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舒服的睡了一觉,睡到中午,收拾好行礼,一开门,看到余付清还跪在她房间门口,牙根都咬碎了。

余付清深情款款:“小鹿,你至少听付清哥哥给你解释,好吗?”

白鹿额头青筋突突突的跳:“你从早晨跪到现在?”

余付清:“是的,小鹿愿意听付清哥哥给你解释吗?”

白鹿一行李箱就轮过去了:“我特么弄死你!!!!”

从早晨到现在,全剧组都看到了!

这下子彻底说不清楚了!

余付清鼻血当场被砸出来了,捂着鼻子,朝她笑的恶心:“小鹿,我知道你生气。如果打我能让你消气,你随便打我。我不敢求你原谅我,我只求你能听我解释。”

众目睽睽之下,白鹿实在是丢不起这个脸:“秘书,你把他扶起来,不管有什么话,上车再说。”

余付清靠在秘书怀里,两条腿酸麻的不行,心里却很暖。

小姑娘到底还是心疼他,舍不得让他跪着。就是脸皮薄又生气,没关系,再哄哄就好了。

剧组都已经收拾好了行礼,几辆大巴车停在楼下。

有人问她:“小鹿,坐余少爷的车啊?”

白鹿点点头。

从度假山庄到机场,要六个多钟头。

余付清的车,坐起来肯定比剧组的车舒服,她才不会委屈自己的屁股。

上了车,余付清痛哭流涕的给她解释。当然是把所有的黑锅都甩给了沈馨洛,沈馨洛给他下药,沈馨洛勾引他。他误把沈馨洛当成了白鹿。

不意外,一点都不意外。

余付清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她:“小鹿,那支视频,是用你电脑曝光的。而你的电脑,被吴丽萍黑了。是她干的,她就是想用这种办法,挑拨我们的关系。”

白鹿接都没接,她就是知道自己的电脑被吴丽萍黑了,所以才敢拿自己的电脑曝光那支视频的。

随着她年纪长大,吴丽萍最怕的就是不能再控制她,因此吴丽萍不但黑了她的电脑,还黑了她的手机。用来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白鹿冷笑:“我就问你,和沈馨洛上床的人是不是你?”

余付清:“我是被算计了!小鹿,我——”

“下车。”白鹿面无表情:“你今天也别和我坐一架飞机。总而言之一句话,在签约余兴娱乐之前,你别出现在我面前。”

余付清听到她还是愿意签约余兴娱乐,心里当即就乐开了花。

他就知道,小姑娘就是喜欢他,所以才这么生气。小姑娘脾气大,得慢慢哄。暂时,就让小姑娘自己静一静吧。

于是余少爷屁颠屁颠的就去坐了剧组的大巴车。

为了讨白鹿开心,余付清大手一挥,直接包了一架飞机,送全剧组回京城。

白鹿不让他和自己坐一架飞机,余付清就只能买了晚一趟航班的头等舱。

“把白鹿的航班信息透露出去。”

秘书一愣:“余总,这样机场会被粉丝围得水泄不通。说不定,还会引起什么踩踏事件——”

“再把白鹿家里的地址透露出去。”余付清笑吟吟的:“听懂了吗?”

“……”秘书点头:“知道了。”

余付清拿起一本杂志随意的翻了起来。

他怎么可能等到签约那天才见小鹿。

略施小计,他就能让小鹿住到他的别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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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

白鹿:大意了。

甩开了狗皮膏药余付清。却忘记了,剧组的八卦之魂有多可怕。

“啧,余付清是真能忍。”张导:“跪,硬跪,从早晨跪到中午。”

花花姐姐说:“还有那一箱子,余少爷鼻血都砸出来了。看来小鹿是真的很喜欢他。不然以小鹿的性格,她绝不会和谁动手。”

副导演:“唉,就不能想个办法让小鹿别喜欢余付清了么?”

张导:“白小鹿认死理,喜欢谁就一辈子,难!”

“我喜欢余付清就让我死全家!”白鹿忍无可忍,掀开小毯子,对天发誓。

张导:“你是孤儿,要死也是死沈阳宏一家三口,你不亏啊。”

副导演:“白小鹿,我怀疑你是故意的。”

白鹿:“…………”

真他娘B了狗了。

白鹿拿出自己的手机,用力的戳着屏保里的她爸:“看到了吗?颜值,最起码得是陆影帝。身价,最起码得是首富。”

花花姐姐想了想:“白小鹿,一夫一妻制。你不能同时嫁给陆影帝和首富。不合法。”

白鹿:“?????”

这个剧组,都是怎样一群沙雕啊!

“噗……”帘子后边,传来一声笑。

白鹿耳朵尖,表情一变,看向头等舱:“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唐行撩开帘子:“我叫唐行。”

“阿随在吗?!”白鹿眼睛都亮了。

殷二爷纳闷:“阿随?”

一听到他的声音,白鹿抖的可以说非常真实了。

张导好奇:“你认识——”

白鹿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我可求求你了,快闭嘴吧。”

知不知道头等舱里坐的是谁啊?

首富霍衍放本放啊!

“进来。”

听到首富的声音,白鹿差点哭出来。

她祈求的看着唐行。

唐行摇头,冲她招手。

首富叫她,没得选择,必须去。

白鹿站起来,一步三回头。

给张导等人都整懵逼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咋这么悲壮呢!

白鹿一进头等舱,帘子就被唐行放下来了。

挡住了一切好奇的目光。

“霍霍霍霍……霍总,您好。”白鹿进来就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嚣张放肆的拿您开玩笑,是我嘴欠,您再原谅我一次。”

首富倒是没太在意她那个起步首富的择偶标准,而是指着自己身边的仙男,挑眉:“阿随?”

“……”白鹿明白自己错哪儿了:“对不起,还是我太放肆了。我不该对霍衍随先生这么没有礼貌,对他不礼貌,就是不尊重您,我错了。”

殷二爷:“…………”

霍衍放一只手撑在扶手上,压着唇角,却忍不住笑意,偏过头,望着窗外。

殷二爷睨着他唇边控制不住的弧度,意味深长的说:“难怪不坐私人飞机,非要坐这趟航班,还真的是很着急的公务啊,唐行,你说是不是。”

唐行听懂了殷二爷的挪揄,不敢吱声。

白鹿是真没听懂首富啥意思,也不敢吱声。

她乖乖的负手站在那里,脸上的笑容,比空姐还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