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安凑近池北深的耳边,轻声道:“那深哥,你悄悄的找个没人看见的角落。”

“噗嗤……”池北深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盛时安扭头莫名其妙的看着池北深,“深哥你笑什么?”

池北深好笑的揉了揉盛时安的头,还是忍不住的在那边笑着。

他肩膀微颤,但是怎么都止不住的笑。

“深哥?深哥!”盛时安没好气的喊道。

“好啦好啦回家哈哈哈……”池北深拉着盛时安的手往家里走去。

“我刚刚没有想要揍他啊,但是听见你这么说,如果迫不得已下,动手也是可以的。”池北深轻佻的开口。

望着池北深那一脸调侃的模样,盛时安面上多少有些发烫。

距离开学的时间也是比较早。

所以在拿到通知书后,林舒柳便已经开始帮盛时安收拾着行李了。

“不行不行,现在帝都也是比较冷的,要不要多拿几床被子啊?”林舒柳担心的在屋子里不停的转悠。

盛时安好笑的看着林舒柳,但是看见她这个样子,却又觉得有些暖心。

“没事的妈,我多带一床被子就好了,还有带几件厚衣服就是了。”盛时安在一旁笑着。

“嗯嗯,那是得多

带点,你放心,让池北深去送你,东西让他拿着。”林舒柳说道。

池北深无奈的摇了摇头,“那点衣服和必需品就是了,需要什么去那边买也可以啊。”

林舒柳点了点头,“也是,现在的火车肯定拥挤,东西拿多了还是挤。”

眼看着都要去帝都了,一想到自己一走就是半年,盛时安看向池北深的眼神已经带着浓浓的不舍了。

这两天缠着池北深的时间也多了。

不得不说,池北深也是乐在其中。

这天池北深在院子里洗衣服,他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开始嘱咐。

“你去了住校看看有没有热水,洗漱和洗衣服什么的一定要用热水。”

盛时安笑眯眯的看着池北深,随后点了点头,“我知道的深哥。”

想了想后,池北深又觉得不稳妥。

“也不知道学生宿舍怎么样,要不然不洗衣服也行,脏了直接扔掉买新的也成,要是把手给冻伤了怎么办。”池北深又忧心忡忡的说道。

盛时安好笑的看着池北深,“哎呀~我没有那么的娇气,洗衣服而已,又不是大事情。”

但是池北深到底还是放心不下,一直在嘱咐。

“不过,你稍微忍一段时间就好。”

说着池北深便拧干了手中的衣服,挂在了绳子上。

盛时安听着池北深这句话实在是奇怪的很,便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池北深。

“深哥你不会舍不得我吗?”之前池北深就算是出去半个月,都会之前抱着盛时安不撒手。

但是想来想去,这两天,都是自己缠着池北深,池北深都没有那么表现出不舍。

想到这里,这让盛时安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不会吧,这才结婚多久啊?就腻了?

“当然会啊。”池北深把衣服挂在了绳子上,随后便转头看向盛时安。

见盛时安托着下巴在那边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眉头也在皱着。

望着盛时安这个样子,池北深多少能猜到现在盛时安在想些什么。

他把手里最后的一件衣服给挂到了晾衣绳上,随后便转过身来用手捏住了盛时安一直皱着的鼻子。

“唔……”盛时安正在那边发呆呢,冷不丁的被池北深的动作给吓了一跳。

她眨巴着大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池北深,“?”

池北深蹲到盛时安的面前,勾着唇角:“你一个人在这边胡思乱想什么呢?”

在池北深面前,盛时安一贯都掩饰不住自己的想

法。

她往前凑近了一些,和池北深额头抵着额头。

“深哥啊……我问你啊,我一走大半年,你不会想我吗?”盛时安十分坦诚的道。

池北深蹭了蹭盛时安精巧的鼻子,“嗯?当然会想了。”

之前在治腿的时候,看不见盛时安,池北深已经想念的不行了。

现在若是再分开半年,池北深估摸着自己会疯的。

所以,他肯定是不会让他们两个,半年都见不上面的。

“那我怎么感觉,你没有一点舍不得我的感觉?”盛时安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嘟起了嘴巴。

池北深看着盛时安这个样子,看的心里直痒痒,便上前去直接嘬了一口。

“我当然舍不得你了,但是我跟你一起去,而且我也打算去帝都发展。”池北深笑道。

这下,盛时安的眼睛顿时一亮!

“那,那深哥你也就是说,你后面也要来帝都?!”盛时安兴奋的连带着声音都拔高了。

池北深起身直接把盛时安给抱了起来,随后便让盛时安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对啊,而且你之前不也是跟我说过吗?说感觉未来帝都的发展很好?”

盛时安一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便忍不住的点了点头。

“对!我想着这次去帝都也可以买几个房子!以后肯定是有用的!”盛时安双眼亮晶晶的说道。

虽然池北深不是很明白,盛时安现在为什么那么热衷于买房子。

但是如果盛时安想要的话,他也是会尽力满足盛时安的需求的。

两人就这样在院子里聊着对以后的展望,聊着聊着,林舒柳便回家了。

看见林舒柳走进院子里,盛时安便面色通红的赶紧站了起来。

池北深哭笑不得的看着盛时安,好笑的揉了揉她的小手。

“娘你回来了,下午想要吃什么?”

说着,两人便同时转头看向林舒柳。

但是在看见林舒柳时,两人均是愣住了。

盛时安慌张的跑到了林舒柳的身旁,“娘,你,你怎么哭了?”

池北深的脸色也顿时阴沉了下去,“娘是有人欺负你了?”

林舒柳摇了摇头,赶紧随后想要说什么,张了张口后,最终只是叹气一声。

“不是……你们别误会……”她惆怅的道。

盛时安闻言和池北深对视了一眼。

看林舒柳这个样子,应该也不会普通的被人欺负了,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盛时安柔声询问道:“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