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东西我应该把它怎么办?既然是决定把它给留下来,那就应该好好的善待它。”
“又害怕它会伤人,可又不能一直把它放在这个里面。如果就这么一直放着,总觉得会把它给活活的闷死,而且没有一点自由的空间。”
欣喜过后,钱寻瑶又为蓝环蝎王的住所感到头疼了。总不能一直把它放在罐子里面,但又不能让它到处乱跑,万一伤到了别人可就不好办了。
“我有办法,跟我来。”
钱母沉默了一会,便又会心一下的拉着钱寻瑶去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又东翻西找的找到了一个镂空小挂件,然后递给了给钱寻瑶。
“用这个装着它肯定是没问题的,我之前的时候也用这个来作为它住的地方。”
“即使后来分开了,我也还是一直舍不得扔掉。这里面有它最喜欢的熏香,把它放在这里此放在哪里都合适。”
钱母说用这个镂空的挂件装蝎王最合适不过了,因为这里面有蝎王最喜欢的熏香。钱母还说即使把蝎王放在里面一整天,它恐怕也不会有觉得无聊。
“真的有这么神奇吗?那我得赶紧试一试。”
钱寻瑶听闻之后,就赶紧动手把蝎王给放了进去。
没想到,蝎王一放进去之后果然就变得特别的活跃,感觉它整个就像是变了一样,跟在罐子里面时完全不一样。
“可是现在解决了它住的地方,那它吃的东西应该怎么解决?既然是蝎王,那吃的东西应该相当的刁钻吧,我不会在京都找不到合适的给它吃的东西吧。”
看着蝎王活跃的样子,解决了它的住所,钱寻瑶又开始发愁它每天应该吃的东西了。
“它要吃的也不太刁钻,只要你每天给它几滴自己的血就可以。”
“你每天都给它几滴血,日复一日的它就可以变得越来越强大,它所释放出来的毒素也就会越来越厉害。”
钱母表示只需要每天给它几滴带有蛊宿主的血即可,喝到了带有蛊的血,它就可以越来越强大,而且它释放出来的毒素也会越来越强。
“原来如此,看来这个小家伙在我的手里面,不仅是能够非常好养活,而且它还可以变得越来越厉害。”
“当初把它给带在身边,看来果然是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
听见钱母这样说,钱寻瑶也算是把心给踏踏实实放了下来。
正在两个人聊天聊的非常欢快的时候,宫里忽然有人来钱府宣旨,说是要紧急的召集所有大人们进宫去,钱父也正好是其中一个。
“这个时候陛下怎么突然召集你们进宫,不会是出现了什么大事吧?”
钱母觉得这个旨意来得相当蹊跷,猜测是不是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谁知道呢,宫里面的车已经是等着了,我可不能够再耽误时辰了。顾及晚饭是跟你们用不上了,一会你们就先自己吃吧,别等我回来了。”
钱父穿好了官服之后,简简单单的对钱母交代了几句,然后就赶紧上了马车进宫去了。
“能有什么大事,指定又是陛下找父亲他们商量国事吧,母亲你就别替母亲担心了,反正叫的又不止父亲一个官员。”
“女儿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想收拾一下洗个澡就睡觉了,所以就不陪母亲吃饭了。”
本以为没什么事的钱寻瑶,因为这几天的舟车劳顿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就收拾收拾了自己便休息了。
“老爷,你可算是回来了。陛下到底是找你们有什么事情啊,至于把你们叫去然后商量到这个时候吗?”
钱父回到钱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整个钱府就只有钱母一个人还在点着蜡烛等着他。
“出大事了,周将军出事了!”
钱父一回来看见钱母之后,连帽子和官服都没有来得及脱下来,张口便就告诉了钱母,他今天为什么被皇帝叫到宫里面去的原因。
“周将军出事了?他人现在都在边关,他能够出什么事情?”
“而且陛下不是向来非常的倚重周将军吗?这一次怎么会为难周将军?是不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钱母听见钱父说周辰年出事了,整个人都懵了。
“在这个京都里面,谁不都是每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就算现在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也用有失宠的那一天。”
“尤其是像周辰年这种有权有势的人,但凡是有个人弹劾他几句,说不定他改天就成了阶下囚。”
钱父叹了口气,然后就一边在钱母的帮助下脱了官服,一边又准备洗手吃饭。
“但是因为什么事情被弹劾了?总得有原因的吧,皇上总不能空口无凭的冤枉人吧?”
钱母自然也是知道钱父说的风云万变,但是总得也有点证据才能够说服全天下人。
因为钱父一回来,全府都开始忙活他的晚膳,所以钱寻瑶就在无形之中被吵醒了。醒了之后的钱寻瑶便准备去问问钱父为什么进宫,但却在不远处偷听见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有人弹劾说周将军在边关的时候玩忽职守,在那里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外敌。还说即使周将军这个统帅在边关,土匪还是照样横行。”
“还有人说周将军仗着自己是一军统帅,就可以为所欲为。陛下听见了这,肯定是动怒了。扬言是要宣旨把周辰年给叫回来,还要撤了他的职!”
钱父一边吃着饭,一边小声的说了起来。
“无凭无据,怎么可以让在前线杀敌的将领回来,这不是会让所有士兵都寒心吗?”
钱母总觉得这个弹劾周辰年的人说的都不是实话,毕竟少年将军的称呼可是从小拿命才换来的。
“不只是这个,三皇子不是被周将军给送回来了,整个人都日渐消瘦了。有人上奏说是被小人袭击受了伤,而不是周辰年口中的水土不服。”
钱父吃的都已经是满嘴都是了,但是钱母问的急,他便继续支支吾吾的说着。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胡言乱语说周辰年?凭什么他们不在前线杀敌,还要在背后给扯后腿?”
钱寻瑶听见钱父说的话后,忍不住偷偷的嘀咕了起来。而且此时此刻,她心里面也实在是替周辰年气不过。