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惊喜不已:“我们茗茗都会走路了?怎么这么厉害?”

罗玉竹在一旁笑着:“小丫头之前多懒啊,怎么哄着都不肯走,今天下午,看着琛琛在桌边吃饭,突然就会走了,颤颤巍巍地过去,抢了琛琛手里的苹果。”

叶笙哭笑不得地抱起闺女:“我们小丫头这么馋啊?还抢哥哥的苹果?”

小丫头还在刚会走路的兴奋中,挣扎着不让妈妈抱,要下地自己走。叶笙只要放开她,看着小丫头带着炫耀地摇摇晃晃的走远,又摇摇晃晃地跑回来,像只小鸭子一样。

叶笙笑看着小丫头骄傲的样子,又看乖乖坐在沙发上的儿子:“琛琛呢?琛琛要不要试试走路?”

小家伙一脸沉稳,安静地摇摇头,表示不要。

罗玉竹赶紧拦着:“哎呀,我们琛琛不想动就不要逼着他学走路啊,这个自然就会了,想走的时候自然就会走了。”

小丫头又开心地跑过来,抱着叶笙的腿,要抱。

叶笙抱起女儿,去儿子身边坐下,伸手摸了摸琛琛的小脑袋:“对,不想学就不学,只要开心就好。”

她就发现,女儿是格外的活泼,说话也早,现在会说很多词,还能简单的句子,而儿子除了妈妈,什么都不说,天天抿着小嘴,一脸深沉。

这个性格也不知道像谁了?

刚坐下,周怀瑾接幼儿园的小南瓜回家,小南瓜进门就冲着茗茗过去,不管小手冰凉,拉着妹妹的手,费劲地从口袋掏出半个面包给妹妹:“我们幼儿园的面包,可好吃了,给妹妹吃。”

茗茗也不嫌弃,抓过面包,就咯咯笑着往嘴里塞。

罗玉竹过来帮小南瓜脱了棉衣,摸了摸他的小脸蛋:“我们小南瓜真好,有个面包都要带回来给妹妹吃。”

小南瓜乐呵呵的过去抱了下妹妹:“妹妹好看,好吃的都给妹妹。”

罗玉竹逗他:“那怎么不给弟弟?小南瓜不喜欢弟弟吗?”

小南瓜看了眼琛琛,使劲摇头:“喜欢,妹妹更喜欢。”

罗玉竹揉着小家伙的脑袋:“你呀,聪明的小家伙。”

周怀瑾过来,看着靠在叶笙怀里吃面包的小丫头,笑起来:“我就说小南瓜一路上也不让牵手,小手塞进口袋里,好像装了什么宝贝一样,原来是给妹妹带面包了。”

小南瓜弯眼笑着看着妹妹吃面包,还强调着:“幼儿园的面包很好吃。”

罗玉竹看着三个孩子,有点儿遗憾:“我们茗茗都会走路了,砚深还不能回来啊?他在西北很多年了,怎么也该调回来了。”

她这话就是故意说给周怀瑾听的,就周怀瑾和周长河的关系,想要把周砚深调回来,很轻松的事情。

这些天她看着叶笙每天忙进忙出,晚上回来陪会儿孩子,日子看似很忙碌,却又总是感觉少点什么。

她当然有自己的私心,孩子们很优秀,不靠家里已经实现了自己的目标,现在一个个都很出色。但是现在,她不想女儿太累,让周家出面,把周砚深调回来也不是不可以。

周怀瑾自然能听懂罗玉竹的意思:“砚深有自己的计划,我们做家长的过多干涉不好,而且砚深现在的成绩很出色,以后肯定能走得更远。这些年他在西北的历练,将来都是他往上走的资本。”

罗玉竹叹口气:“这样的话,我们茗茗和琛琛,一年都不能见爸爸一次,要是过几年砚深调回来,孩子跟他都不亲了。”

叶笙赶紧拽了拽罗玉竹的衣服:“妈,怎么突然说这个?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砚深他有他们的责任,我们应该支持啊,不能拖后腿。”

罗玉竹见周怀瑾没开口的意思,也只能换了话题:“那个案子忙得怎么样了?”

叶笙摇头:“还没结果,还在收集资料。”

周怀瑾也知道这个案子,毕竟和朱家有关,他又和朱雁的父亲在一个办公室待过,对朱家还是比较了解,沉默了一下开口:“我记得朱雁那个儿子,今年应该十九了。”

叶笙愣了一下,眼底是惊喜:“爸,真的吗?如果十九,那可就不是未成年人了。”

周怀瑾点头:“应该是十九,朱雁比砚北大,结婚时候我去喝喜酒了,当时老朱还说砚北小几岁,要不我们两家做亲家。然后隔年我们又去吃了满月酒。也就这时候,算时间正好十九岁。”

说完,还跟叶笙详细地回忆了年份,甚至那一年发生了什么。

叶笙算了算时间,如果周怀瑾记忆没错,那陈光辉还真是十九岁。

“那他的年龄就是假的,十九岁,已经是完全能承担刑事责任了。”

周怀瑾又仔细回忆了下,肯定地点头:“确实是十九了,那天说是十七岁,我还恍惚了下,以为是我记错了。”

罗玉竹惊讶:“他们是不是心虚,所以瞒报了年龄?”

周怀瑾摇头:“不清楚,不过叶笙,朱家现在虽然不行了,但是老朱以前会为人,结交了不少关系。”

叶笙点头:“我接这个案子时候已经想过了,不过,如果陈光辉的年龄是假的,那更可以确定,陈光辉很可能是故意杀人。”

毕竟朱雁找她两次,都在强调陈光辉是未成年。

正说着话,院子里有脚步声,大家都以为是朱浣浣回来。

客厅门推开,随着一阵凉风进来,跟着进来的是穿着军大衣的周砚北。

小南瓜惊喜的冲了过去:“爸爸,爸爸……”

茗茗一见,手里的面包一扔,利落的从叶笙的怀里出溜下去,也颤颤巍巍的跑着过去,嘴里也是清脆的喊着:“爸爸,爸爸……”

周砚北愣了下,没等他回神,小丫头已经冲过去抱着他的腿,脆脆甜甜的喊着:“爸爸,抱抱,爸爸抱抱。”

小南瓜愣住了,有些疑惑地抓了抓脑袋,又仰着小脸看着周砚北,满脑袋问号,这是爸爸啊,妹妹怎么也喊爸爸?

罗玉竹笑着赶紧过来,抱过茗茗:“这是大伯,不是爸爸,大伯刚进屋,身上凉,还不能抱茗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