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去斩了这畜牲!”
蛮牛与也先上演狗咬狗的好戏,并未打消老朱家众人的杀意,老朱开口向众人询问道。
杀鸡焉用牛刀,区区一头蛮牛,还没资格让他洪武大帝亲自动手。
“我去吧!”
朱瞻基淡然道,他的好儿子惹出来的祸,还得他来收拾烂摊子。
一步迈出,天地灵气随之涌动,一股无形的大势铺展开来,封锁四周空间,不给蛮牛任何逃窜的机会。
体内真元浩**澎湃,一幅万里江山图横空,描绘大明盛世江山,携带浩瀚伟力镇压而下。
嗡
江山画卷轻颤,绽放夺目光彩,那山,那水,那江,那海,仿佛都活了过来,山岳虚影浮现,厚重而大气,水光潋滟,暗流汹涌。
山水合击,乃江山社稷之力,江山社稷有多重,九鼎亦不能加以衡量,是无可匹敌的浩大威能。
万里江山压下,蛮牛顿感毛骨悚然,惊恐万状,灵魂都在颤抖恐惧。
实力差距太大了,朱瞻基先天五境的实力,本就远超蛮牛,加之全力出手,更不是蛮牛所能抗衡的。
“牛爷还就不信了”
死亡危机降临,蛮牛体内兽血沸腾,凶性爆发,准备展开殊死一搏。
“蛮牛冲撞。”
一双硕大的牛眼此时已经充满了嗜血之色,牛蹄与地面来回摩擦,随后如离弦之箭狂奔出去,猛然撞上万里江山图演化出来的山岳汪洋。
无怪乎会被也先给忽悠,它的脑子确实不好使,这时候不想着暂避锋芒,逃命要紧,却一根筋的跟朱瞻基硬碰硬,找死也不是这么个找法。
砰
将一身力量全部集中在一对牛角上,发起全力的一击,牛角恍如斩天巨刃,拥有斩破万物之力,一下子便将一座山岳虚影击碎,勇不可挡。
然而,任凭蛮牛如何勇猛,实力的差距就好像天堑一般,不可逾越,只是片刻,便被彻底镇压,被万里江山图包裹,江山社稷之力爆发,直接将其碾压身亡,粉身碎骨。
最后只剩下一团血肉模糊的“牛肉丸”!
也先亡,蛮牛死!
老朱家众人根本不顾及朱祁镇的感受,随即便对也先带来的瓦剌部署展开血洗。
一个蛮子,一头妖牛,竟然将正统朝搅得乌烟瘴气,不将其党羽斩尽杀绝,大明颜面何存。
朱厚照更狠更绝,把麾下十大剑卫都给派去了瓦剌,有些东西不是瓦剌能够伸手拿的,拿了就要一点不剩,乃至加倍奉还回来。
“朱祁镇,你该给我们一个交代了!”
众人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朱祁镇,关于瓦剌学会武道法一事,朱祁镇若不给个满意的说法,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们共同的心血结晶,凭什么要让朱祁镇肆意挥霍?
“这”
朱祁镇没想到众人的发难会来得这么快,他都还没想好借口,用来糊弄众人。
“这什么这,我们要你给个交代,不想听你说些没用的废话!”
朱棣不耐烦道,越看朱祁镇,就越不爽。
严重怀疑这蠢得像头猪一样的家伙,到底是不是根正苗红的永乐一脉子孙。
“把我们所有人的心血,轻而易举就送给了瓦剌,正统帝好大方啊!”
朱由校阴阳怪气的道,手里把玩着小木人,脑海里还在思索着该怎么样把木工手艺与灵气力量结合起来。
他现在对普通木工已经不感兴趣了,开始研究制造“高达”,真男人,就要开高达。
不然他的元神投影也不会是一尊高达百丈的巨大木人。
“何止是大方啊,简直是散财童子,不把咱们的心血当心血!”
朱由检跟着附和道,话语中尽是挤兑讽刺之意。
众人纷纷对朱祁镇展开问候,皆是气得不行,他们把武道法当国宝看待,非本国之人概不外传。
朱祁镇这败家子倒好,说与人分享就与人分享,分享的对象还是他曾经留学的瓦剌,他们真想问问朱祁镇是不是脑子坏掉了,究竟有没有点廉耻之心。
对内重拳出击,对外唯唯诺诺!
朱祁镇这蠢货一点都没有朱家子孙该有的血性。
他要是知耻而后勇倒也罢了,众人说不定还会高看他三分,岂料他会蠢到这种无药可救的地步
“烂泥扶不上墙啊!”
朱瞻基满是失望的摇头叹息一声。
懦弱无刚,不堪大用!
曾经他对朱祁钰的评价完美的体现在了朱祁镇身上,好像是对他无声的嘲讽。
“唉”
朱高炽轻轻一叹,看了面无表情的朱祁钰一眼,内心感慨万千,同为他儿子的儿子,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一个力挽狂澜于不倒,一个烂泥扶不上墙,说是天与地的差别,都毫不为过。
“作为一个皇帝,我儿子要是似伱这般,我一定亲手废了他!”
朱厚照冷冷的道,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朱祁镇的厌恶。
大明十六帝,其他十五人无不坚守着“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气节傲骨,唯独朱祁镇不一样,他不是天子守国门,而是天子叫国门。
到如今,更是变本加厉,发展成了天子卖国,将大明的武道法白白与瓦剌分享,都不知道他的脑子是怎么长的,莫不是基因突变,才会如此不可救药。
“堂兄,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还没儿子吧!”
朱厚熜不合时宜的说道,直戳朱厚照的痛处。
“我现在没儿子,不代表我以后也没儿子。”
“你还是管好你这一大家子奇葩吧,别哪天又被宫女给勒了脖子!”
朱厚照瞥了朱厚熜一眼,回怼道,没必要跟这老道士发火。
“你”
朱厚熜怒气上头,他就是看不惯朱厚照屡出风头,他的头号狗腿子严嵩还成了朱厚照的手下,心中气不过才会出言挤兑朱厚照,没想到朱厚照一点都不留情面。
差点被宫女勒死,可是他最不愿被提起的禁忌。
“好了,都少说两句吧!”
眼看朱祁镇的问题还没结局,朱厚照与朱厚熜又有闹起来的趋势,老朱连忙出来充当和事佬,喝止朱厚照与朱厚熜继续互怼。
太祖爷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朱厚照与朱厚熜相视一眼,两看相厌,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朱祁镇,想好该怎么给我们一个交代了没有?”
问题回到朱祁镇身上,众人眼神都极度不善。
此时此刻,朱祁镇就好像陷入狼群的柔弱绵羊,无助到了极点,一个为他说话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