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儿,该怎么处理,你怎么看着办吧!”

看着吕氏那癫狂,怨恨的模样,老朱也懒得再说什么,直接将处置权交到了朱标手里。

如果朱标不忍心,他也可以代劳,只是换他来处置,手段就会很残酷了。

“吕氏,你意图谋害皇长孙,罪无可恕,但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孤给你留一个体面,判伱饮鸩赐死。”

双眼缓缓闭合,复又睁开,朱标眼神冷冽道,不给吕氏留下一丝生机。

太子侧妃,说白了就是妾室,要多少有多少,而他的长子,却只有一个。

“殿下,你好狠啊”

吕氏惨笑,她本以为自己在朱标心里会稍微有那么一点地位,但事实证明,她太高估自己了。

在大明皇长孙面前,她这个太子侧妃,不过是可有可无罢了!

“诛吕家九族。”

老朱跟着补充道,再次给了吕氏一个沉重的打击,吕氏要死,吕家亦不能留。

当雪崩之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老朱不相信吕氏谋害皇长孙一事,吕家会没有参与进去。

收买太医于淳等人的钱财哪来的,懂的都懂。吕氏区区一介女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来的那么多钱,除了吕家在支持,不会有其他的可能。

就算吕家对吕氏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那也是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在老朱的眼里,一百个吕家,都比不上朱雄英的一根毛发。

自己要死,娘家也要遭殃,吕氏彻底绝望了,一下子瘫软在地,眼神中逐渐失去色彩。

完了,一切都完了!

“带走。”

老朱现在对吕氏已经厌恶到了极点,多看吕氏一眼都觉得恶心,直接让人把吕氏带下去,等待吕氏的将是一杯毒酒,了却此生所有的罪恶与仇恨。

嫉妒,是使人走向万劫不复的原罪,但凡她能老实一点,也不至于落到如斯下场。

“唉”

朱标无奈的叹了口气,后院起火,着实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

“让太医院所有人轮番给雄英检查检查身体,谁要是敢不尽力,咱要了他的脑袋。”

老朱还在惦记着朱雄英的身体安危,虽然于淳也说了,朱雄英目前的身体并无大碍,但他并不放心,一个乱臣贼子的话岂能尽信。

他的宝贝大孙子比什么都重要。

永乐世界

“爹,你瞧瞧朱瞻基那小子干的是人事儿吗.”

朱高煦使劲向朱棣告状诉苦,对朱瞻基把他弄成了“瓦罐焖鸡”一事仍旧耿耿于怀。

虽然在永乐世界,“瓦罐焖鸡”还没发生,可是不得不防啊!

已有之事,后必再有;已行之事,后必再行!

以他跟朱瞻基的关系,要是朱瞻基上位,被做成“瓦罐焖鸡”那是迟早的事。

所以,他的目的就是让朱棣换了朱高炽,让他来做太子,那样一来,“瓦罐焖鸡”就不会发生了!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觊觎太子之位,“瓦罐焖鸡”不过是他用来糊弄朱棣的借口而已,其他世界的汉王被做成了“瓦罐焖鸡”,跟我朱高煦又有什么关系。

“嗯”

朱棣随意应付着朱高煦,目光一直紧盯着漠北地图,战争之魂已然蠢蠢欲动。

笑傲江湖一行,获得了大量武功秘籍,还有一份极为超前的炼铁法,他的战争欲望再也压不住了,好想带着练了武功的三大营去草原溜一圈,彰显一下他永乐大帝的威风!

洪熙世界

朱高炽正与三杨商议诸多朝政事宜。

宣德世界

朱瞻基磨刀霍霍,意欲再战草原,彻底灭掉马哈木等草原部族。

正统世界

朱祁镇就是朱祁镇,烂泥扶不上墙,放任文官集团持续坐大,而他接着奏乐接着舞。

景泰世界

打压太上皇余党,刻不容缓,朱祁钰可不想落得个跟其他世界的他一个下场,一场夺门之变,输的一无所有,死后都不能葬进皇陵。

成化世界

一场犁庭扫穴不够,那就再来一次。

弘治世界

朱佑樘已经在安排刘大夏跑路,这位辅佐他成就“弘治中兴”的“君子”,把朱厚照给得罪死了,等时空大融合完成,朱厚照是绝对不会放过刘大夏的。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朱佑憆并不怀疑朱厚照的手段能力,论凶狠程度,完全能与太祖洪武皇帝一争高下,他实在不忍心刘大夏落到朱厚照手里。

嘉靖世界

朝堂上任凭徐阶,严嵩怎么闹腾,只要不影响他修仙求道,一切都随意。

修仙第一,皇帝第二,这才是朱厚熜,一个硬生生把皇帝干成了副业的奇葩,以至于他的子孙后代也都跟他一样是奇葩,且一个比一个奇。

隆庆世界

政治上已经完成隆庆开关,俺答封贡两件大事,朱载坖觉得自己也没什么要做的,还是继续嗨皮吧!

万历世界

朱翊钧忽然间不摆烂了,开始积极上朝理政,且重用锦衣卫,着重打压越发嚣张跋扈的文官群体。

泰昌世界

朱常洛不愧是色中饿鬼,把紫霞神功歪打正着练成了双修大法的鬼才,不但逃过了上位不足一月即死的命运,还越玩越离谱,真正做到了此间乐,不思蜀,君王不早朝。

天启世界

朱由校书是没读过多少,老朱家众位皇帝之中,就是放牛娃出身的老朱学问水平都比他要高,但架不住他够聪明啊!

一边任用魏忠贤使劲打压东林党,弄得以叶向高为首的东林党欲仙欲死,一边提拔袁可立为内阁首辅,防止魏忠贤势大不可制。

一手平衡之术,玩的贼溜,一点都不比老道士朱厚熜逊色,而他自己则是躲着继续研究木工技术。

崇祯世界

自从局势平定下来,朱由检就不怎么管事了,朝政事务都交给朱慈烺去处理,而他自己则是走上了研究艺术的不归路。

曾经他有多瞧不起研究艺术的皇兄朱由校,现在他就有多痴迷于艺术。

就两个字:真香!

只不过他的艺术太过于奇绝,因为痛恨东林党那些个把他当成傻子愚弄的贪官,所以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折磨贪官,为此他还学会了许多酷刑,亲自操刀上手,技术一点都不比拥有几十年经验的老手逊色。

朱慈烺抓人,他来折磨审问,但凡经过他手的犯官,就没有一个能够撑过三天的。

一个皇帝,痴迷于折磨人,朱由检,也真是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