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第二天一大早就要去邑县的原因,池北深可谓是牟足了劲的从盛时安身上索取着。
就像是要把以后错过的,统统现在补上似的。
总之,在盛时安意识昏昏沉沉时,隐隐约约的瞧着窗外的天色已经有些发亮了。
………
**的盛时安猛然惊醒,她迷迷瞪瞪的看了看周围,便慌慌张张的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还没休息好呢?这是去干嘛?”池北深突然出现在门口,直接环住了盛时安的腰。
随后他便动作强硬的抱着盛时安回到了**。
听到了池北深的话,盛时安这才觉出身上浑身酸痛的很。
想到刚刚自己穿衣服时,身上的痕迹,她便没好气的抬眼看了池北深一眼。
瞧着盛时安可乐的模样,池北深厚脸皮的弯腰迅速的在她的唇上嘬了一口。
眼看着盛时安就要炸毛了,他赶紧又揉了揉盛时安的头以作安慰。
“好了好了,小时安别生气了,哥今天就要去帝都了,你还不准哥占占便宜了?”
盛时安脸上燥热的很,她眼神别扭的看了看别处,小脸微红着开口,“也不是不准,但是你也太过分了。”
池北深也知道昨晚是自己太畜生了,他轻咳一声,权当没有听
到这句话。
“哥还得一会走,你先睡一会儿,一会我来叫你。”
盛时安乖巧的点了点头,没有多想,直接躺了下去。
结果,等她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家里哪里还有池北深的影子?
就连池北深收拾好的行李也都没了。
盛时安快步走出屋子,正好看见猴子在南屋里搬运着机器。
她赶紧走上前去,逮住猴子就开始追问:“池北深呢?是不是走了?”
猴子愣了愣,随后便缓缓的点了点头。
看着眼前前所未有有些生气的盛时安,猴子不禁缩了缩脖子,然后小声的道:“好像是帝都的那两位临时改了时间,要提前走,所以……”
“那池北深怎么不叫我?”一想到自己没有亲自去送池北深,盛时安又气池北深又气自己。
“嫂子嫂子你别生气,深哥也是怕看见你舍不得走了,就没叫你。而且帝都那两位是要坐专车走的,我们就算是送,也好不好送啊……再,再说了,深哥说到了帝都会给你回信……的。”
对着盛时安仿佛要吃人一般的视线,猴子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微弱了起来。
他也没有想到,平日里温温顺顺的盛时安生气起来也挺可怕的。
而且……和深哥也
挺想的。
虽然猴子说的也有道理,但是盛时安还是在原地气的转了好几圈,这才慢慢消气。
“现在什么时候了下午了?”她心里紧接着又是咯噔了一声。
猴子点点头,“嫂子你放心,深哥都吩咐好了,养猪场那边都喂好了,你要是不放心,下午喂猪的时候,再去一趟好了。”
闻言,盛时安心里的气顿时消失殆尽,池北深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事事都做的周全。
她要是想发话,也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根本没气可发。
倒不是憋得,而是气顺了。
不过,她到底还是放心不下养猪场那边。
毕竟养猪场每个月给的钱还是很乐观的,在她还没琢磨出新的赚钱的法子之前,还是要稳住这个工作的。
虽然,她现在的积蓄还有很多,但是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她总不能坐吃山空。
况且,她前几天说的要包养池北深,也不仅仅只是说说而已。
池北深治腿还不知道要多少费用,但肯定不会少就是了。
况且,她家深哥是个脑子灵活的,以后也是要做生意的,她肯定也会全力支持的。
卖人参的钱,虽然看着多,但是在帝都大人物的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
况且,盛时安
还想要在后世来临之前,买几套四合院,还有一些古董。
这么一估摸着,这些钱也不大够。
但是只要一想到,现在的古董和四合院在未来有多么的值钱,她赚钱的动力就更足了。
她急匆匆的去了养猪场看了看,确定没什么问题后,便又去了后山一趟。
盛时安想要看看有什么能卖的东西。
虽然现在不准投机倒吧,但是想来也快放宽松了。
况且,现在还有黑市的存在呢。
昨天池北深带着她去黑市逛了一圈后,她就看到有不少卖东西的。
因为城里吃饭要饭票之类的,所以一些票不够的,就会去黑市里买菜。
而黑市里买什么东西,都是不要票的,就只是价格比较贵一点。
不过对于一些搞不到票的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黑市里有卖书的,蔬菜水果的,修鞋,织衣服的等等等五花八门的,但就是没有买小吃的。
她知道,黑市附近有一所车厂,虽然厂子里有食堂,但是大部分的员工还是会来黑市买点东西。
这让盛时安想到上辈子学校门口的那些小吃店,就是因为人流量大,所以赚的盆满钵满。
她虽然没有什么好本领,但是做饭还是有一手的。
当天晚上,
盛时安就尝试着做了一些糖炒栗子,还有茶叶蛋出来。
猴子瞅了瞅桌上的吃的,虽然已经吃过晚饭了,但是闻着这个香味,他觉得自己还是能吃好几顿。
但是……
“嫂子,深哥刚去帝都,咱就吃的这么好,会不会有些过分?”
他主要是想着,池北深去帝都孤苦伶仃的一个人,自己却在家里吃嫂子做的好吃的,多少有些心虚。
另外,池北深知道了,肯定又得拿自己泻火。
盛时安大手一挥,“过分什么?我这都是为了挣钱!妈,猴子你们快尝尝我做的好不好吃。”
“挣钱?”林舒柳不解的看向盛时安,边说边拿起了一枚茶叶蛋。
而那边的猴子,在听到盛时安发话时,早就手脚麻利的把东西处理好塞进自己嘴里了。
“我去,嫂子你的手艺真是这个!”猴子烫的龇牙咧嘴的冲着盛时安比了一个大拇指。
而林舒柳细心的将茶叶蛋的剥好后,这才咬了一口。
瞬间,她便瞪大了眼睛。
纵使她前半辈子都是在帝都里待着的,但还没吃过这种鸡蛋。
“时安啊,你这鸡蛋是怎么煮的啊?怎么和我之前吃的都不一样?”林舒柳新奇的看向自家儿媳妇。
真是越看越像个大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