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却又被温热的大掌轻轻松松拿捏住,薄司宴从后面拉住她的手腕,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将她搂回来,轻声哄她,“乖,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不是那个意思!”
叶绯绯回头瞪他一眼,娇声问,“那是什么意思?”
薄司宴无奈笑笑,而后将女人拉近几分,这才柔声道:“笨,你明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多珍惜你,怎么可能会嫌弃你。我只是担心,你不是这几天来生理期吗?这种时候做,会不会影响到你的身体?”
此言一出,叶绯绯心头触动,才知道薄司宴居然是考虑到这一层了?
的确,自己的生理期,就是这几天。
薄司宴居然默默记住了自己的生理期?
他明明是心疼自己,可自己,居然还以为他是嫌弃……
叶绯绯心头一下有些愧疚,抬起薄司宴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道:“抱歉司宴,原来你是为我好,我还以为你……”
薄司宴低声笑着搂紧她的腰肢,亲吻她的秀发,哄道:“不会,我永远不会嫌弃你,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宝贝,你要确信这一点。”
随着话语而来的,还有那满满当当的安全感,再次让叶绯绯的心充实起来
。
她感觉到,自己正被深深爱着。
心里,无比知足!
但……说来也奇怪,这几日明明是自己的生理期,且以往生理期都很稳定,这个月为何没来?
难道说,是因为太过劳累,再加上刚回国倒时差的原因,生理期延迟了两天?
思及此,叶绯绯便告知薄司宴,“司宴,我的生理期,估计是推迟两天,现在还没来呢!”
“怎么会?”薄司宴下意识以为,女人身体出问题了,立即担忧问,“要不去医院看看?”
“看什么呀?”
叶绯绯一下笑了,依偎在他胸口,手指着他胸膛娇声说:“你不懂,女性的生理期,有时候会延迟个一周,都是正常的,可能过几天就来了吧。”
“也就是说……”
薄司宴低垂眼眸看着她,视线扫过她的身形,这次他眼中欲念无处躲藏。
一旦男人主动,叶绯绯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都红了。
但……还是点点头。
得到允许,薄司宴心下高兴万分,当下便迫不及待,低头吻住了女人的薄唇,尽情品尝着她的芳泽。
就在呼吸愈发急促的同时,他抱住她的腰身,站起来,然后转身,将女人压倒在
下方。
房间内,气氛渐渐升温……
……
次日一早,薄家老宅。
薄家夫妇已经得知叶绯绯和薄司宴回来的消息。
宋文佩顿时有些激动,想要去找叶绯绯,于是,一大早就化妆,准备一些礼品打算直接去登门拜访。
薄天擎见她这样激动,忍不住叹息劝道:“文佩,我都跟你说了,你现在不要去见绯绯,人家才刚刚和司宴回国呢,你现在去见她,万一她不想见你,那不存心惹人不痛快吗?”
宋文佩却回头,白他一眼说:“哼,你知道什么?就是因为绯绯才刚刚回国,为了表示对她的关心,我才要去看望她啊!”
“而且你看到新闻说的没有,绯绯,我的儿媳妇,前阵子是在R国搞研究去了,她救了那么多条人命,多伟大啊,我为她骄傲都来不及,我可不得去好好夸赞她,表扬她一下吗?”
宋文佩也是后来,在电视里看到叶绯绯研发特效药的事的。
之前,R国的传染病闹得沸沸扬扬,没想到叶绯绯带人过去,研发出特效药了!
宋文佩得知消息时,先是愣住,紧接着满心欢喜。
出门和贵妇人们吃饭,做SPA时,都忍不
住将叶绯绯拿出来吹嘘,说自己的儿媳妇多厉害多伟大呀。
那些贵妇人们听后,忍不住打击她,“文佩,你现在说人家是你儿媳妇,人家怕是还不愿意认你呢,毕竟当年,也是你苛待她,把她赶出薄家门的不是?”
“就是,这叶小姐居然还愿意管你叫婆婆?我看未必!”
“文佩,你以前还跟我们吐槽,说这叶小姐,配不上司宴,现在要我看,我要是叶小姐,还不一定愿意跟司宴在一起呢!”
“就是,谁比谁高贵啊?”
听着大家的话,宋文佩脸色很差,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甚至心里还冒出一些危机感。
的确,以前她实在过于武断,总觉得叶绯绯配不上自家儿子,是想要攀附驳价的权贵,才会和儿子纠缠!
现在看来,自己错得太离谱了!
原来叶绯绯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有能力,还善良,能救这么多人于水火之中!
宋文佩简直越往前想,就越觉得自己狭隘,当初怎么就眼瞎了呢?
所以眼下,知道叶绯绯回来了,她就像扑火的飞蛾一样,即便知道可能会遭到排斥,还是忍不住,想要去讨好叶绯绯!
她多希望,
叶绯绯能再次成为自己的儿媳妇!
薄天擎却还在阻挠说:“文佩,我看你就别去了,别好端端影响绯绯的心情,实在要去的话,你先打电话问问司宴,看看他的意见啊,免得到时候,没让绯绯开心,反而让人家嫌弃你,不是得不偿失吗?”
“我……”
宋文佩一愣,紧接着想想,觉得丈夫说的也对!
自己若贸然去打扰叶绯绯,万一,对方不想见到自己,不反倒让自己难堪吗?
不妨先打电话问问儿子,看儿子怎么说!
想到这,宋文佩立刻拨通薄司宴的电话。
薄司宴正和叶绯绯紧紧相拥在被窝里,被窝很温暖,他们紧紧拥抱,心里也很温暖。
可还没睡醒呢,就被电话叫醒。
薄司宴蹙了蹙眉,拿来手机一看是母亲来电,不由忧虑地看了眼叶绯绯,接着,接听后,压低声音,“喂,妈。”
“司宴啊!”
宋文佩的声音立即从那头传来。
房间里过于静谧,这声音还是被叶绯绯听进耳朵里,不由微微皱了下眉。
薄司宴见叶绯绯眉尖微拧,就知道她是嫌母亲打扰了,于是,低声冷道:“妈,我在休息,有什么事等我醒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