝,阴暗湿冷的洞穴里,“滴答”一声,一滴水滴在晓鸥眼睛上,她睫毛闪动,用力睁开眼皮,里面一丝光线都沒有,在她眼前的是一片幽深的黑,

安可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这里的低温反而使晓鸥后脑的伤口停止了流血,而低温,也把晓鸥给冻醒了,

我的孩子…晓鸥第一反应就是孩子,她下意识地伸手抚上小腹,似乎并沒有什么不适,这让她宽慰了许多,安可,你的心果然是黑的,我决不会放过你,

晓鸥慢慢坐起來,后脑肿起了一个包,一碰就痛,但她管不了这么多,机警地一摸口袋,太好了,MP4还在,

溶洞顶部的水滴一直在滴,晓鸥的衣服裤子已经潮湿一片,滴下來的水直接渗进衣服里,冰凉一片,她站起來,两手摸着岩壁,一步一步往高的地方移动,

此时的晓鸥也不觉得害怕,似乎有一种力量正支撑着她,慢慢的,眼睛完全适应了黑暗,潮湿的岩壁上反着一丝丝亮光,犹如一盏盏明灯照亮了前方的路,她不敢跨大步子,只得一小步一小步慢慢挪动,

忽然,前面有岩壁挡住了去路,晓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怯怯地上下左右探索了一番,确定沒了去路之后,晓鸥气馁地靠在岩壁上,难道我走错路了,那洞口在哪里,…

她唯一能确定的是,溶洞内并沒有毒气,只是因为空气稀薄才觉得闷,不过,她已经冷得沒了知觉,再不出去,也会冻死,

沒辙,她只得往回走,走,尚且有活路,不走,就是死路一条,求生的欲望让她不敢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