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娇解决完老傅家这边的事就回去了,她忙着呢,明天要送第一批的药材去厂里,部分是药地里收的,还有些是这些天在后山采的,不过全被她换成了空间出品,还夹带了一些私货。

这几天村里人听说了余娇包地种药材能卖钱以后,上山的人就多了起来,山里有之前余娇撒的种子,还有不少留下的药,家家都能收获一些。

只是很快大家就发现制药厂很多药不收,要的那几种也换不了几个钱,而余娇种的几种后山上也被薅得差不多了,这才慢慢歇了心思。

累死累活就换这么点钱?实在不划算,还不如多挣几个工分呢。

之前羡慕嫉妒余娇的村民也好受多了,不再旁敲侧击地打听她家赚多少钱了。

余娇觉得这样反而好,闷声发大财!

第二天直到中午余国安才借了拖拉机过来。

“四哥,咋了?今天怎么这么迟啊?”

余娇一边给余国安倒水,一边问。

“哎呀,小妹,还说呢,打起来了!这不是二牛娶媳妇嘛,之前傅芳芳一通折腾,那家好像要了不少东西才肯,这边老傅家也正好亲家上门,打听到了那边办的情况,也反口要东西,这不就打起来了么。”

余国安看了好久热闹,吃瓜群众欢乐多,连忙跟余娇吐槽:

“你不知道啊,那姑娘也不知道咋的,一下子装后脑勺了,当场就晕了,还上门去喊大田开拖拉机,兵荒马乱地差点搅了人家婚礼,两家对刚了起来,我跟你说,那架势可吓人了!”

“啥?不是说李晓月已经答应嫁给傅建平了吗?怎么又上门反水了啊?”

“谁知道呢,心里不平衡吧,她家条件也不错,反而要倒贴200块,哪能咽下这口气啊,明眼人都看出来是被算计了,她不搅得老傅家不得安宁才怪呢!”

余国安摆摆手,感觉以后有得闹腾了,说不准就是请了个祖宗回来,还想算计人家,也不掂量下自己有几斤几两。

“我看不简单,她这个点撞了头,也不晓得打得什么算盘。”

余娇觉得李家肯定没那么容易妥协,说不准就有后招,不过只要不来找麻烦,余娇才懒得管她们呢。

“药材放久了不新鲜,我们先送过去吧,还有大哥做的门牌子,已经在拖拉机上放着了,走吧。”

余国安听完点点头,老傅家的事儿听听笑话就好了,正事要紧。

还好来的是缺心眼子的余国安,对药材没啥数,余娇很容易就把数量忽悠过去了。

余娇并不害怕配方被盗,她把生产线分开了,工人们分开工作,全是流水线,里头最重要的两味药由自己把控,最后亲自收尾,再加上药都是空间出品的,就算有冒充的,也达不到她的疗效。

从明天开始就要生产了,余娇这才想起来之前提出的压标,为了保证新厂这边的产品质量和余家人的主导地位,一开始余娇就说过要加一个单独的标识。

“四哥,你说这个标应该用什么呢?”

“那还用说,当然是把你的大名打上去,这样大家就都知道这是你发明的了,你不是说要让大家以后只认你的药么?”

余国安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建议好极了,得意地望着余娇求表扬。

余娇对直男脑袋简直无语了,难道写余娇止血药么?

这也太难听了,而且听起来像偏方,怎么也要把主要成分放上去,比如藿香正气水,就很好听啊。

“不要,太难听了,目标还大,容易被人盯上……”

余娇坐在椅子上思考了一会儿,用余字画了个圆标。

“四哥,你看这个怎么样?”

“我看看,这是个余字?很好看诶,就是太隐晦了吧……”

余国安研究了一下,感觉确实是很新的一个想法,就是太低调了点吧,小妹这么厉害,他恨不得昭告全世界好么?

“四哥,我有意把这个作为咱们家族企业的商标,咱们也不是打一锤子换一个地儿的,以后肯定会发展得越来越好,只是现在形势不好,树大招风,咱家没啥权势后台,让人盯上了反而不好。”

余娇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余国安,很快得到了他的认可。

“也对哦,咱闷声发大财,不告诉别人!”

两兄妹密谋了一番就达成了共识,最后就敲定了这个小标。

余娇把这个送去了包装制作组,恰巧碰上了朱伟东。

“朱厂长,您也在啊?”

“叫啥厂长,你这么说的话我可不也得喊你一声余厂长了?”

朱伟东最近着急上火的事儿解决了,这会儿走路都带风。

“哎呀,朱叔叔,你打趣我呢,我就是个搞研究的,您这是忙啥呢?”

余娇乐呵呵地说着。

“哦,这边在统计上个月的销售额,成本扣掉了好像没啥盈余,我来看看,你拿的是啥?”

“哦,我之前不是说要压个新厂的标嘛,正好拿过来,看看包装设计成品可以放在哪里。”

余娇晃了晃手里的标识,解释了一下。

“我看看。”

朱伟东接过标,拿起了一旁的设计稿研究了起来。

余娇百无聊赖,索性跟设计聊了起来,这个时候没啥特别的花样,这个设计还是刘会计手下的小会计,兼职干了这活儿。

“哎,王会计,咋是你在干这活儿啊?这宣传办不管这活儿呢?”

余娇感觉有些疑惑,一般是宣传办公室的人搞,然后送外头厂里做成成品。

“哎呀,这不是刘师傅一直纠结嘛,预算又少,他要求又高,宣传办那边搞了好几版都不行,这不就撂挑子了么?估计后续又要刘师傅亲自去谈了。”

“这样啊,那刘会计还真是辛苦啊……”

余娇望着眼前这张年轻的脸,若有所思地说着。

“哎呀,刘师傅精气神儿可好了,整天忙得团团转,也没见他歇歇,真是不能比不能比啊,我们年轻人落后他一大截,难怪他受厂长重视呢。”

小王笑嘻嘻地望着余娇,一边感叹着。

“以前刘会计也这么……额……敬业,有啥事儿都往上顶么?”

余娇像是随意地问着,其实心里留了个心眼。

“好像有些吧,比如之前枇杷膏和冻疮膏,还有之前的藿香正气水和风油精,其他我也不太清楚了……可能订单太小吧,也不好啥事儿都靠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